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可名狀的海域開漁場!
“他還需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金斯波特的醫院裡病房外,蘇摩皺眉看向裡麵還在昏睡的蒂姆,而站在他對麵的護士隻能聳了聳肩
“天知道,他之前處於失溫狀態太久了,體力以及能量都被大量消耗,差一點就死在海裡了。”
蘇摩聞言點了點頭,而此時護士又開口問道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水手們說你們是從外海飄過來的,距離港口也不遠了。”
“呃”
蘇摩沉吟了一秒,隨後立刻胡扯起來
“我和蒂姆乘坐一艘小船到海上夜釣,結果因為操作不當翻了船。”
“夜釣?”
年約三巡的護士一臉不相信地看著蘇摩質疑道
“在聖誕節?”
蘇摩見她不信也隻能打個哈哈糊弄過去了,他總不能說出自己昨夜的奇妙經曆,否則醫院裡的人一定會把他送去聖伊莉莎白醫院去。
總而言之,蒂姆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因此蘇摩乾脆先把他丟在醫院裡,隨後走了出去。
他要好好看看這與昨日所見完全不同的,處於1923年的金斯波特。
走出醫院後蘇摩立刻便發現了緊挨著這裡的墓地,墓地十分眼熟,因為這正是昨夜進入教堂前他躲著的地方。
不過稍有不同的是,金斯波特大教堂不見了。
蒂姆在昏迷時蘇摩向醫務人員稍微了解過這座醫院的來曆,據說這裡以前是一座教堂,後來改為了教會醫院。
直至現在的1923年,宗教的的影響流失,這座前綴被抹去的建築成為了金斯波特唯一一家綜合醫院,不再僅向信徒而是為所有金斯波特居民服務。
人總有生老病死,雖然二十世紀初的金斯波特早已輝煌不在,但這座綜合醫院前還算是比較熱鬨,倒是一旁的墓地裡沒有奏起哀樂,看來悲傷沒有眷顧這冬日的一天。
慢步走進這據說與金斯波特同齡的古老墓地,昨夜蘇摩沒有時間仔細觀察,今天他得好好將金斯波特的一切探索一番。
“帕特裡夏·威馳。”
有目的的尋找一番後,蘇摩很快便發現了一座刻有威馳之名的墓碑。
“看來這裡埋葬的都是威馳家族之人。”
走到帕特裡夏身邊後蘇摩環視四周,發現這片的墓碑機幾乎都是威馳家族的亡者,於是他立刻便將手放在了黑色羅盤上。
雖然並非掘地高手,但是犬科動物們卻總是喜歡在地上刨坑,蘇摩對於威馳家族背後的秘密有幾分猜測,於是他準備化身芬裡爾後挖出幾尊棺材來探個究竟。
可就在他即將發動化身之時,遠處有個渾厚的聲音打消了他的想法
“請問是蘇先生嗎?”
“是我,請問閣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