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總裁冷血妻!
我以為我們的生活就這樣了,或許有一天,我會跟他成為真正的夫妻,可能還會為他生一個孩子。
那是在一個月之後——
那天晚上我去看段翔欽,才剛走進花園,卻見一株花樹後麵傳來幾縷煙。我一驚,還以為是著火了,可是也不太像啊,就快步走了過去。
卻見段翔欽蹲在那邊,對著一個火盆,就像電視裡看到的,古代人給親人燒紙錢似的。他聽到動靜,站起來,正要嗬斥“我不是說了不準任何人……”
一看是我,先是一愣,隨之顯現的表情……好似幾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複雜到我難以形容。
幾秒鐘後,他回過神來,又有些慌張,轉頭看了一眼,不懂聲色地擋住我。我也裝作沒有察覺,隨意道“爸爸,你在乾什麼呀?”
“哦,一個不在的老朋友,一個人在下麵孤苦伶仃的,我幫她燒點紙。”段翔欽的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對了,翊楓今天怎麼沒來?”
“前一陣公司有點亂,最近正收拾爛攤子呢,忙得很。”我笑道。
我們邊講變往前廳走,但是我總覺得剛才有點奇怪,於是中間尋了個借口,說是去上廁所,其實偷偷走到花園裡,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看到那個火盆還在,我迅速走過去,在地上撿了一根小木棍,在灰堆裡翻,想看看有什麼沒。
火已經完全熄滅了,但是尚有餘溫,隨著我的翻動,飄起一縷縷熱氣,間或還有灰飄起來。
我有些失望,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但是就在我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地下還有一塊紙片。
我不顧手燙,迅速把它撿起來,一看之下,我有點呆。
這是一張女人的臉,哦不,應該說是半張,由於被燒掉了一大半,看不清楚。但是,即便是從這半張臉看來,也能感覺到,這是一個絕美的女人。看起來還很年輕,大約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明眸皓齒,嫩臉修蛾。
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但是,越看,我卻感覺越不對。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臉,看起來會這麼眼熟呢?就像是在哪見過一樣。
段翔欽說是已經不在的朋友,是他什麼朋友呢,怎麼是個女的,絕對不會是普通朋友那麼單純。
當天晚上回去之後,我問段翊楓,今天是什麼日子。
“問這個乾嘛,不就是普通的日子嘛。”他的表情也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越發讓我疑惑起來。
“渴了吧?”我幫他倒了杯水,遞給他,就在他接過的一瞬間,我故意把帶回來的那張紙片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他隨口一問,卻在看清的刹那,臉變得煞白。
果然,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
“你是從哪兒來的?”他很緊張地問我,但是再看了一眼那張紙片,似乎又鎮定了一點。
“怎麼了?”我定定地看著他,想要從他眼裡看出點什麼來。
他沉默了半晌,歎一口氣道“今天是我媽的忌日。”
“這張照片上的女人是你媽?”我一愣。
“是的。”
這就難怪了,可是段翔欽為什麼要燒她的照片呢,斯人已逝,這唯一一點留念不應該好好保存嗎?
“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十六年了。”
他還是難過的吧?畢竟是自己的親身母親啊。我抱住他,輕輕撫摸他的後背。
我的反應能力似乎真的不如以前了,也或者是我不願意再像以前那樣多用腦子吧。這件事似乎沒什麼,可是當我睡下之後,無數說不通的或者我覺得怪異的小細節都自己跳了出來。也或許是因為,人在夜晚,會比較清醒吧。
我悄悄爬起床,拿出那塊殘缺的紙片,站到窗戶邊,拉開一點點,對著外麵的路燈,再好好地看一下。
隱隱的光線之下,那個女人的半張臉上,似乎帶著隱隱的笑意,有著莫名的詭異。
“你怎麼起床了?”身上突然一暖,是段翊楓過來幫我披了件衣服。
我卻被他嚇了一大跳,一聲驚叫,滿臉驚恐地看著他,“你怎麼走過來都沒有動靜的?”
“是你太專注了,在看什麼呢?”他捏了一下我的臉頰。
我一緊張,手一抖,照片從窗戶裡飄了出去,去抓也來不及了。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就在她消失的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來,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個女人眼熟了。
顧不上段翊楓,迅速跑到床頭櫃,拿出一張我的照片,用手遮住半麵。
此時,段翊楓也走了過來,看到之後,和我一樣全身僵硬,呆在了原地。
那個女人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我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個無比詭異的鏡頭,我公公,段翔欽在花園裡燒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