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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上 千古寥寥不知名(1 / 1)

方圓地界!

綿延萬裡山脈中,一條墨色長河橫截而過。昏暗的天色下,更是隻有那河中的遊魚,才映出了點點幽藍色的光芒,亦是借此,才不至於是一片漆黑。

而在那河邊,在那由木料搭成古渡口,杜晦明一步踏上,便是壓的那腳下朽木吱呀作響,使他不得也放輕了腳步,畢竟這地方,也不知道是數百、數千,或者是更遠時期的造物了,要是下一步踏入水中,也是麻煩。

他望了眼天空,回想著自己從那處山崖上跳下來後,就如來到了另外個世界,這地方天色如墨,長河如墨,一片幽暗,杜晦明沉吟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慶幸的是還是有信號,說明這裡就算不在人界了,至少也是與人世相通的,想到這裡,杜晦明拔通了電話,又是打開了手機的攝像頭,先是環繞四周一圈,又是照了照墨色長河,說到,“方才山崖上就沒有什麼封塵陌路碑,這裡也沒有你說的什麼岸畔花海燒殘陽的景,可以說除了這發著幽藍色光的魚,就沒對的上的東西,你確定這裡會有什麼可以威脅到整個人類的東西,那種無來由的書你也信?”

“萬一有呢?雖然我們已知的浩瀚曆史中,對此地都沒有什麼記載,但你想想那山崖,雖然有數千米高,但與另一座山之間相隔不過數百米,在看你現在站的地方,山脈連綿,遼闊無垠,這怎麼會是一個普通的上古遺祉。”隻見那手機屏幕上,投影出了一個站在追蹤器前的老人,他又是指了指追蹤器上一個正不斷移動的紅點說到,“這要是普通地方,你覺得他會來,他離你所在地方大約還有十來裡,你要是不想碰到他,最好彆浪費時間了。”

“靠……”杜晦明罵了一句臟話,收起手機後,便是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渡口邊緣處,他感覺得到,這條墨色長河不簡單,太靜了,靜的風都吹不到湖麵之上,正當他欲做試探的時候,大霧忽起,又見一點點幽藍光芒在那霧中忽隱忽現,約數分鐘後,一葉烏蓬船,緩緩駛來,在那船尾,掛著一個透明瓶子,瓶子有幾條散發著幽藍光芒的小魚,應該就是方才所見光源了,另一側,則立著一位頭帶鬥笠,身穿蓑衣且看不清樣貌的老者,他並沒有劃槳,船上也看不出有什麼其他的動力係統,但船就是這麼的搖曳而來,老者望了他一眼,說到,“客官渡河否?又欲如何渡?”

杜晦明望了那老者一眼,隻覺他修為深厚如海,看不真切,又覺得那老者似有所指,思索在三,正準備拒絕,再試他法的時候,手機忽然又是響了起來,杜晦明一眼望去,便見手機上發來消息就一條,“他使用了他化法,為了避免不可挽回的損失,我已經下令他們且戰且退,你要是探索不到這遺跡中有什麼可令他如此在意的東西並帶回,便力求阻止他得到這山中的任何東西。”

“我操!……”杜晦明又是罵了一句臟話,直接跳到了船上,如放棄了思考般的答到,“渡河,坐船。”

那老者仿佛是愣住了,杜晦明也是一愣,心中暗道不好,剛才一時嘴爽,但要是惹到這位大能不高興,自己雖可以抵擋,但後麵還有一位活閻王正在往這趕,若是動起手來,腹背受敵,怕是要交代在了這裡,正欲解釋之時,那老者突然開口到,“已經到了。”

杜晦明一時大驚,放眼望去,不過刹那,雖然那河上霧還沒有全部散去,但自己確實已經在對岸了,杜晦明一時間,對老者實力,更是多了幾分忌憚,仔細探查自身,竟是感覺有一種無形之絲,自冥冥之中繞了上來,杜晦明刹那間恍然大悟,從衣服口袋之中掏出一疊錢幣,也不數了,直接一股腦的全部放在了船上,同時拱手說到,“前輩,多謝。”

說完之後,馬上上岸,也不去聽老者在後麵說著什麼,亦或是有什麼動作,直接疾速而去,遠遁數裡遠後,杜晦明才是長舒一口氣,“這因果一道,果然怪異,既然甩不開了,哪怕是讓他欠我,都不可我欠他,不然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杜晦明望向麵前大山,依舊是墨色如畫,而山門上的字跡早以模糊的沒辦法辯認,雖看似荒廢,但杜晦明為求安穩,輕打一個響指,啪的一聲,一團金光升天,轟然炸開,一瞬間,天亮如白晝,杜晦明正欲趁此時一窺山脈全貌與玄機,忽然間,大驚失色,連退數十步,望向那石坊之下,素裳白衣,六尾狐耳的女子,一股危險之感,油然而生,開口問到,“不知這位道友貴姓,來此為何?”

那女子未答,反道是天空之上,傳來一陣雄渾笑聲,“杜晦明,你一個闖入彆人家的賊,反問主人家是誰?真是天大的笑話!”

隨語而落者,一身白色僧袍,脖子上掛著黑白浸色琉璃珠,手持九錫禪杖,笑麵佛相,目慈麵善,身後映七寶暇光,腳下祥雲托身,未染塵土,他望了眼杜晦明,隨後轉身望向那女子說到,“阿九師侄,許久不見了,安好否?”

“阿九見過摩訶師叔祖。謝師叔祖掛念,弟子尚安。”那女子對著摩訶白澤微行一禮,隨後又是話鋒一轉說到,“師叔應該知道,此山與我同封已經不知多少紀元,師叔祖先前數次闖山,阿九可當不知,但此次我既然醒了,那麼有一難再二,還有這位道友,亦是請原路而返。”

“唉,本想再見見老友,但主人既然不歡迎,那吾也隻能作罷,掃興而歸了。”

說完之後,摩訶便是轉身渡步而去,杜晦明望著摩訶背影,思索數秒之後,還是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似是被守山人勸退,已經撤離了,你的意見?”

“雖然追蹤器顯示他正在遠離,但我還是覺得有鬼,你等上一段時間,要是摩訶沒有折返,你就撤,我會再派人過來監視。”

“好。”

杜晦明剛放下手機,那女子的視線便是望了過來,說到,“封山中,還請速速離去。”

杜晦明拱手行禮,同時解釋道,“前輩息怒,他為人狡詐,請容許我多待片刻,以防他折返而回,此妖行動,關乎人間存續,還請前輩理解。”

“人間存續?”那女子愣了一下,手中起課,掐指推衍數秒,歎道,“果然是,山中不知年,滄海易桑田,隨你吧。”

話語落下瞬間,她便是轉身離去,但就在此刻,降魔杵自天空降下,轟然巨響,山外結界亦是裂開,杜晦明暗道不好,正欲上前幫忙之刻,那女子已經是躍身而起,一手向天,無邊靈力頓時托起降魔杵,另手指山,裂痕刹那愈合,同時說到,“師叔,此舉非君子也。”

“隻是想試試師侄這麼多年來,修為如何了,同時送一道氣,入山中。”

杜晦明望著離去複歸,從天而降的摩訶白澤,便知此事唯有一戰了,而另一邊,那女子神色驟變,“什麼氣?”

“當然是,該知道之人,自然會知道的氣。”摩訶白澤大笑一聲,同時對著山中喊到,“如何,又想出山否?”

女子大驚失色,瞬間回身,欲加強結界,但見一隻乾屍,忽然出現在女子麵前,僅一掌,破結界,退女子,隨後乾屍肉身漸起變化,不過數秒,變成一白發,闔目,身著道袍的少年,他未有言語,隻是輕咦一聲,七柄神態各異的長劍憑空而顯,三柄長劍向那女子而去,又將頭轉向了摩訶白澤,數秒後,又轉向了杜晦明,同時一柄玄墨長劍,再向杜晦明而來。

摩訶則趁此時,向山中衝去,杜晦明手中起訣,刹時光暗兩分,化劍而出,一劍阻摩訶,一劍拒來者,但未料,那玄墨長劍竟是銳不可當,一劍斷刃,極速而來,就在將至杜晦明眼前之時,一條狐尾忽然出現,將劍掃開,那女子同時說到,“他神誌未複,隻會攻擊想與他動武者,阻他前路,是我之責,去完成你該行之事。”

杜晦明望向那女子,行了一禮,便往山中,追摩訶而去,不過片刻,杜晦明便是見到了與劍芒纏鬥在一起的摩訶。

那摩訶見杜晦明已經是追了上來,手中禪杖一跺地,隻見一股無邊能量波向四麵八方而去,先毀光劍,再襲杜晦明,但見杜晦明縱天而起,心知此戰難善,當即深吸一口氣,納四方靈氣,高喝一聲,隻見異相生,晦暗成明,雙色混轉,刹那間,如神如魔,如人如鬼,一掌覆下,頓時天降巨掌,遮天蔽日,似欲鎮壓一切脅威而落。

卻見摩訶禪杖一橫,雙手合拾,無邊黑氣自體內瘋狂躥出,隨後天魔成形,又見道威同降,聚而成尺,天魔握道尺,僅一擊,便斷巨掌,杜晦明見此,再摧靈元,眉間開天眼,靈劍聚身形,杜晦明握劍刹那,天色再轉晦暗,無聲無息,無影無蹤,隨之一瞬,未及見兩人動作,劍與禪杖已經是碰撞在一起,同時空間不承其力,瞬間破開,同時場景易變,隻見萬裡赤土,枯木擎天,摩訶大笑一聲,“多謝天師助我,此間之物,是我的了!”

語落一瞬,摩訶借此招餘威,頓時拉開距離,直向遠處那巨大枯樹而去,杜晦明則亦是看見,在那巨大枯木樹下,有著一團人形,且與方才那乾屍所化少年樣貌極為相似的能量體,龐大且純粹,杜晦明瞬間明白,摩訶是為圖此物,又破不開結界,所以才故意露了行蹤,演了此出,但以追之不及,杜晦明長歎一口氣,不能讓摩訶所得,隻能設法毀去了。

杜晦明瞬間起訣,天雷乍響,隨之一道血色閃電,自九天之上,劈落人間,但見摩訶無懼,一手指天,佛國頓顯,另手欲取那能量體,但在此一瞬間,摩訶神色驟變,刹那間,竟是以九錫禪杖猛擊自身,隨後當場死亡。

杜晦明見此變化,意料不及,就在那閃電劈中能量體的一瞬間,杜晦明突見周身景色再次易變,隻感自己身陷無儘星空之中,如入泥潭,舉步維艱。

同時,無數莫名其妙的力量,如無數雙的手,正撕扯著自己每一寸血肉,又是感覺如蟻噬肉,如釘入骨,杜晦明瞬嘔一口鮮血,望著星空,卻不知如何破局,心中暗罵一聲,他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是在真正的星空之中,這八成是陣法,正欲拚死一搏時,忽見一隻纖纖玉手,一把抓住自己,將其拽出。

杜晦明又是嘔出一口汙血,望著身旁那六尾狐耳,以是半身染血的女子,正欲開口說謝時,那女子卻是以手製止,又望了眼那禪杖說到,“我不知道你們究竟乾了什麼,落得一個兵解,一個將魂散魄消的下場,這諸天星幕殺不了人,但你身上卻中了吾師身仙逝之時,所創之術,萬靈歸寂。

可惜我隻是從他人口中聽聞,未曾親眼得見,亦不知如何應對,雖然因為同功體之故,我可幫你壓製一時,但我,救不了你。”

杜晦明聽完瞬間,直接愣在了原地,又過了半分鐘,罵了幾句臟話,拿出手機,卻發現在剛才對戰中已經損壞,又是苦笑一聲,深吸一口氣,望著那女子說到,“不管如何,還是多謝前輩了,我還有多少時間?”

“三分鐘。”

“哈,那沒辦法了,能問一個問題和請前輩幫點忙嗎?”

“可以,請說。”

“我留的下屍體麼?”

“留的下。”

“那請前輩幫將我屍體送給一個叫傅思樓的人,那老頭一直開完笑說我要是死了,一定要把屍體捐給他們做科研,聽著就晦氣,但和他們說,這屍體,就捐給他們了,同時告訴他們,摩訶白澤隻是兵解轉世了,還沒有死,及來世還……哦,我沒來世了,就這句就算了。”

“好,我會送到與轉達的。”

“多謝。”

語落一刹那,杜晦明甚至來不急再有任何動作,便是向後一仰,倒在地上,沒有了生息。

那女子歎了一口氣,同時又感氣血上湧,亦是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她收掉了杜晦明屍身,轉身刹那,便是出現在一位白發老人麵前,又是從虛空中放出了杜晦明屍體,並快速說到,“我沒多少時間,不要打斷我,杜晦明願意將屍體送與你做研究,摩訶未死,兵解入輪回……”

女子講到這裡,忽是如失語一般,頓了一秒,才是自懷中又取出了一幅畫卷,卻未曾放下,亦是未曾遞出,隻是緊緊的攥在手裡,又是沉默片刻,才繼續說到,“必須封山及小心……小心畫上樣貌相似者,師尊,弟子……”

語未落,那女子身上傷勢已經爆發,口吐鮮血,魂散魄消,化回原形,竟是一隻九尾狐狸,同時畫卷落地散開,隻見畫上之人相貌,竟是與那山中乾屍,所變少年樣貌者相同,隻是畫上的少年是睜著眼,他眼中無瞳孔,隻有一些如墨水滴落到水中後,那種散溢般的紋路,畫中的他正坐在一棵巨大榕樹下麵撫琴,在他旁邊,有兩隻尋常且普通的白狐正相偎而眠,在右上角,還粘著一張小紙條,上麵竟然是用近代的某種文字寫著,贈吾徒阿九,不知道為啥你想要的生辰禮物竟然是為師的畫像,是為師長的太俊朗了麼?算了,為師就自己畫一幅送你了,誰讓你與你哥哥這對雙胞胎是我唯二的徒弟呢,這可是我人間唯一的一幅畫像了,畢竟現在還能落筆畫我的,便就是隻有我自己了,為師厲害吧,要是你哥也能像你一樣乖巧該多好,嗐,不說這麼多了,祝你生辰快樂,早日和你哥一樣,修煉成九尾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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