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發家錄!
事實證明,這世上,壞的人有,比比皆是,可也不一定逮一個是一個,全湊在了一堆。
苗氏當天天黑前就趕回來了,回來時笑得一臉輕鬆,跟老鄧氏就道“我親自回去看了一趟,這可算是放心了!我二哥那個人吧,懶歸懶,但好歹還是個人,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我偷偷拉著秀梅問了一遍又一遍的,確定是沒有的!”
“可見也不是誰都像曹大橋那個不是人的!”
苗氏放心了自己的侄女,再說起曹大橋來,都忍不住咬牙呢,“往前我還放心棗花去找苗香玩的,如今可不敢了,自個的女兒自個疼,我可不敢想棗花經曆到這種事。”
老鄧氏聽著,想著宋秋說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話,此刻也是禁不住點頭頗有些讚同了。
“是這個理,該是個啥樣的人就是個啥樣的人了,這種事,除了畜生,也沒有人做得出來的。”
苗氏深以為然,想著回娘家的事,神情放鬆起來,“我除了上二哥家裡看了,還專門拐去大哥家裡坐了坐,特意跟我娘提了提,我二哥今年也才三十多點,身邊沒個女人知暖知熱的也是不行,也不拘什麼好的了,隻要能踏實過日子的,哪怕是個瘸的拐的也成啊!好歹讓我二哥那家像個家樣呢。”
老鄧氏點頭,“也是,這男人身邊沒個女人張羅了哪裡像過日子的?你二哥懶是懶了點,但你二嫂還在的時候,那也是個會疼媳婦的男人,但願有人看中了這一點,能相上你二哥呢!”
這邊老鄧氏婆媳倆在說著曹家的事,苗氏因為曹家的事草木皆兵,村裡其他人家,又何嘗不是?
李發旺家,兩個兒子,小兒媳去年跟小兒子吵了架,跑回了娘家就不肯回來,鬨了和離另外改嫁去了,也隻留得一個幾歲的女兒在李家。
李婆子不在了,家裡的家務就靠大兒媳成花操持著,她自己兩個兒子,沒有女兒,心裡麵也是把小叔子這個女兒當親女兒看待的。
這不,聽了曹家的閒,回去就忍不住偷偷拉著侄女進屋去嘀嘀咕咕好一陣兒,出來臉上才是放輕鬆的神情。
弄的家裡幾個男人都有些毛不是草不是的,轉而對曹大橋這個人咬牙不已。
本來嘛,曹大橋自從小時候瘸了腿,性子就怪起來,少言寡語,也不跟村裡人打交道的,他們跟他說話也少,接觸也少。
冷不丁得知這個事,大家都說震驚的,你說要有誰會幫著曹大橋說話?
那是不可能的。
是以,提起曹家,嘰嘰喳喳的,都是暗下又罵又搖頭的。
但罵是罵,搖頭是搖頭,一個村住著的,幾十年的交情的,也沒有誰會當著曹家的麵去指指點點說什麼的。
都是關起門來自己說。
這種事,不為曹家的名聲,也得為苗香那個小丫頭考慮呢。
而方氏那裡,她自個的女兒,估計回去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也的確是這樣,方氏娘家兄嫂冷不丁見妹子剛回了家不久就背著包袱帶著女兒回娘家來了,也是疑惑不已。
方氏卻沒有多說彆的,隻說跟曹大橋過不了日子,所以和離了。
方氏兄嫂聽著,雖然納罕,但哪裡會想到那種事上頭去?
也就相信了,再看妹子鬨了和離還得了賠償金的,下意識就想到肯定是曹家理虧,要不然咋會給銀子?
想著自家妹子還要再嫁的,這不,有意無意的就將這個和離的錯歸咎在曹大橋頭上。
這東一傳西一傳的,就傳成了曹大橋少言寡語,看著老實,實則上卻是個要打媳婦的。
什麼方氏嫁過去不到一個月,被打得受不了,所以就和離了。
傳的有鼻子有眼的,還有人專門跟鬆山村的村人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