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可名狀的海域開漁場!
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痕不衰的,人是這樣,城市或者說聚居地也是這樣。
“我爺爺的爺爺,哦,也有可能是我爺爺的父親,你們知道嗎?當年獨立戰爭時期他就在金斯波特出發,然後去襲擊英國佬的商隊,天呐,那可真是一場昏天黑地的大戰!他當時”
略顯破舊的小鎮上,蘇摩正在一間酒館裡聽一個客人在吹噓自己先祖的曆史。
雖然此時還是中午,但酒鬼們可不管什麼夜晚才是飲酒之時的約定俗成。
至於三年前剛剛生效的“禁酒令”,那玩意明顯管不到這曾經還算輝煌但現在早已破落至“邊陲之地”的金斯波特。
禁酒令的唯一作用可能就是造就了無數靠販賣私酒起家的黑手黨,芝加哥和紐約暴徒們手中的槍口焰光四射,誰能想到他們血液飛濺的背後原因隻是為了賣酒?
“我請這位先生再喝一杯。”
醉醺醺的老家夥還在吹噓著,蘇摩從他的話中聽出他是個本地人,於是在酒保將酒遞給他並指了指自己後,蘇摩也舉杯超酒鬼示意。
“哈,一個清國佬!”
滿身酒臭老酒鬼晃晃悠悠走過來,嘴裡毫不掩飾自己對東亞人的歧視
“你的辮子去哪了,你們這幫家夥不去大城市乞討怎麼跑來金斯波特要飯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大清早亡了。”
隨口回了一句的蘇摩見這老東西嘴裡不乾淨,於是立刻好心地幫他醒了醒酒。
“彆彆彆,啊——”
雙手被剪在後麵,整張老臉被壓在吧台上與之用力親密接觸了三下後,老酒鬼這下終於清醒了不少
“有話好說,你有什麼問題想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哈哈哈哈”
酒吧裡的其他客人見狀頓時哄堂大笑起來,快活的空氣頓時洋溢在眾人之間,有個客人調笑道
“老麥克,虧你還是個前美軍士兵,怎麼這般沒有骨氣?”
“你這個當年逃兵役的軟蛋特麼的給我閉嘴!”
被壓製住的老麥克見有人取笑他頓時惡狠狠地怒斥道
“軍人當然要有骨氣,但是窮鬼沒有,該死的政府把我們一戰老兵的退休金壓到了1944年,該死,到時候我都不知道還活著沒有了!”
“還不是你平時大手大腳把攢的錢花光了。”
又有人吐槽了一句,但這次老麥克沒有回話,隻是勉力把臉又轉回來求饒道
“先生,我向您道歉,能先放開我嗎?”
“好吧。”
蘇摩見老酒鬼清醒了便鬆開了她,老麥克剛一脫離掌控立刻活動了下身體,接著坐回吧台舉起蘇摩送他的酒仰起脖子一飲而儘
“嗬——真他x的爽!”
雖然在剛剛被蘇摩製服過程中酒水灑了不少,但這半杯酒也讓他過足了癮。
“有什麼事您就問吧,黃呃——清國來的先生。”
“說了大清早忘了,你們美國的基礎教育這時候就爛了麼?”
蘇摩無語地吐槽一句後便直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