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士我們等待靈氣複蘇已經太久!
日餘而已蕭穹眾人便已經來到了漠北,可是這荒涼的漠北哪兒有什麼迷林呢?
眾人隻能是在這片蒼茫的大地上瞎轉悠,直到見到了眼前的場景,一人一馬。
何響老遠的便瞧見了一群人,作為維護漠北安寧的刀客自然得看看這是些什麼人。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手裡有刀他什麼都不怕,向著那團黑點走去,卻不知黑點也正向著他來。
騎在馬上,離蕭穹眾人越近,何響便越是奇怪,對麵仿佛比自己的馬更快,在漠北這麼多年他頭一次遇見這等的怪事。
當他那個看清人影時,便先是讓他一驚,滿眾皆黑白,讓人不由得想起白日裡撞無常,可剛幾息的功夫,那些個人影就越發清晰,那麼瞬間他愣住了。
明亮的眼睛牢牢的盯住了其中一人,那身黑袍,那個懷中揣劍的動作,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曾經一劍敗了他的人。
“漠北何響。”豪爽的漠北音自男人的嘴中吐出,連帶著胯下的馬兒也打了個響嚏。
“鳳朝歌。”那場大雪是鳳朝歌此生難忘的經曆,他忘不了他們。
眾人本想問清迷林之事,卻架不住漠北漢子的好客。
“迷林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何響牽著馬,一邊走一邊說。
原來漠北的迷林,並非真正的森林,而是一處絕地,那兒滿是溝壑,進了裡麵就像是進了森林難以出來,而且那迷林之中不知死去了多少生命。
何響不知道他們進去迷林做什麼,他也沒有問,跑了多年江湖的人都有著狠毒的眼力,他一眼便能看出這隊人的不凡。
作為一個武者他實在能明顯的感受到那個黑色破衫男人散發的壓力,他的直覺讓他遠遠的離開那個男人,就像是他偷偷去看鳳朝歌懷裡的劍那般。
至於其它人,那個雙眼血紅,卻看得無比清楚的家夥,能是個常人嗎?還有他們的穿著,那覆海白裘,那配玉玄衣,那衣上的星辰,那衣間的紋理,除去遊戲貴公子便是人間至奇人。
而他們隻能是後者,鳳朝歌的朋友怎麼可能是貴公子,隻能是人間絕世。
“你在給我們說說那迷林吧!”司馬新對迷林很是感興趣,即使到了何響落腳的地方還是希望何響再給他講講。
何響一邊烤著肉,一邊細說起來。
“從哪兒說起呢?唉,就這麼說吧,打漠北有人起,這兒最邪乎的傳說就是迷林了,說是什麼天上神仙都不管的地兒。
那兒雖說滿是溝壑地洞,可卻出來沒有積過水,從來都沒有,無論什麼東西進去隻要沒有出來的,最後連屍骨都找不著。最邪乎的事兒得半年前了,那地方忽然溫度奇高,而且不斷有東西在那兒失蹤,先是鳥獸,後來即便是人也失蹤了,進去就進去了,再也出不來了。
都說時代變了,那兒生了不祥,我也不敢進去,以前同行的好友進去了,就再也沒回來。”何響猛灌了一口酒,苦澀的說道。
“你們是為了那兒來的嗎?”何響看著鳳朝歌,而後掃視著每一個人,他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得到的答案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們的眼中居然透著詭異的目光,故此他已經認定,麵前人就是衝著那兒來的。
聽了何響的描述,眾人更加的確信了,那不知來處的消息沒有問題。
“我們的確是為此而來。”鳳朝歌緩緩點頭。
“哪兒有什麼?”這是何響一直都想知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