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片演員a[無限]!
[臥槽……]
[謝池這波在第幾層?]
[牛逼真絕了!!]
[淦,我對新影帝的熱情,現在全轉謝池身上了,夢幻]
[謝池比沈逸還聰明啊我靠……沈逸爸爸是能打,謝池這尼瑪就離譜,這還是人嗎?!]
[全程懵逼]
[江朔我尋思也是大佬操作啊……咋地現在就這麼不入眼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你們搞笑了,領先又怎麼樣?影帝真要提前動手殺謝池,謝池還不是隻有被踩在地上的份?那話怎麼說來著,在絕對的武力麵前,智慧毫無用處]
[對啊,謝池有紅色道具麼,一群腦殘,這是個光有智商就能贏的地方?沒實力說屁話,他也就嘴上能叭叭]
[哪來的一群跪舔影帝的?站不起來了是吧?]
[話能不能彆說這麼難聽,這是事實]
[事實?你他媽旁觀,又不是謝池本人,知道個屁事實]
[比你知道的清楚]
[你瞎嗎??事實就是謝池領先了]
[“暫時”領先謝謝]
[你們彆吵吵了,煩死了,安靜看不行嗎??]
……
彈幕裡吵得不可開交,謝池並不知曉,他帶著二人重回大廳,找了餐桌位置坐下,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塔羅牌,在偌大的餐桌上一張張擺了起來。
因為下一個死的是他的緣故,他回房間並不安全,所以他暫時選擇呆在沒有任何閃電劈中痕跡的大廳裡。
任澤看著一言不發搗鼓塔羅的謝池,越發覺得女媧甩泥點造人的時候偏心,自己的腦漿大概是給她甩地上了。
大廳裡再無旁人,謝池擺完後,朝乾等著的二人招手“你們過來看。”
任澤忙伸頭過去,葉笑笑也站在了謝池身後。
謝池道“目前基本確定,副本裡隻有大阿爾卡那牌,也就是22張。”
任澤和葉笑笑對這點並無異議。眼下都這個進度了,劇情還撲朔迷離,絕不像還有56張小阿爾卡那的樣子,要不然以劇情複雜度來說,就至少得十幾夜才能掰扯的清楚。
謝池指著離自己最遠的十幾張牌,道“這些是已經出現過的。”
那裡整整齊齊擺放著牌,分彆是最初的月亮和星辰,之後的命運之輪和高塔,剛才的愚人、魔術師、女教皇、女皇、皇帝、教皇、情侶、隱士、懸吊者。
副本截至現在,一共出現了13張大阿爾卡納牌,隻剩下9張大阿爾卡那牌沒有出現。
謝池指著身前的9張“還剩這9張,按順序分彆是戰車、力量、正義、死神、節製、魔鬼、太陽、審判和世界。”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可以看出來,抽象詞占大多數,而已經出現的,基本都是非抽象詞。”
任澤和葉笑笑點點頭,謝池這麼整理一下,的確清晰了很多。
謝池坐下,將身前的9張分成幾類“過來看。”
任澤和葉笑笑注意力立即集中起來。
謝池“力量、正義、節製牌的含義和它的名字出入不大,戰車則代表意誌力,這4張歸為一類,都是抽象正麵品質。”
“死神和魔鬼歸在一起。”
“還剩3張,太陽、審判、世界,太陽歸在天象牌裡,目前看似乎被副本剔除出去了,但也未必;審判和世界這兩張太抽象了,暫時不討論。”
被謝縷清思路,任澤突然有了靈感“死神、魔鬼和高塔有點像!都是相對負麵的牌,有沒有可能是副本裡還未出現的其他危機形式?!”
從已知塔羅牌倒推可能的情形,的確能給他們很多線索。
謝池雙手交握抬頭看他,點頭表示認可。
葉笑笑遲疑道“力量這4張,是不是可以排除了?目前一點影子都沒有。”
“不知道。”謝池這次回答得很乾脆。
他頓了頓,皺眉道“但我將塔羅數了一番,覺得副本目前花樣齊全,線索應該給齊了,剩下這幾張,有的太明顯,有的太抽象,都不像能再拔高的樣子,但我們依然止步不前,說明我們忽視了關鍵線索。”
葉笑笑一愣。
謝池捏了捏眉心,顯然是有點頭疼。他垂眸,兩手的大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
那種感覺又來了,他忽視了很重要的線索,這可能是致命的。
和謝星闌腦內迅速交流回顧一番後,那種感覺更甚。
他迫使自己將紛繁擁堵的思緒擱在一邊,抬頭道“還有一點,塔羅巫師的實力,應該會隨著時間流逝遞增,而因何遞增,最大的可能,是因演員的死亡。”
“你是說演員的死相當於‘獻祭’?”葉笑笑看過不少類似題材的恐怖片,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詞,“就是演員的死會壯大塔羅巫師的巫力?”
任澤對這點也頗為了解,很多恐怖片,鬼怪實力的增長體係都是獻祭的變體。沈逸拍過的《血魔》,每偷竊更換一次身體,血魔就會壯大幾分,就屬此類。
謝池點頭,繼續道“謝秋穎的死法相對奇異,並非高塔,是不是死神和魔鬼未知,但最大的可能是她自刀。”
“狼人殺?”任澤在現實世界剛好玩這個很來勁,還是俱樂部的成員,一時覺得匪夷所思,“你覺得她是自殺?自己把自己切成那樣?她不疼嗎?還是說她感覺不到,身體是彆人的?”
“不知道。”謝池回答得毫不拖泥帶水,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
任澤倏然知道自己疑惑什麼了“其實我很好奇,謝秋穎到底是女巫諸多分\身中的一個,還是謝秋穎確有其人,在最開始的確是個灰名炮灰,隻是女巫侵占了她的軀殼?”
這兩個是完全不同的體係,搞清楚具體是哪個,能幫助他們更深層次地理解女巫的手段。
謝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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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澤剛要失望,謝池停頓幾秒,道,“但我現在傾向於第一種。”
“按照塔羅牌人牌對應演員數目來說,演員數‘十’才是對的,如果是‘十一’,證明多出來的不算演員,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是女巫的分\身之一,並不存在謝秋穎這個炮灰。”
“她可以控製自己的意識在多個分\身中遊走,至於能否附身,不定。”
任澤品了一下“要真是這樣,她這操作不就等於自殺麼?她不疼麼?她不會因自殺而導致實力下降麼?”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謝池說。
謝池將問題暫時擱置,單手支頤,陷入沉思,片刻後倏然抬頭“跟我走。”
任澤“去哪?”
謝池往樓梯上走“有個點太想當然了,需要印證一下。”
“你有新思路啦?”
謝池不語。
任澤知道他這是默認的意思,瞬間從緊繃的狀態放鬆,和葉笑笑跟上。
……
同一時間,穀羽躲在衣櫃裡,將櫃門拉得嚴嚴實實。
他聽著櫃子外的動靜,心跳得有點快,精神高度緊張,悄悄握住武器,做好了隨時被發現的準備。
江朔要做其他事情,派他潛入那個詭異侍女的房間,看看有沒有有用的線索,結果他還沒來得及翻找,那個侍女就回來了。
真他媽見鬼。穀羽罵了聲,又往衣櫃深處藏了藏。一抬頭,發現了衣櫃門背麵刻著的一些奇異數字。
阿拉伯數字從1寫到10,9被刻的閉合的圓圈圈起來了。
穀羽心頭一震,這莫非是線索?他正要細思,懷中手機屏幕驀地亮了亮,穀羽一驚,意識到是江朔給他發消息了,飛速打開消息界麵。
江朔有發現麼?
穀羽的眼睛緊貼上門縫,透過那微小的縫隙,觀察了下侍女,發現她坐在複古銅鏡前慢慢梳黑長的頭發,鬆了口氣,低頭回複什麼都沒來得及看,她就回來了。
江朔你進來多久她就回來了?
穀羽顯然是沒想到江朔會問這個問題幾乎前後腳。
穀羽回完,突然攫取到什麼。
對啊,自己有隱匿道具,又沒暴露行蹤,總不至於這麼倒黴,正好碰上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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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隔了好一會兒,江朔的消息才發過來有監視者。你一路上,有沒有碰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