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而此時待在牢裡的黎華,早就聽說了皇上要賜給自己毒酒讓自己上路的消息。
黎華隻覺得耳邊一陣轟鳴,自己不過待在這裡幾天,審問自己的官員還沒有問出什麼,怎麼就直接將自己處死了呢?
黎華不可置信地搖搖頭,接著撲到欄杆上拍打著哭喊“來人啊,我要見皇上,我要見母妃,你們放我出去。”
見拍打欄杆無果,黎華又去擺弄牢房門鎖“你們放我出去,我不要喝什麼毒酒,我是被冤枉的啊。”
可是她將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見有人來見她。
因為懷著孕的緣故,黎華本就十分虛弱,如今折騰了這些天,黎華不由得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隻好靠在地上虛弱的喘氣。
黎華看著麵前一陣昏天黑地,難道真的就這樣了解了麼?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蜷縮起來,痛哭出聲“母妃,你在哪裡啊,黎華害怕,黎華想回府裡去。”
就在此時,黎華突然聽到牢房門口似乎傳來了腳步聲,而且似乎不是一個人的。
黎華一震,爬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個人影,難道是皇上派人賜毒酒來了?
想到這裡,黎華不由得連連後退了幾步,眼睛緊盯著走進的人影“誰?你們是誰?是不是來殺我的?我要見皇上你們聽到了麼?”
等到兩個人走到光亮處,黎華終於看清了,來人一個是端著毒酒的太監,而另一個竟然是曹飛簷!???biai
一見到黎華,曹飛簷就撲到欄杆前迫不及待地喊道“公主,飛簷來看你了,公主你還好麼?”
黎華沒有想到曹飛簷竟然會來看自己,不由得有些愣住了“怎麼是你?”
曹飛簷卻仿佛沒有看到黎華的驚訝,臉上的表情越發急切“公主怎麼不說話?可是嚇到了?公主等等,我這便進去看你。”
“勞煩公公打開一下牢門。”
曹飛簷轉向端著毒酒的公公,語氣裡有些懇求,“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就是想去看看公主。”
畢竟自己也要把毒酒送到黎華手上,公公聞言倒也沒說什麼,隻是一手端著托盤一一手拿著鑰匙默默打開了牢門。
牢門一打開,曹飛簷立即撲上去拉住了黎華的手左看右看“公主,你怎麼樣?這些天沒事吧?”
不等黎華說什麼,曹飛簷又將她仔細端詳了一會說道“幾天不見,公主瘦的厲害,都怪飛簷不能進來為公主送些愛吃的。”
黎華終於見到了熟悉的人,不由得“哇”的哭出聲來“你們怎麼才來看我?我在這裡等了許久。”
見隻有曹飛簷一人,黎華一把反握回去曹飛簷的手,急切地問道“母妃呢?母妃可還好麼?她怎麼沒有來見我?”
曹飛簷卻突然移開了目光,似乎有些不敢看她“母妃如今臥病在床,大夫去了許多次實在不見好,所以不能趕過來。我實在實在舍不得公主,這才求求皇上讓咱們見最後一麵。”
曹飛簷說道後麵,眼眶通紅,眼裡對黎華的不舍清晰可見。
許是“最後一麵”刺激到了黎華,隻見她一震,看向曹飛簷焦急地說道“你也知道了是不是,皇上要賜死我,皇上真的要賜死我,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
曹飛簷在這個時候出現,無疑成為黎華心中的一棵救命稻草,黎華滿心以為曹飛簷如今是真心喜歡自己,因此不由得向他露出了脆弱一麵。
哪知曹飛簷搖搖頭,無力地說道“是我沒用,我跪在宮門外求了,我求了皇上許久,但是皇上不肯鬆口。對不起公主,我也無能為力了。”
聽到曹飛簷的話,黎華眼裡最後的一束光也熄滅了。
她後退幾步,無力地放下雙手“那我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曹飛簷似乎不想麵對這個事實,捂住眼睛痛哭出聲,黎華也早已涕泗橫流。
前來送毒酒的太監見證了整個過程,不由得搖搖頭,曹飛簷跪在宮門口向皇上求情的事情自己自然早就了解了。
真不知道該感慨駙馬的癡情,還是感慨黎華公主的心狠手辣。
索性這些事情也不會他一個太監該想的,他要做的就是按照皇上的旨意,適時將手裡的毒酒遞到兩人麵前說道“駙馬爺,皇上吩咐了,這杯酒一定要公主喝下去。你看這會有些時辰了,要不咱們儘快,咱家也好早去向皇上交代。”
黎華盯著太監手裡的那杯毒酒,害怕的後退了幾步,嘴裡不由自主地喃喃道“不,我不喝。”
說罷,她麵上突然閃過幾分狠色,似乎想要揮手將托盤上的酒杯摔碎。
哪知曹飛簷聽了太監的話,搶先將毒酒接了過來“勞煩公公等我一會,我還有些話要跟公主說。”
太監見曹飛簷拿過去了毒酒,有些擔心會出什麼差錯,剛想說什麼便聽曹飛簷保證道“公公放心,事情走到這一步飛簷知道該怎麼做。飛簷會想辦法讓公主安心上路的。”
太監看了看一臉抗拒的黎華和真誠看著自己的曹飛簷,點點頭說道“那咱家便先出去,在外麵等著駙馬的消息了。”
等到太監離開牢房走到外麵,牢房中便隻剩下了黎華和曹飛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