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渣受作死日常!
季然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一秒也沒過多停留。
這邊周子宜也急了。
這根說好的完全不一樣!
沈遇白看到齊雪倩送的那塊塊玉時,就已經把什麼都想起來,之所以裝作沒有恢複記憶的樣子,完全是為了試探季然的真心。
他曾經一度認為季然沒有心,否則也不會在他一次又一次把心臟剖出來陳情後,一點情麵也不留地跑掉。
可這次他短時間失憶,忘記自己是誰,找不到回去的路,季然卻獨自一個人找過來了。
在他心裡那簇名為“希望”的火焰快要滅掉時,再次給它點燃。
沈遇白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失而複得?好像又不是,倒像是不太相信了。
所以他大致給周子宜講了一下自己恢複記憶的事情。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知道周子宜是個很善解人意的小姑娘,純真、沒有被世俗汙染,哪怕聽到他和季然兩個男人在一起的事情也沒有露出鄙夷的表情。
因此他請周子宜幫忙,兩人做出一些親昵的舉動,他想看的季然吃醋的上前拉開他們倆,然後他再一把將人擁入懷中,告訴對方自己恢複記憶的事情。
可是事情好像偏離了軌道。
季然根本沒有推門而入,甚至是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他怎麼走了!我就說這樣不行,萬一他真的傷心了怎麼辦?!”周子宜急的直跺腳。
沈遇白坐在椅子上沒動,不論周子宜說什麼,他一直在沉默。
良久,他終於像是回神一般“他會再來的。”
“你怎麼知道?”
沈遇白搖搖頭。
可能是一種執念,他認定了然然不會留他一個人在這裡。
事實證明,還真讓沈遇白給說準了。
季然回去生了幾天悶氣,一直跟係統罵沈遇白,從沈遇白這個人一路罵到他祖宗,每個親戚都沒能逃脫,全都被罵了個遍。
蘇木請的假已經瀕臨結尾,他早就回去了。
反正已經把季然帶出來,他的任務也就完成,兩人誰也不欠誰,剩下再多的,他沒理由管也管不著。
雖然他知道季然去找沈遇白的事。
季然的確又來找沈遇白了,隻是這次並非他一個人,而是帶了一群人。
——
這天上午,季然來到司令部,在門口碰巧遇到魏鬆。
畢竟是沈遇白的部下,魏鬆聽說過季然和沈遇白那些往事。
照理說,站在客觀的角度看,沈遇白和季然兩人都沒錯,一個愛而不得於是偏執行事,另一個不斷想要逃離不愛之人的囚籠。
但魏鬆沒辦法客觀公正,他本就是重感情的人,跟沈遇白關係很好,一直受沈遇白提拔才到了今天的位置,因此看待這件事時,也就對季然戴上了有色眼鏡。
可對方怎麼也是司令最愛的人,他又沒辦法冷嘲熱諷,隻能回以漠視。
“我找到沈遇白了。”季然開門見山。
他知道自己在司令部可能不受待見,就不說那些場麵話,直接進入正題。
魏鬆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你找到誰?!”
“沈遇白。”季然平靜地說。
沈遇白是整個華南的司令,眾兵不可一日無首,否則華南就要亂了套。
他跟沈遇白之間的問題就算再大,也不會拿沈遇白用命保衛的華南來開玩笑。
季然把那處林中小屋的位置告訴魏鬆,沒說自己會不會過去,魏鬆也沒問。
從司令部出來後,季然就來到周子宜家,遠遠就看到沈遇白在擦槍,周子宜在一旁,兩人像是在聊些什麼。
“你怎麼又來了!”尖銳刻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聲音太尖細,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農婦。
有時候季然甚至在想,周子宜到底是不是他們親生閨女,這兩個人怎麼能生出這樣善解人意的女兒。
聽到聲音的不止是他,還有沈遇白和周子宜。
沈遇白看到季然,一下子站了起來。
農婦還在喋喋不休“都說了”
“司令!”一聲洪亮的嗓音遠遠傳過來,季然驀地回頭,看到魏鬆已經帶著手下找過來了。
跟季然打了個照麵,魏鬆還有些詫異,像是沒料到季然會來找沈遇白一樣。
沈遇白徑直朝季然走過來,
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周子宜也跟上來,不似從前的輕鬆,反而有些拘謹。
“你就是沈司令啊?”
季然突然意識到鍋在自已身上,於是抱歉地跟周子宜解釋“那個名字是我編的,當時他不記得我,我怕給他帶來麻煩,很抱歉”
“沒有沒有。”周子宜連連擺手。
農夫和農婦兩人麵色都刷白。
本以為能釣到個金龜婿,可誰知道,他們竟騎到沈司令頭上了,還對沈司令的弟弟無理,把人拒之門外。
沈遇白朝部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