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那我想退位!用昨夜的換!”
“唯獨這個不準,本王讓你退,你才能退。”
“哦,那我不當你禁臠,其他我又不要換什麼。”
雖然是個傀儡皇帝,但他隻是沒有權力,吃穿用度一應都是好的,哪裡用得著換什麼。
傅林修被小皇帝這句話氣得呼吸不暢。
他把人放到床上,沒好氣的扯過被子蓋上。
蘇桃乖乖躺著,一雙大眼睛還有些哭過的紅腫,臉小小軟軟的,彆提多乖了,看得傅林修心都軟了。
偏偏這麼乖的蘇桃,一直在拒絕他。
要不是蘇桃剛剛做完,身體又弱,得養著,他有的是辦法讓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小皇帝吃儘苦頭,明白是不能拒絕他的。
哪有人敢這麼忤逆他。
想到蘇桃昨晚在他身下哭得那副可憐樣,傅林修眸色微黯,到底舍不得讓蘇桃受折磨。
“今日拒絕本王,他日,你會來求本王的。”
傅林修掐著蘇桃的下巴,篤定道。
力道有些重,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點紅痕。
蘇桃不適的微微仰頭,掙開了。
不得不說,當傅林修認真時,他的氣勢十分嚇人。
與現代見到的領導氣勢或者某些官員的官威不同,傅林修眼神並不多麼陰鷙,卻自有一股沾過血的煞氣。
但也許是昨晚傅林修遷就他的輕柔動作,還是做完後為他洗漱,都給了他一種溫柔的印象。
尤其是他對傅林修有些好感,那種初次見麵就能一眼認定,這是喜歡類型的好感。
所以傅林修的話,嚇不到蘇桃。
他大概知道傅林修的意思是包養他,與他保持肮臟的交易關係。
皇帝身份本身就有夠敏感,再和攝政王攪和在一起,蘇桃感覺自己等不到完成第二個主劇情就會狗帶了。
另一方麵……蘇桃不太喜歡這種關係。
如果傅林修跟他一邊保持這種關係,一邊跟女主在不經意間發展出了感情線,他在皇宮內一無所知。
光是想象到那種畫麵,蘇桃就覺得惡心。
“以我的處境,和我們的差距,我當然會有求你的時候。”蘇桃捉住傅林修的手腕,“那時你會殺了我麼?”
傅林修不由得順著這句話想了一下。
以前他想過這個小皇帝的死法。
對方羸弱不堪,又蠢又毒,遲早會被漩渦攪碎。
現在想想,無論什麼死法,隻要是發生在蘇桃身上,都無法接受。
這個哭得可憐兮兮,對著他又眼神純澈格外大膽的小皇帝,若是變成了一具傷痕累累體溫冰冷的屍體,不知道經曆了多少痛苦……
傅林修有種殺人的衝動。
為小皇帝把一切危險掃平,將人攏進自己的羽翼下好好守著,這樣弱小的存在,才能好好存活下去。
可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僅僅是因為蘇桃不同於他收藏的物品,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人,所以獨占欲的表現方法不同嗎?
本著鹹魚的優秀素養,蘇桃第一時間發現了傅林修態度的軟化。
好家夥,難道這就是小說裡男主開葷時固定的深情設定嗎?陰狠凶殘的人居然舍不得落井下石的殺他。
這無疑讓蘇桃鬆了口氣,至少小命又多了點保障。
他拍了拍另一個軟枕,盛情邀請
“一起睡覺嗎?睡完這一覺,結了昨夜那段露水情緣,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傅林修“……”
他氣得臉都黑了,僵了一會兒,到底是掀開錦被躺進來,把蘇桃往懷裡一按,咬牙切齒的睡了。
結束?
想得美!
他果然還是得逼蘇桃一把,讓這個天真的小皇帝知道,除了他沒有更好的保護傘。
不過,也要把人保護好。
這是他的,彆人若是敢碰,敢弄傷,都會遭到十倍百倍的報複。
蘇桃趴在床上養了兩天屁股,剛養好,就被趕鴨子上架,又恢複上早朝了。
他在被傅林修封閉了信息的皇宮裡,就像一隻關起殼的蚌,除了吃喝拉撒睡啥都不知道。
這一上早朝,才知道天都變了。
按理說,皇帝不上早朝時,早朝就免了。
但前兩天攝政王醒過來了,撐著重傷的身體前來上朝,而不是召眾大臣商議,簡直把自己當成皇帝了。
礙於攝政王的權勢軍隊,壓根沒通知到蘇桃的早朝就這麼連著上了兩天,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攝政王傅林修指控戶部尚書雇傭刺客刺殺他,證據證人一應俱全,當場把戶部尚書下了大獄。
眾臣震驚,他們都以為刺殺攝政王一事是皇帝乾的。
畢竟攝政王剛遇刺,新帝就迫不及待聯合戶部尚書,籠絡朝臣。
但如果真是皇帝乾的,以傅林修跟先皇一脈的仇,和他本人不好惹的性子,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還把罪名栽到彆人身上。
戶部尚書倒是喊冤,他膽大包天到敢對皇帝下手,卻不敢對攝政王下手。
隻是這冤枉,要到大獄裡喊給傅林修的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