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月老那可算是天界一大奇人物,做了幾千年的月老,說不當就不當了,偏偏要下凡轉世當凡人體驗生活。
這天上一百年,地上三萬六千多年了,那上任月老早不知道投胎成豬還是狗了。
“嘖。”司寧開始心煩意亂。
白頌見這人心情不太好,小聲問“可以問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司寧看了眼眼前的小月老,覺得都是月老,可能這位能有解決的辦法,於是開口問“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綁定的紅線解開?”
白頌搖搖頭“紅線一旦綁上就永遠不會解開。”
他怕這男人不理解,於是走到桌前,那起之前分配並裁剪好而且施好法力的紅線綁在一起,在那個結打好的瞬間,兩根紅線同時消失。
司寧表情很複雜,站在原地想了半天,隨後表情舒展開,還朝白頌笑了笑“謝謝你,小月老。”
從剛見麵,這人就一臉凶神惡煞的,白頌一直有點忌憚他,可這人笑起來,更好看了。
隻一眼,白頌就看呆了。
看到這小家夥呆愣愣的樣子,司寧原本為弟弟擔心的心情好了不少,上手輕輕捏了捏白頌的小奶膘,眉毛一挑。
手感意外的好。
白頌還是呆愣愣站在那,就任他捏自己的臉,臉頰浮現一層淺淺的粉紅色。
“以後應該會再見,我叫司寧。”
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身後小小的聲音傳來,語速有點急,能聽的出來人非常緊張“我叫白頌。”
“白頌?”司寧背對著他,默念了一下,這名字挺有意思,白送的,於是輕笑一聲,“嗯,我記住了。”
司寧走了以後,白頌開始在上神的那堆紅線中翻來翻去,始終翻不到司寧那根,急的哭喪著小臉。
該不會已經跟彆人綁好了吧?
白頌感覺自己的初戀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
雖然沒有找到紅線,但白頌依舊不罷休,找了好幾位神官打聽,終於打聽到司寧現在在南天門值守。
他花了好幾天時間,跟織女學會勾線技巧,用庫存中還沒用的紅線勾了兩個小玩偶,一個像他自己,另一個像司寧。
終於結束一天的綁紅線工作,白頌拿著兩個小玩偶,連跑帶顛趕到南天門。
南天門眾位值守的神官統一著裝銀色鎧甲,但白頌能一眼就認出司寧的身影,一溜煙跑到人麵前。
司寧有點意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個小月老,於是朝他笑笑“小月老,又見麵了。”
白頌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沒回話,隻是把手裡那個像自己的玩偶塞到司寧手中,注意著對方表情“這是送給你的。”
司寧挑挑眉“送我?”
白頌低下頭用力點了點,留給司寧一個圓圓的頭頂。
兩人對話聲音不大不小,周圍值守的神官沒完全聽清,但卻看明白了,開始吹口哨起哄。
白頌哪經曆過這架勢,小臉爆紅,轉身想要逃跑。
意外總是不可預料的,他剛邁開步,一個不下心來了個平地摔,好在他雙手和膝蓋撐住,才沒能跟雲地來個親密擁抱。
司寧上前一步想要把他扶起來,但白頌動作卻比他快,爬起來後,低著頭誰也不看就跑了。
看著手中的小玩偶,想起剛才白頌摔在地上的窘況,司寧戳了戳玩偶的屁屁,自言自語“小屁股還挺翹的。”
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時間久了,幾乎所有神官都知道,司寧上神跟新任月老有那麼點不可告人的關係。
直到司寧
值守結束那天,白頌帶了一堆東西跑來接司寧,卻發現南天門不見人影,後來的兩天也沒見到人。
幾天後,他垂頭喪氣地在司寧的宮殿外徘徊,糾結要不要去表白的時候,司寧跌跌撞撞地回來了,臉色很差,眼神有些迷離,呼吸也十分沉重。
他趕忙上前扶住人,卻被司寧一把推開。
正當白頌以為對方討厭自己時,聽到司寧說“我被下了藥,情況很不好,彆靠近我,不然”
一個軟軟的身子突然投入懷中,讓司寧身體更加灼熱。
“我喜歡你,我願意跟你做那種事,就算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白頌說的信誓旦旦。
司寧表情依舊難耐,看著白頌的臉,也不禁笑出聲“小傻子,早就喜歡你了。”
說話聲戛然而止,隨後便是滋滋水聲。
——
事後,白頌臉上的淚痕還沒乾涸,白白嫩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吻痕,雙手雙腳被捆在一起,綁在床頭的床柱上,雙腿大開,胯間一切暴露在外。
綁住他的還是他自己的紅繩!
“你這個流氓,禽獸,精蟲上腦你竟然用我的紅線綁我!”
“好好好,我流氓,我禽獸,我精蟲上腦,寶貝我們再來一次。”
那迷藥早已解除的男人喘著粗氣,再次壓回他身上,直貫身體最深處,兩人同時發出喘息聲。
聲音持續了很久才停止,隨後一聲輕笑傳來“白送的小家夥,你怎麼這麼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