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獸!
林悔才剛靠近窗邊,一陣陰風瞬間吹了進來,將那房間裡的燈徹底吹滅。
他嚇得當即後退兩步,背脊發涼,有些恐懼的緩緩扭過頭去,生怕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好在房間裡麵除了陰暗一點以外,並未發現有什麼人影存在。
正當他放鬆下來轉過頭去時,一絲細長的黑發搭在了他的眼前。
他滿臉疑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隻見一個長發不明生物直接從天花板上撲了下來。
“啊!!!!!!”
林悔嚇得發出驚聲尖叫,隨後兩眼一白,徹底昏死過去。
而秦獄則是帶著閻立夏快步離開此地。
沒一會兒,不少人就衝了進來。
“哎,你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怎麼暈過去了,快給他喂治療丹!”
…………
次日。
“你聽那個林悔說他見到鬼的事情了嗎?”
一個同樣為打手團的寸頭男子對周邊的人詢問著。
“聽說了,自從昨天那小子暈過去後,逢人就說這件事,昨晚還一晚沒睡,現在眼睛都是紅的!”
另一個人一邊吃著果子一邊回應道。
“那家夥跟中了邪似的,這年頭還信有什麼鬼怪,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我估計那小子就想女人了,今晚帶他出去爽一把應該就沒事兒了。”
“倒也是,壓力太大也會這樣出現幻覺,不過我覺得還是有些離譜。”
“倒也是,再怎樣也不至於活生生嚇暈過去,那廝不會真遇到了什麼把?”
“你小子也糊塗了?這年頭還能有什麼鬼?
“就是,它敢來我就敢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灼日狐的恐怖之處!”
也是自昨晚起,德鵬家族內部流傳起了鬼怪的傳說。
隻不過傳播人僅僅是林悔一個人。
大部分人都把他說的話當成瘋言瘋語。
這些話,全部被在房頂的秦獄聽在耳裡。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發芽生長的速度可謂相當誇張。
他露出一抹冷笑,隨後回到了宿舍,將記錄水晶裡麵的話放了出來。
閻立夏與閻亦聽後感到了複仇的愉悅。
不過,這僅僅是一個開始,真正的恐懼還早得很呢。
“今晚怎麼辦?”閻亦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秦獄下一步動作了。
“放心,我自有打算。”
秦獄咧嘴露出一排排森白的牙齒猙獰的笑著。
他精通肉體的折磨,這種精神折磨還是他頭一次嘗試,但顯而易見,這種折磨會更令人崩潰。
畢竟。
人類從來都是充滿想象力的生物。
良久,夕陽西下,日暮漸起,殘缺的月亮緩緩上一片漆黑的高空。
秦獄帶著閻立夏和閻亦故技重施,再度前往德鵬家族。
今日的林悔不在家裡,他被幾個哥們兒拉去消遣了,秦獄也沒打算找他麻煩,反而是找上了另一個人。
見到他在熟睡後,秦獄一如既往的緩緩釋放殺氣,那男子似乎也開始做噩夢。
沒過多久,他便被嚇得猛然坐起,心跳如打樁機般瘋狂跳動。
他幾乎在頃刻間就想起了林悔的瘋言瘋語,便猛然朝著窗外看去。
當他發現窗外有一個女子身形的黑影時,心跳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都屏住了呼吸,豆大的汗珠瘋狂滑落下來。
“誰在哪兒裝神弄鬼!!”他猛然大驚一聲。
而那黑影並沒有任何回應,隻是杵在窗戶外邊,似乎是在凝視著他。
他徹底慌了,哆哆嗦嗦的緩緩後退。
下一刻,他便直接放出一隻a級彆的灼日狐。
“給我咬死他!”那男子大喝一聲,隻見灼日狐毫不猶豫的朝著窗外的人影瞬間撲了過去。
就在灼日狐飛撲到窗外時,那鬼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帶灼日狐飛出來時,赫然發出劇烈的慘叫。
男子嚇得猛然癱坐在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道鮮血直接噴射在窗戶上。
沒一會兒,一顆球體直接從窗戶外飛了進來,滾在他的腳邊。
當他仔細凝視時,瞳孔猛然一縮。
下一刻,他便爆發出滲人的絕慘驚叫。
隻見在他腳邊的,赫然是灼日狐的腦袋。
隻不過……
灼日狐的眼睛被掏出了兩個血窟窿,像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德鵬家族再一次被點燃了起來,無數人湧了過來,赫然發現這極為恐怖的一幕。
隻見那男子此刻已經嚇得縮在原地,渾身止不住的顫栗。
他感覺,那失去眼睛的灼日狐似乎就在死死的盯著他。
“又出什麼事了!?”
“我好像聽說有人又遇到了鬼,而且這一次,他的妖獸還給殺了!”
“這他娘不是在開玩笑吧?什麼鬼能殺妖獸?”
“是真的,我看到了,a級彆的灼日狐死了。
腦袋像是活生生被扯下來的,頭眼睛都被挖了去。
身體也被開膛破肚,心臟也不翼而飛了。”
這個男子顯然是比較早到的,看到的比周邊的人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