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渣受作死日常!
天道可以說是整個世界的主宰,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辦法阻止,更沒辦法改變。
若不是問過係統,他們三人可能還要繼續一籌莫展不知原因為何。
“篤篤篤——”敲門聲傳來。
清虛子調整好麵部表情,衝門的方向道了聲“進。”
季然才注意到,原來窗外已經全然亮起來了,這一夜這樣驚心動魄,也過得這麼快。
舒玄虛緩著步伐走進來,從眼睛便能夠看出已經恢複了理智,隻是臉色有些蠟黃,唇色稍白,行為舉止也恢複如初。
瘋病不似失去意識,他是記得自己瘋了時的所作所為,也記得清虛子為他治好瘋病的事。
雲起峰最重要的峰規之一便是知恩圖報,這一點舒玄斷然不會忘記,恢複後一見到清虛子便跪下拜謝。
不似平日裡小恩小惠時的單膝跪拜,而是如同拜見父兄或恩師一般,雙膝跪地,彎下腰,額頭貼在地麵上,行最大的禮。
“不必謝老身,要謝便謝你師尊。”清虛子甩了甩袖子,隨著甩動的姿勢,寬長的大袖隨之拂動,從容灑脫而又淡然。
舒玄自是不會忘記自己是被季然這位師尊帶來這裡,想要以同樣方式跪拜時,看到季然的眼睛卻發現了異樣。
他有些不敢相信,來時眼睛還完好無損的師尊,短短幾日竟盲了。
這幾日他都被清虛子泡在藥浴中,從未離開過那充滿草藥味的池子,竟不知發生了這樣大的事。
“師尊您”剛問出口時舒玄及時克製住自己,瘋了些許時日,張口閉口沒有顧忌慣了,一時大意竟忘了自己身為弟子的地位,差點便逾越了。
“舒玄,舒澤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季然不想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出來,心臟高懸等待答案。
聽到季然這樣一問,舒玄臉色甚至比原來還有白了不少,瞳孔一瞬間充斥了半個眸子,像是看到什麼洪水猛獸,似乎這回憶能夠將他吞噬殆儘。
“人是你殺的對嗎?”
舒玄遲遲不回應,季然卻壓根沒有想要給他留舒緩餘地的打算,步步緊逼,每一步都壓得舒玄喘不過氣來。
“你為什麼殺他?”
舒玄的手都不自覺顫抖,步子已經後退到沒有退路,後腰緊緊抵著靠牆的櫃子,胸膛大幅度起伏,眼底深藏糾結與恐懼。
“不是這樣的師尊人是我殺的,又不是我殺的”
這樣的回答讓所有人都怔了怔。
“什麼意思?”景逸捏了捏季然的手,讓他安心在椅子上坐著,自己來到舒玄跟前繼續盤問,“什麼叫是你殺的又不是你殺的?”
這個回答太過詭異,他特意注意了一下舒玄的表情,不像是在為自己脫罪,而是真的認為如此。
於常來講,殺人不像大多問題一樣非黑即白,這個行為十分主觀,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可舒玄的答案既承認又否定,讓所有人都摸不準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季然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為什麼這麼說?”
舒玄低著頭,表情凝重地回憶著當天發生的事。
“那天夜裡,我和舒澤氣不過,想要去給景逸一點教訓”他說到這裡時不安地抬起頭,打量了一眼景逸,發現對方沒有惱怒的預兆,才放下心繼續說。
“我們去得很早,一直在後山那處亭子,打算等夜深了再去”舒玄舔了舔嘴唇,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道,“去放火燒了柴房”
當時隻是一股腦的熱,現在想起這些事,怎麼想都覺得難以言說,也清醒的知道一直都是他們單方麵欺負景逸,根本沒有氣不過的資格。
景逸聽到這些依舊很平靜,前世他住的柴房確實被舒玄和舒澤燒了,開始時隻有柴房的一角被點燃,可那天風很大,經風一吹,屋內堆積的木柴一並被燒得熱烈,將原本的小火苗助成熊熊烈火,他當日太累了,睡得很沉,若不是被煙嗆醒就要葬身火海了。
所以那一晚他故意沒有在柴房中等著,而是去雲起峰的藏書閣尋找有關魅珠的下落。
當時為隱瞞自己魔族血脈的身份,他本打算認下這個黑鍋,沒想到季然會為他出頭幫他作證。
隻是這一世柴房並未起火。
景逸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們在亭子裡發現一處地道,被層層疊疊的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