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渣受作死日常!
注哥哥和月老的番外,雷奶受的寶貝不要買
曆任月老的職責都是綁紅線,但他們也麵臨一個艱難的問題,就是自己的紅線問題。
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有多糾結。
白頌是一個新上任的月老,性格軟乎乎的,從來不會跟彆人起爭執,而且那張娃娃臉讓人看了就心軟,自然不願意跟他發生衝突。
在上一任月老退休之後,他成了新一任月老。
白頌上任時間太短,業務還不太熟練,綁紅繩速度明顯慢了不少,好幾次被天帝拎出來當眾批評,也隻能低頭認錯。
畢竟由於他手速太慢,凡間太多人單身,人口出生率明顯降低,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所以他隻好犧牲掉自己休息的時間,加班綁紅線。
人一過度疲勞,總容易出岔子,就比如他誤打誤撞拿到了自己那根紅線,跟一個上神的紅線綁在一起。
紅線的規則是一旦綁上就再解不開,在兩根紅線綁上的一瞬間就會消失不見。
白頌發現自己那根紅線不見是在第二天。
他加班勞累過度,實在撐不住,於是趴在堆放滿紅線的桌上呼呼大睡,驚醒時小奶膘上還印了好幾道紅線壓出來的印記,嘴角掛著一小滴亮晶晶的口水。
白頌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邊打嗬欠邊伸了個懶腰,準備繼續工作,把剩下的紅線綁完,早早完成任務,然後再好好休息一下。
當他把視線移回到那一堆紅線上時,手剛觸碰到兩根已經裁剪好的紅線,突然想起什麼,眼神慢慢上移。
掛在一旁架子上那根他自己的紅線不見了!
是不是掉了?
白頌抱著希望從地上站起來,也不管屁股上沾沒沾上雲霧,開始繞著自己那張工作桌仔細尋找。
他找了很久,甚至把桌上亂成一團還沒有被分配的紅線給翻了一遍,卻依舊沒有找到蹤跡。
在確定自己紅線真的消失以後,白頌蹲在地上,委屈巴巴地抱著膝蓋,連工作也不想做了。
他兢兢業業給彆人拉姻緣綁紅線,每個月拿那麼一點點功德,還要挨天帝的罵,結果到頭來卻把自己的紅線給弄丟了,這是要孤獨終老的節奏啊。
雖說他是個神仙,倒不會老,但這樣也更磨人。
他甚至都能夠想象得到,每年天界舉辦各種宴會,他看著自己那些同事們成雙入對,自己孤孤單單。
媽的,想想就已經感覺受到暴擊了。
想到這,白頌委屈得不行,原本溜圓的杏眼垂下,眼角還掛著微閃的淚珠,粉嫩的嘴巴微微撅起,一副受氣包的樣子。
“月老你給我出來!”
吼聲從門外傳進來,說話人語氣十分暴躁,白頌幾乎能夠想象到那人臉上的氣憤。
他哪被這樣吼過,不由自主地抱緊膝蓋,眼角的眼淚還沒來得及擦乾淨,原本委屈得抽抽搭搭的,頓時被那吼聲嚇住,一個沒忍住還打了個哭嗝。
來人個子很高,比他要高出一個頭還多,滿頭銀發柔順飄揚,眉眼輪廓深邃,星眉劍目很是好看,鼻梁高挺著,與嘴唇連接的弧度既性感又不失英氣,白頌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人,不禁又打了個奶嗝。
司寧闖進來的時候,正好趕上白頌打奶嗝,原本一肚子罵爹罵娘罵祖宗的話都到嘴邊了,見到對方這個樣子,怎麼都罵不出來了。
他看著抽抽搭搭的月老,心裡一陣冷笑。
這小家夥年紀不大,心機倒是不少,知道自己做錯事,還會裝哭扮可憐。
於是司寧兩步走到白頌跟前,抱著手臂俯視白頌,開口諷刺“怎麼?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白頌眼裡浮現疑惑。
“彆裝傻,我弟弟那姻緣是不是你綁的?”司寧揪著白頌的衣領,將原本蹲著的人揪起來,使他站在自己對麵。
但是白頌站起來後,司寧卻凶不起來了。
怎麼這麼矮,搞得自己好像欺負小孩一樣。
“”
“說話!”司寧一瞪眼,給白頌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小鹿般的眼神中滿是委屈,連哭都忘記了。
司寧簡直拿這人沒轍了,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你委屈什麼?啊?司禹和南桓的紅線不是你綁的?你有什麼可委屈的?”
白頌這回算是聽懂了,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兩眼這個暴躁的男人,然後小聲說
“這兩根紅線不是我綁的”
“不是你綁的?”司寧眉頭一蹙,還沒怎麼發火呢,隻是單純反問一句,可白頌又一哆嗦。
司寧氣笑了,這小孩怎麼膽子這麼小。
他反複做了幾組深呼吸,把自己的態度和語氣放平,以在家跟弟弟說話的語氣“這紅繩不是你綁的嗎?”
白頌抿著唇輕輕點點頭,小表情可委屈。
“乖,告訴我是誰綁的?”司寧算是摸透了,對著小孩就得用對待孩子那種態度才行。
白頌想了想“我翻過姻緣冊,這兩根紅線在兩千年前就被綁好了,我才剛剛上任一百年”
司寧有點頭疼“所以是上任月老綁的?”
“嗯”白頌小聲應著。
司寧揉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