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出了飯店坐上車,幾個人都眼巴巴的看著我,一個個眼中都閃爍著振奮的光輝。
“飛哥,你說吧,要我做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李俊第一個開口,說得鏗鏘有力。
賴冬盛緊隨其後的道“飛哥讓我往南,我就撞破南牆也不回頭!”
我笑了笑,又擺擺手,而後才說“我確實有事情讓你們做。”
兩人都來了精神。
剛才在飯店裡,我的話張起聽沒聽進去不知道,但他們肯定是聽進去了,所以現在才這麼興奮。
定定的看著兩人,我幽幽道“我要你們,叛出大元。”
一句話說完,就跟一盆冷水澆在了烈火上似的,一下子澆得兩人都傻了。
過了許久兩人才回過味來。
李俊道“飛哥的意思是……”
賴冬盛更是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飛哥,我,我……”
我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準確來說,不是叛出大元,是背叛我。”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糊塗了。
我笑了笑,每做過多的解釋,隻是就這麼安排了下去。
待得次日,我是繼續該乾什麼就乾什麼,而反觀張起那邊,是一步一步穩紮穩打。現在不僅僅不往外擴張了,而是在整頓內部。
東元,天元,他所掌握的半壁江山裡麵,不少人都被換了下來。
看得出來,他此舉防範的其實是影鬼。
就在晚上時,一個電話突然打到了我這來。
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接聽後我沒出聲,而是等著對方出聲。
而對方一開始也沒出聲,直到我準備掛電話時,那邊才傳來話音“是飛哥嗎?”
我一愣,這個聲音非常陌生,絕不是我認識的人。
沒急著說話,而是等著電話另一頭的人繼續說下去。
“飛哥,我是王荊韜。”
我嘴角揚起。
沒找你的時候,你不跟我主動聯係,現在讓人去找你了,你倒是跟我聯係上了。
“我是楊飛。”
回了一句,我問道“你現在在哪?”
“飛哥,我在河內。”
呦嗬!
我心裡一動,他竟然在河內?
“飛哥,賴冬盛是叛徒,他早就被張起收服了,是張起安插在飛哥身邊的一根釘子!”
這家夥從自報家門,到所在位置,再到這句話。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眯眼反問一句“為什麼這麼說?”
“張起事發之前,賴冬盛說好來東瀛一趟,作為這邊的東道主,我當然要有所安排,但就在他到東瀛的第一天,就把我給算計了……要不是因為我見機得快,現在隻怕已經慘遭他的毒手了。”
不等我接話,王荊韜又在電話中說道“飛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反問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