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那中年人的西裝一看就是定製的,筆挺和珅,衣服後側開叉,顯得既古典又時尚,在看袖口,西裝的袖口高過其內襯衫的袖口,露出了白色襯衫袖口處的菱形鑽石袖口。
看下身,筆直的西褲,油光鋥亮的皮鞋。
目光從上至下又從下往上看向這名中年人的麵孔。
他皮膚成古銅色,麵上紅光滿麵,即便已經知道他上了年紀可臉上連一道褶子都看不到,在看頭發,緊密蓬鬆的頭發自然而然的從中間分開,直垂過耳,都快披散到肩上去了,卻是這人留了一頭長發。
隨著他說話,我看向他一邊打量一邊止住了手上正要推籌碼的動作,同時餘光則看向嚴韶蓉。
此時嚴韶蓉瞥了瞥嘴,就像是正玩遊戲玩的高興卻被打人打斷的孩子。
“二叔,你來的挺快嘛。”
她身子一仰,依靠著椅背看向那中年人。
“這幾個是你的朋友?”
中年人沒理會她的話,而是抬手示意了一下我們三個。
“不是。”
嚴韶蓉回答的很是乾脆。
我瞳孔一縮,看向嚴韶蓉,她也正在看著我,湊了湊雙肩對我說“本來就不是嘛。”
我心下一沉,這女人果然靠不住!
我站起來正要跟那中年人說什麼,他卻不由分說的一揮手。
“帶下去。”
隨著他揮手,賭場的人也好,他身後的人也罷,全都朝著我們幾個圍攏過來。
不好!
“這位先生,我想我們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麵,我們都不是有意要在這家賭場出千的……”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計劃還沒等著實施便宣告破產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你在這贏你的錢,而我隻是要抓你而已。”
我一時間語塞,正要反駁數句,但那些保安和黑衣漢子已經不打算再讓我開口了。
“嚴韶蓉,你不準備說些什麼嗎?”
我看向嚴韶蓉,眼神之中泛著寒光。
嚴韶蓉丟給了我一個眼神,又湊了湊雙肩,意思很顯然,她確實不準備說些什麼。
我眼睛眯起來的更嚴重,冷哼一聲後我看向中年人。
“先生,我想著一切都是誤會。”
然而那中年人對我根本不假辭色,即便我在解釋可他也根本沒有要聽的意思,雙目直勾勾的落在嚴韶蓉的身上,眼中有怒意,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的情緒。
“乾,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我們才不會來這個賭場,你憑什麼抓我們!”
陳風不乾了,衝著那人大吼一句,隨後抬腳就朝著嚴韶蓉踹了過去,
“還有你,你帶我們回來就是為了看我們被抓的?!”
不等她這一腳踹上去,旁邊的保安跟黑衣人已經齊齊衝了上來,徹底控製住了我們三人。
我們三個腦袋上都被套上了黑頭套,雙手被綁在了一起,就連雙腳也被捆了起來,並被關進了一個密室中。
“你們怎麼樣?”
密室裡麵,等了良久也沒聽到那些人再回來的聲音,我不由問起陳雪和陳風的情況。
“我沒事。”
“飛哥,咱就不該跟那個瘋子回來,她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