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看,葉寒枝都好過頭了吧!
雖然不讓他回本體,讓他漲漲膽子這點確實嚇人,但也是為了他好啊。
蘇桃都要感動哭了。
葉寒枝說讓他把腿盤上去,靈體沒什麼重量,蘇桃信以為真。
姿勢奇奇怪怪的,可他不想給葉寒枝拖後腿。
修長雙腿盤在腰間,為了穩定,蘇桃抱住了葉寒枝的脖子,這樣就隻能看見葉寒枝背後了。
他不敢抬頭,把臉埋在葉寒枝肩頭,悶悶的問
“寒枝,是這樣嗎?”
葉寒枝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夾在他腰兩側的雙腿有些用力,柔軟挺翹的臀部正在上方不遠。
舒服是舒服,他快走不動道了。
甚至想掐著腰,讓人這麼坐下來。
會哭的吧。
葉寒枝抿了抿發乾的唇,猶疑著一手托在蘇桃臀部,把人往上托了一下。
“這樣就可以了,我已經找到大鬼在哪了,馬上就能解決掉回去。”
“好耶!”蘇桃看見了曙光,單純的開心起來,“你剛剛摸我那一下嚇到我了,還以為有鬼摸我屁股了。”
“它們不敢。”葉寒枝沉聲道。
“是噠,我知道,有你保護我嘛。”
“嗯。”
“我注定成不了你的法器了。”
越接近鬼蜮之主的大鬼,原本分散在其他地方卻被拿來攔路的鬼就越多。
可見那隻鬼已經慌了,但鬼蜮是力量的同時也是束縛,鬼蜮散了它奄奄一息,鬼蜮不散,它也無法離開。
葉寒枝麵無表情殺死伸出一堆肢體的厲鬼,“為什麼?你要去哪?”
難道說,蘇桃現在不想傷害他,又自覺得不到好處,索性放棄了?
桃木劍是師傅送給他的,就是他的東西。
是死是活都得在他手裡。
還想到哪兒去?
蘇桃感覺到葉寒枝在殺鬼,過了一會才說道
“我就想蹭蹭你的道德金光維持靈體存在,也不想變得多厲害,你要用法器的話,我又幫不上什麼忙,這不是很對不起你嗎?”
“我本來是想幫你打雜的,答應你的我試了一下,我也沒辦法,我真的怕這些……”
隻靠自己的鹹魚是很舒服的,如果靠彆人,尤其是葉寒枝幫了蘇桃不少,對他還這麼好,蘇桃真沒辦法心安理得。
蘇桃越說越低落,直到聽到一聲非人的尖嘯。
他看見泛著血光的黑發瞬間蛛網般遍布了狹窄的空間,卻在試圖纏上葉寒枝時消融成縷縷黑氣。
厲鬼受創,叫得越發難聽。
好強。
蘇桃驚訝的眨了眨眼,這種不用動手,鬼沾一下自己就狗帶了的效果,除了葉寒枝,還有誰能有?!
蘇桃看不見的背麵,也就是葉寒枝的正麵。
長發海帶般飄動的女鬼就在葉寒枝對麵,由於受傷,鬼蜮也跟著震動起來。
天花板撲簌簌落下灰塵。
隨著金光把女鬼的頭發全部消融,肢體斬斷,尖嘯聲越來越難聽,整棟宿舍樓都裂開了,開始垮塌。
“救救我,救救我!”
在女鬼的聲音中,突然傳出一道微不可聞的求救聲!
從女鬼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張正在掙紮的蒼白的臉!
那是一抹生魂,如果殺了女鬼,勢必會直接抹殺那道無辜的魂魄!
一往無前的金光慢慢停住了。
女鬼仿佛得了依仗,下一秒,無數金光把她淩遲。
“怎麼可能……你害死了她……”
“不過是個陷阱,做的再像,我也能看出來是假的。”
女鬼消散後,裂開倒塌的宿舍樓消失不見,麵前的一切依舊是完好的。
葉寒枝從女鬼消散的地方撿起了一片竹簡,習慣性收到懷裡,卻摸到蘇桃屁股上。
“誒?”
耳旁傳來軟軟的疑問聲。
“沒什麼,已經解決了。”
“那我下來了哦?說實話腿還有點酸,不知道有沒有把你腰夾青了。”
“嗯,不會的。”
葉寒枝頗有些遺憾的收起竹簡,他真想蘇桃能更加放縱一點,免得他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
“感覺比之前暖和多了。”
蘇桃稀奇的看了看周圍,那種令他汗毛倒豎的恐怖感也消失了。
“沒了鬼蜮盤踞,陰氣消散,很快就會恢複正常。”
“還有,不當法器也可以。”
蘇桃過了一下才想到,這是葉寒枝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
見葉寒枝走出去幾步了,蘇桃連忙跟上,借著月色,好像看見葉寒枝耳根子紅了。
天啊,這是什麼純情的小可愛啊!
“不當法器當然好了,你看我,現在進能暖床退能廳堂,還每天都隻蹭蹭不進去。”
在蘇桃心裡,葉寒枝就是一個故作冷漠的單純大男孩。
他故意逗葉寒枝,就想看看葉寒枝臉紅到脖子根的樣子。
“可以。”
“啊?”
葉寒枝停住腳步,冷靜道“可以蹭蹭,也可以進去。”
臉紅的人變成蘇桃了。
他們都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可葉寒枝希望是真的。
壓抑了二十年的欲望翻湧而來,葉寒枝都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能想這麼多無關緊要的東西,能被勾得渾身發燙。
他迫不及待的想嘗嘗桃子的味道。
不論這隻桃子打的是什麼壞心思。
反正,也離不了他。
蘇桃說不出來氣氛怎麼突然變得奇怪起來,調戲後被反調戲了。
葉寒枝也奇奇怪怪的,明明表情和之前差不多,蘇桃就是能分清楚,葉寒枝此時心情很好,而且有點……危險?
特彆是看他的眼神。
直到半夜,蘇桃頭一次夢中驚醒,紅著臉捂住了被子。
夭壽啊,他居然做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