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渣受作死日常!
沈遇白臨走之前將老管家送來的玉佩戴在季然脖子上。
玉佩上麵乾乾淨淨,沒有任何圖案,也沒有文字,隻是一塊打磨到光滑的普通玉佩,色澤一般,放在市麵上也沒什麼價值。
玉佩戴在脖子上,竟沒有什麼冷意。
沈遇白一直將它貼身放,玉佩早就被他的體溫暖到不再冰涼了。
季然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默不作聲任他將玉佩給自己戴上,聽到關門聲,料著沈遇白應該已經走了。
他緩緩睜開眼,望向閣樓四周。
窗戶絕對行不通,隻能走門。
季然雙腳被銬住,一路跳著跳到門口,他推了兩下門,意料之中的沒有推開。
門被人從外麵鎖住了。
櫃子裡麵隻有一些日常用的東西,卻沒有任何能夠幫他跑出去的物件。
無奈之下,他隻好躺回去,睜著眼等天亮。
半夜,閣樓的小窗戶沒有關上。
季然透過窗戶能夠直直望見窗外的星空,跟上次沈遇白帶他去山上看的有很大不同。
他現在看到的星空被框在窗框中。
這時,門被“篤篤篤”敲了三聲。
來人應該是怕引來其他人,特意用很小的力氣敲響。
季然不知道對方是誰,於是抱了點警惕,沒出聲,等待著對方先說話。
他甚至不能夠確定對方是不是沈遇白派來試探他的人。
“季然?是你嗎?”那人趴在門縫處,小聲問著。
季然總覺得這聲音好像在哪裡聽見過,但又不確定。
於是他問“你是?”
“真的是你啊!我是蘇木!”
季然仔細回想了一番,好像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見他遲遲不回答,蘇木一下子就猜到他絕對是把自己給忘了,一陣氣急敗壞。
本想轉身就走,再也不管他了,但想一想,他們兩人也算有點交情。
蘇木才停下準備離開的腳。
“我們在火車上見過,你還給我了一塊巧克力。”
季然突然想起來這人“啊!是你!”
蘇木是個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人,對方想起自己,他脾氣也消下去了。
季然心裡沒有底,問“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該不會是沈遇白新找來看著他的人吧
“我帶你出去!”蘇木研究了一下門上掛著的鎖。
這種鎖好像是特製的,隻有軍部才能用到,普通人想要強行將它打開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鎖好像打不開啊”
季然歎氣,他早就料到了,根本沒有報什麼希望。
蘇木靠在門口想了想還有什麼彆的辦法。
正常來說,他現在應該是在學校的,偶然一次聽到同學說沈司令要結婚了,當時還挺震驚,也有一些激動。
沈遇白的事跡他沒少聽說,久而久之就生出了些敬佩之情。
結果轉頭,同學就告訴他,沈遇白要娶的是個男人,名叫季然。
這名字他總覺得哪裡熟悉,直到看到報紙上的照片,他愣在原地。
又托人問了事情來龍去脈,他終於能夠肯定,季然時被迫的。
所以他跟學校請了一個月的假,想辦法找到關係來到沈宅。
也是運氣好,蘇木來的時候剛巧沈宅大換血,招募新家丁。
至於換家丁的原因,可能隻有沈遇白知道。
總之他被招進來以後,時不時到處打探季然在哪裡。
終於有一次,沈遇白叫家丁們把閣樓收拾出來,要求一定要讓人住的舒服。
他就猜測,那個地方是為了關季然用的。
“這樣吧,明天,明天一定會有人過來把門打開,到時候我找機會把你救出去。”蘇木說。
季然雙手動了動,手銬中間短短的鏈子響了兩聲。
“你為什麼幫我?”
他跟蘇木又沒什麼交情,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他不信什麼一見麵就覺得是朋友這種話,騙騙小孩子還行。
更甚的是,當時他跟蘇木相識時,其實並不算愉快。
季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好像門外的人輕輕歎了氣。
“我說不為什麼你肯定覺得我敷衍,可能是那塊巧克力,也可能是我老師教我
,做人要正直,不能任憑有權有勢的人為非作歹。”
一聽這話,季然突然有點心虛。
沈遇白還真不是為非作歹,其實說到底,沈遇白之所以能做出這些事情,都是他一步步的所作所為摻雜在其中作用的結果。
“咳咳那謝謝你了。”季然舔了舔嘴唇。
睡得太晚,沈遇白開門進來時,季然因睡眠不足,還睡得沉,沒有感知有人進來。
沈遇白帶了一套喜服進來,放在床旁邊。
緩緩彎下腰,在季然額頭上吻了吻“然然,起床了,我們今天結婚,所以今天不能睡懶覺,明天再睡,想睡多久都可以。”
聽到“結婚”,季然的瞌睡蟲一下子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