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幀的話讓這姑娘很是意外,她仔細打量江宥幀,隻可惜屋內視線太昏暗了,她隻能分辨出是一位年輕人。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姓陳?”陳玉綿即刻想到父親,但她剛來這裡就被人騙了,還是要謹慎些好。
“陳玉綿,是你的閨名吧?咱們長話短說,我是你父親的熟人,剛剛潛伏進來就是為了帶你離開的。跟我走!馬上就要有人來了。”
江宥幀想起這姑娘剛才和老婦人說要救父親,於是隻能冒充一下了。
“父親讓你來救我的?那父親他脫險了嗎?”然而陳玉綿並沒有露出驚喜之色,反而依舊帶著狐疑的眼神打量江宥幀。
“你身上可有父親給的信物?”她忽然道。
江宥幀一聽就知道自己露餡兒了,這姑娘不傻。
“沒有,事急從權!你先跟我出去,這裡很危險,出去之後我會告訴你我的身份。”江宥幀並不確定這姑娘是否沒問題,於是依舊選擇隱瞞身份。
“我不出去,你肯定不是我父親派來救我的。如果是真的,那肯定會給信物,這是我們約定好的,我不會和你走的!
你該不會是那些人派來故意引誘我的吧?想找到定遠大將軍?你們抓了我也沒用,因為我和我爹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蹤。”
江宥幀聽到起定遠大將軍,頓時有些驚訝。她眼中精光一閃,正愁事情無法開展,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難怪係統要說這女子是關鍵人物了。
她立刻從懷中掏出一物,遞到女子的麵前,“你看這是什麼?”
陳玉綿看了過去,發現是一枚令牌。而這枚令牌正閃爍著金光,她仔細看去,上麵寫著“成明禦賜金牌”,且兩邊還刻有龍紋。
即便陳玉綿沒什麼見識,但也知道這是什麼。
“我是朝廷派來查案的欽差,皇上命我秘密來邊關查定遠大將軍失蹤一案。你都知道些什麼?可以告訴我吧?”
江宥幀說著就將金牌揣進了懷裡,而後在陳玉綿麵前站定。
陳玉綿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是欽差?”
“你覺得有人敢造假金牌嗎?冒充朝廷欽差,那也是殺頭的大罪!”江宥幀冷聲喝道。
陳玉綿在聽到江宥幀的話之後,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朝廷真的派人來了,我爹是不是就有救了?我為了救我爹,被人騙了,一直被關在這裡。”陳玉綿一把上前,要抓住江宥幀的衣袖。
江宥幀迅速後退,不過這隻是條件反射,在察覺對方沒什麼威脅之後,才輕聲安慰。
“陳姑娘,你彆擔憂!朝廷必然要嚴查到底,現在你先跟我出去。咱們找個安全的地方,而後將事情經過說與本官。”
其實江宥幀的本意是想這姑娘繼續留在這裡,她剛才想了想,既然這姑娘說她爹也在這裡,如果她溜了,那些人肯定會轉移她爹,那就是打草驚蛇了。
隻是把一個姑娘家留在這裡,似乎有些鐵石心腸了。而且她剛剛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名,覺得這姑娘或許就與他有關,江宥幀還必須找到她爹。
“我不能走,我還沒見到我爹呢!”陳玉綿搖了搖頭,停止了啜泣。
“你爹被他們關在了哪裡?”江宥幀隻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