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渣受作死日常!
“邊境發來電報,華北那邊的炮兵遠程轟炸了我方軍望台,沈司令帶領的那一小支兵跟華北交戰在一起暫時抽不出身,臨時指揮官在軍望台被炸時受傷……”
手下聲音越來越小。
“所以現在你還是打算攔著我不讓我去?”
季然指著門外兩軍交戰的方向,“現在華南軍隊群龍無首,沒有人發號施令,沈遇白那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聯係上。”
手下開始動搖,卻還是固執的小聲道“沈司令他……”
“沈司令說的話你可以執行,但是他不是讓你不懂變通!”
季然繞過他直奔外麵。
“季老板……”魏鬆的手下追上來。
季然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不管手下要說什麼,他都決定好了。
“您真的有把握可以擔任指揮嗎?”手下的手不斷搓著自己的衣角,顯然是在做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
“當然,我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學生。”季然打開裝甲車車門,按了兩聲喇叭,“上車,帶路。”
——
沈遇白這邊仗打得很吃力,對方的武器比他們的要精良很多,從硬件上略勝一籌,加上肖國朗這老狐狸擅長山地戰,強勢攻擊到他們不得不後退,一直到山腳。
這樣下去絕對不是個辦法,對麵敢這樣做,武器儲備必然豐富,他們硬碰硬是贏不了的。
餘光中,一顆手雷竄過來,不遠處的魏鬆並未察覺,還在專心致誌地射擊敵人。
沈遇白助力跑了兩步,借著這力道將魏鬆推開一米多遠,把人撲倒在地。
與此同時,身後“砰”地一聲,地麵被炸出一個不淺的坑,邊緣烏黑,揚起漫天黃圖,帶著一股子火藥味。
魏鬆愣愣地回過頭,看到身後的景象才如夢初醒。
炸開的位置正好是他原來停留的地方,要不是沈遇白,他估計會被炸得屍體都湊不齊。
“司令……”魏鬆想道謝,卻看到沈遇白英氣的眉毛蹙得緊緊的。
“魏鬆,幫我看看我後背……”沈遇白一邊說著,額頭不斷流淌下虛汗。
魏鬆照著他說的看過去,沈遇白背後被鮮血染了一片,幾塊彈片嵌在他後背上,嵌得還挺深。
“我去叫軍醫!”
“不用。”沈遇白製止了魏鬆。
受傷的手下不在少數,個個都比他嚴重,而且到那邊找軍醫又要廢不少功夫。
“幫我用布把這些彈片包住,彆讓它們掉下來。”
“司令?!”魏鬆不明白為什麼沈遇白不讓把彈片拔出,反而讓它一直在身上。
“我有凝血障礙。”
一旦將彈片拔出,他的凝血障礙可能無法讓他支撐那麼久。
聽到這件事,魏鬆眼中透著震驚,立刻就要起身去找軍醫,身後沈遇白強硬的聲音喊住他“站住!”
沈遇白將手中的德國製手槍抬起,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魏鬆“這是命令。”
“司令!”
“我說現在,立刻。”沈遇白不想再浪費時間,子彈上鏜,隨時準備按動扳機。
現在他們人數遠比不過對方,子彈很快就要用儘了,所以無論是人還是子彈,對他們來說都極其重要。
魏鬆艱難地屈服了,用纏槍的布條將沈遇白後背上的彈片包裹起來。
儘管每動一下,背後都像有幾把刀在割他的肉一樣,沈遇白依舊咬著牙不受半點影響。
肖國朗那邊像是打累了,火力下降了不少,這讓沈遇白和手下們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背靠在掩體上。
趁著這個時間,沈遇白複盤了一下,肖國朗那邊的彈藥現在應該跟他們差不多了。
他摸到脖子上戴著的玉佩,是季然親手給他戴上的,因為聽齊雪倩說能夠保平安。
他嘴角不自覺彎了彎,心裡更加堅定。
“我們現在有紙嗎?”
沈遇白這麼一問,手下都懵了“什麼?”
“紙,報紙傳單什麼都行。”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頭。
這時一向悶聲做事的軍醫出聲“我這裡有醫書。”
“可以。”沈遇白將醫書接過來,三下兩下將書頁撕下來,分成三部分分給手下,讓他們分給每人一張。
“都跟著我學。”
手下不明白這時候為什麼要這折紙,麵麵相覷,但
又不敢提出異議,還是跟著沈遇白學了起來。
這響炮的折法還是季然教沈遇白的,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時候派上用場。
幾十個響炮折好,沈遇白用手勢做指揮。
“砰!”幾十隻響炮同時發出聲音,像是炸彈一般,讓正在休息的華北軍肅然顫栗,條件反射地拿起槍胡亂射擊,全部打在掩體上。
這時沈遇白帶著一小部分人跟他們對抗起來,讓剩下那部分人保存體力和彈藥,做最後致命一擊。
響炮每隔十分鐘一次,開始幾次都讓華北軍亂了陣腳,浪費了很多彈藥,後麵他們也知道了這是沈遇白的計謀,開始不受影響。
估摸著對方差不多到彈儘糧絕的地步,恢複體力那部分手下開始參與進來。
炮聲響徹四周,黃土塵埃滿天,遍地都是屍體和鮮血殘痕,有的士兵半截腿已經鮮血淋漓,胸膛也在不斷冒血,依舊趴在掩體前進行最後一擊。
肖國朗見自己這邊逐漸處於劣勢,便步步緊逼沈遇白,頗有單打獨鬥的架勢。
終於將沈遇白逼離了軍隊,二人來到山上一處峭壁旁,這裡往下看幾乎忘不見底,崖邊沒有護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