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學這種生物!
開學過了幾天,我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是高二的學生了。在過幾個月,我就要17歲,看了很多的小說,矯情的、純情的,他們說,17歲是光怪陸離的雨,落在寂寞的梧桐葉上,正如青春的迷惘與記憶,在心頭彌散不去。17歲要告訴自己,過去的已過去,緬懷與追憶,會成為歲月行囊的琥珀,而關於未來憧憬與過去的糾纏,是在風雨變幻的四季裡,永遠不願醒的夢。
教學樓前有一顆大梧桐樹,下麵修了一個圓形的小花台,下午下了課,我煩悶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帶上我的隨身聽,到那裡坐坐,假裝拿本書,卻從不翻看。
後來偶爾被路過的洛丹妮看到,她笑了很久,說我裝文藝的範還不錯,不過裝備太落後了,隨身聽已經被時代拋棄了。
我看看她,脖子上掛著一個枚紅色的小東西,仔細一看,上麵還熒光閃閃,她把粉紅色的耳機拿下來,指指那枚紅色的東西,“告訴你吧,這叫3!”
似乎就在那天之後,3這種小東西似乎一夜之間就普及了起來。是不是個人都拿著大大小小形狀顏色不同的3招搖過市,搖頭晃腦。
我打聽了這東西的價格之後,就對這東西進行了強烈的批判。“我們的中學生,座位祖國的未來所在,怎麼能把寶貴的金錢和時間費到這種消磨意誌的東西上來,聽歌,聽歌!無非是些靡靡之音,你看看,那些成績差的,好多都是被這3害的!這東西,要我說,簡直就是文化垃圾,你說是不是,是不是,菜農!”
“嗯嗯。,”菜農心不在焉的點頭,手卻沒停著,“5塊,10塊,20塊“的數錢。
我發泄完,心裡爽多了,“咦,菜農,你數錢做啥子,還不少呢!”
“我,我,我想給,給她買個3”
“”
似乎就在那天之後,3這種小東西似乎一夜之間就普及了起來。是不是個人都拿著大大小小形狀顏色不同的3招搖過市,搖頭晃腦。
我打聽了這東西的價格之後,就對這東西進行了強烈的批判。“我們的中學生,座位祖國的未來所在,怎麼能把寶貴的金錢和時間費到這種消磨意誌的東西上來,聽歌,聽歌!無非是些靡靡之音,你看看,那些成績差的,好多都是被這3害的!這東西,要我說,簡直就是文化垃圾,你說是不是,是不是,菜農!”
“嗯嗯。,”菜農心不在焉的點頭,手卻沒停著,“5塊,10塊,20塊“的數錢。
我發泄完,心裡爽多了,“咦,菜農,你數錢做啥子,還不少呢!”
“我,我,我想給,給她買個3”
“”
最終陪著菜農花光了他存了幾個月,還借了我的20塊,買了2個3。一個粉紅,一個天藍,看起來就是天生一對。回家的路上,他不時的從兜裡掏出來,看看,傻傻的笑笑。
星期天的下午到了教室,趁洛丹妮不在的時候,我從書桌裡拿出來,放到了尹沛霖的桌子上。她睜大了眼,看看我,“菜農給你的。”
她小心翼翼的拆開,看到那天藍色的3,眼睛裡閃過驚喜,又慢慢黯淡下來。她緩緩把包裝又重新裝上,放回來。
”我不能要。“
我想起我出發的時候,菜農那殷切的眼神。“我知道你不想要,你覺得這個東西貴重,收了就好像答應了他什麼。我跟你說,你千萬彆這麼擔心,菜農這家夥是個富二代,家裡有錢著呢,光3他都買了5個了,他說這個太女式了,他自己不願意用,才給你的。還說,如果你收下了,他就也給我買1個。你不能不要啊!為了我的3。“
”真的?“她將信將疑
”真的真的!我發誓,要是假的話,我就找不到女朋友!“
用了這樣的毒誓,她似乎有些相信,緩緩的收下了。
以後的很長一段日子裡,上課和洛丹妮分享一對耳機,成了我難忘的回憶。
洛丹妮的3裡很多的歌,有些我知道名字,有些我不知道,有些我能聽懂,有些英文歌,我勉強能聽懂一兩句,她卻都能準確的唱出來。我很詫異,更是不服,她又指指她的枚紅色3,”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歌詞顯示麼?”
學校的新公寓終於修好,我們從宿改樓搬了進去,這次是12個人一個寢室,以前35的一些哥們也都容進來。大家決定周六的時候一起出去吃頓飯,算是這個寢室的第一餐。
周五下午菜農來等我,我告訴他尹沛霖很開心的收下了,讓我謝謝你。他居然一個勁的擺手說“不用不用。”
“尼瑪,又不是老子謝你!。”
菜農一個人回去了,我看他走得神采飛揚,滿臉的開心,心裡有些說謊後的難過。
這是我第一個沒有回家的周末,晚上大家在寢室一陣嬉鬨,偉哥說了好幾個帶顏色的笑話,徹底調動了氣氛。
於是大家決定,趁著月色真好,我們一起去操場看星星。
我表示最近正在走憂鬱路線,這麼矯情的活動誓死不參加。哼哼卻告訴我,以他經常夜晚走操場的經驗,今晚遇到美女的概率大概是865。”
然後一陣強烈的正義感從我的身體裡迸發出來,”不行,作為從下誓死捍衛地球和平的衛士,我不能讓我大縣中的美女們落入你們這群狼之手。我必須義不容辭的去操場保護他們。“
我豪氣乾雲的一陣慷慨陳詞,回頭卻發現他們早沒了身影,隻好灰溜溜的找了半天鎖,鎖好寢室們,加快速度朝操場而去。
那個時候的操場還沒有人工草坪,連籃球場也都不是塑膠的,全是水泥地。足球場更是不堪,全是沙地。
10來個人一路嘻嘻笑笑的過來,看看天上月色正好,微風正涼,便大大咧咧的席地而坐。周圍跑到上時不時有跑過的身影,月色透下來,隻看得朦朦朧朧的影子,至於臉色卻不見真切。不過還好,那年的李宇春剛出名,他的發型和著裝還來不及流行到我們的小縣城,通過著裝,大概能分辨雌雄。
看了好一會,大家表示有些生氣,”哼哼,不是說此處美女出沒,群狼福地麼?“
哼哼虛指一圈,”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那個,那個都是美女!“
”放屁,什麼都看不見,美你媽媽的吻哦。“
“切,美女是要動腦想的懂嗎?正是因為看不見,你想她是什麼樣就什麼樣,你想她是美女就是美女賽。”
哼哼的強詞奪理讓我們更怒了,大家一致決定放犛牛咬他。
犛牛不負眾望,哇哇叫著就撲了上去,一陣翻滾,得意洋洋的坐到了哼哼的身上。於是我們決定,明天多賞犛牛一根骨頭,一瓶婦炎潔。
那個時候大家都沒有手機,沒有手表,沒有時間。隻知道似乎月色越來越亮,操場的上的人影也越來越少,濃密的夜色包裹下來,靜謐的周圍隻回蕩著我們時不時的笑聲和大喊。我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臉,寫著年少的張揚和青春的憧憬。17歲快到,穿過雲洞常讓雨淋濕,愛是什麼,我不知道,你們的樣子,我記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