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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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了。”
陳四明這句話,讓許路心中枷鎖儘去。
本來他非常認可陳四明給他設計的成名路線,他也相信,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之前白展堂的高調,引來天官和陸天波的注意就是前車之鑒。
不過現在他發現,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但同樣,樹欲靜而風不止。
一味地忍讓,一味地蟄伏,一味地低調,有時候未必會換來安定的生活。
欺軟怕硬,乃是人的天性。
他從進入桃李園之後,就不招誰不惹誰,卻處處被那趙啟昌針對。
除了陳四明和陶了了,甚至都沒有一個人為他說一句話!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他無名無勢,看著好欺負嗎?
“趙啟昌趙先生,你話裡話外,都是說我用我家先生的詩詞來揚名對吧。”
許路看向趙啟昌,開口說道,“所謂謠言止於智者,我本來不想解釋。
不過看起來,今日在場的,也沒有幾個智者。
那麼我便破例解釋一次。
你說這首詩是我家先生所作,我沒法解釋,畢竟以我家先生的文才,作這麼一首詩出來,易如反掌。”
“承認就好。”
趙啟昌冷笑道。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承認了?”
許路冷冷地說道,“你不就是懷疑我作不了詩詞嗎?
那麼好,你隨便出一道題目,我現場作詩,你該不會懷疑,我家先生提前作好了各種題目的詩詞讓我背誦吧?
以梅為題我家先生可能提前知道,但其他題目,我家先生,可未必知曉。”
趙啟昌心頭一動。
其實許路怎麼樣,他並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陳四明。
凡是能讓陳四明丟臉的事情,他都會不遺餘力去做。
打量著許路,趙啟昌心中冷笑,一個出身陋巷、全身沒二兩銀子的泥腿子,也想冒充讀書人。
看我今天就拆穿你的真麵目!
陳四明自甘墮落,竟然收這種泥腿子當徒弟,簡直就是丟人丟到了家!
陳四明眉頭微皺,臨場賦詩,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便是他,也不敢保證每次都發揮得多好。
不過看到許路那自信的樣子,陳四明還是選擇相信他。
大不了就是丟次人罷了,他陳四明,還怕丟人?
“今日我也是客人,我來出題,那是反客為主了。”
趙啟昌開口說道,“司徒小姐,不如你來出一題如何?
我個人覺得,桃李園文會一向清名在外,如果被什麼魚目混珠之輩壞了名聲,那是不好的。”
他話裡話外,都直指許路是個欺世盜名的騙子。
司徒硯青沉默了片刻,她其實也是看不慣冒用他人詩詞的行為,像陶了了那樣!
想到陶了了和許路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樣子,司徒硯青心裡腹誹一句,真是人以類聚……
“陳先生,請恕硯青無禮了。”
她沉吟著開口道。
桃李園文會,她花了很多心思,今年更是把臘梅傲雪杯都拿出來,如果臘梅傲雪杯讓一個魚目混珠的小子拿走了,那她能氣哭。
“真金不怕火煉。”
陳四明冷笑道,“我陳四明的弟子,從來不會怕小人刁難。”
雖然知道陳四明不是說自己,司徒硯青心裡還是閃過一抹不舒服,要不是你陳四明有買賣詩文的先例在,我用得著如此枉做小人?
陳先生有大才,但這品行,還真是未可知!司徒硯青心中暗道。
“人無信不立,無誠不行,我聽聞,古時候的俠客,都是以信和誠行走天下,我就請許賢兄,以俠為題,作詩詞一首,可否?”
司徒硯青沉吟著說道。
許路冷笑,信、誠,這是諷刺他許路無信,不誠嗎?
“可以。”
許路點點頭。
他抬頭看向趙啟昌,向前邁出一步,直視趙啟昌道,“趙啟昌趙先生,你們這樣的人,都是瓷器,我們這種人呢,不過是頑石,瓷器和頑石碰撞,無論結果如何,吃虧的肯定是瓷器,你說是嗎?
豈不聞,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威脅我?”
趙啟昌臉色難看,“被拆穿了真麵目,然後就惱羞成怒了?我趙啟昌,還能怕你的威脅?
作不出來詩詞,就給我滾出去,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我作不出來?”
許路冷笑道,“你給我聽好了!”
“等等!”
忽然一聲大喝,隻見陶了了跳上高台。
“兄弟,彆人不信你,我信。”
陶了了大聲道,“我來幫你,你寫,我念,讓這些有眼無珠的家夥,見識見識你我兄弟的本事!”
陶了了掐著腰,唾沫橫飛。
許路“……”
我眼瞅著要開大招了,你上來乾什麼?你確定是來幫我的?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