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嚇得大驚失色,便要拉著這個男子讓他好好說說這是什麼情況。
畢竟這件事沒有人不好奇。
連續兩晚都有人在這兒遭遇鬼怪。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這兒估計是被鬼物盯上了。
已經有兩個人遇害了,明晚可能就是他們之間的某一個人。
因此,他們無一不是對這件事格外上心,能多了解一點就多了解一點。
這一晚,所有人都在人心惶惶中度過。
次日一早,德鵬家族再一次爆發出了駭人聽聞的惡毒事件。
昨日那個被嚇的男子死了。
他的屍體被掛在德鵬家族的大門上,死狀極其慘絕人寰,但凡看到的人沒有一個不嘔吐。
肚皮像是被野獸撕開,內臟灑落一地,伴隨著黃色脂肪的腸道自然垂落下去。
地麵除了內臟鮮血以外,還有惡臭的糞便與尿液。
整個舌頭被拔掉,眼球也被摘去,被換上了昨晚死掉的灼日狐的眼球,心臟也同樣被換成灼日狐的心臟。
第六區徹底沸騰了起來,執法隊也介入調查。
轟!!!!!!
在德鵬家族的會議上,一個麵容極度扭曲的男子此刻猛然拍桌站了起來。
“我到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我的地盤為非作歹!”
他氣的整個臉都極其通紅,渾身竟止不住的顫栗起來。
“家主息怒!”眾人集體異口同聲的跪拜道。
“二長老,這件事交給你去負責,調動所有力量,一定要給我揪出來!
我隻給你三日時間,三日內,如果還沒找到凶獸,屆時你自己提著人頭來見我!
散會!”
他長袖一甩,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此地。
而被點名的那二長老頓時心神一顫,緩了好久都沒緩上來。
其餘人也是一臉同情的看著他,但也沒人敢出聲。
畢竟這件事太過詭異了。
如果是有人做的,他自然能查出來。
但這一整件事都充滿了詭異,甚至讓人懷疑。
到底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鬼物。
根據他們的口供。
他們是在半夜被一股寒意驚醒,隨後就在窗戶外麵見到的鬼影。
林悔點燈後,鬼影就消失了。
靠近窗邊時,吹來一陣陰風,將燈熄滅。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在天花板上見到了鬼物。
而這個使用灼日狐的打手遭遇更為詭異。
如果林悔的事情還能用人類故意惡搞來解釋,但林悔的事情就沒辦法解釋了。
他的灼日狐是在a級彆,並且住在七樓,灼日狐撲出窗戶外,沒過一會兒就被死掉了。
腦袋被硬生生的拔掉,眼睛被挖去,身體被撕開,心臟被摘走。
這一切的一切僅僅是發生在片刻間。
在他的認知裡,這是任何一隻妖獸都做不到的!
而且絲毫線索都沒有,就要讓他在三日內抓出真凶,還不如直接把頭送給他算了。
雖然他想是這麼想,但還是先去看看比較好。
二長老將第一趕到現場的人都問了個遍,最後又好好檢查了一下屍體,最終還是沒有絲毫線索。
他現在唯一的寄托,就是立刻到達晚上,他需要提前去蹲點。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他還連同另外兩名執法隊一同蹲點。
夜幕降臨。
這一次,秦獄獨自一人出發。
因為今晚的任務和輕鬆,不需要那麼多人。
這兩次的操作足以讓所有人都提心吊膽起來。
秦獄不需要每天都這樣,偶爾也要換個新鮮的玩法。
他一如既往的來到了德鵬家族。
隻不過。
這一次並沒有去到打手團的宿舍,反而走向了另一個地方。
完成後便立刻返了回去。
“這麼快就完成了嗎?”閻立夏震驚一聲。
秦獄才剛剛出去沒一會兒,這就回來了。
“對,今天比較簡單,但同樣也很有效。”
秦獄並不急,打算好好陪他們玩一玩。
“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是怎麼能想到這些的,你是不是從小內心都是黑的啊……”
閻立夏見到秦獄的做法也不禁背脊發涼。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他們身上會發生什麼。
“你真可怕”閻亦此刻也評價一句。
“可怕嗎?這還早呢。”
“真正可怕的,還在後麵……”秦獄此刻獰笑一聲。
閻立夏和閻亦紛紛背脊一涼,對秦獄這個家夥產生了深深的懼怕之意。
誰招惹了秦獄,隻要秦獄沒死,那個人將永遠活在噩夢中。
這是他們倆對秦獄的評價。
夜晚過的很快,二長老和執法隊蹲了一晚上都沒蹲到。
直到朝陽升起時,他正準備去好好補一覺,一聲驚叫使他瞬間提起十二分精神。
他和執法隊馬不停蹄的朝著尖叫聲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