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恃寵而驕!
左瀾疏冷一笑,慢悠悠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顧一桓的意願?那就更不用問了,他是個好孩子,他肯定不願意。”
符月雅瞪大了眼睛,被噎住,“你……”
左瀾悠悠地從錢包裡翻出一張金額一欄空白的支票,隨手扔給符月雅,聲音裡裹著寒,“數字你隨便填,買斷你們陸家和顧一桓的血緣關係,或者,可以當作我感謝你兒子的堿性乳白體。”
神他媽堿性乳白體!?
符月雅嚴重懷疑,左瀾壓根兒是在氣她。
左瀾淡淡地瞥了符月雅一眼,“還有彆的事情嗎?”
符月雅氣得嘴唇發顫,“你就想走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你休想……”
“大少爺,夫人正在……”
陸景琛從外麵闊步走進了屋子。
淺秀的臥蠶眉此刻勾勒出淩厲的弧度,冷冷地瞪著符月雅。
他早該料到,符月雅就不是那麼容易能聽勸告的人!
“媽,這件事,我說過,你不要插手。”
符月雅看到從外麵走進來的陸景琛,一下子沒了氣焰兒,急急跺了幾下腳,“就你這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性子,活該到時候讓顧家吃得骨頭都不剩!”
陸景琛皺了皺眉,“你彆添亂……”
“我添亂?我是你媽!我還會害你不成?”符月雅越想越氣,狠狠剜了左瀾一眼,然後氣鼓鼓地就要上二樓。
陸景琛叫住了她,“你還要去給顧曼看病嗎?”
符月雅頓住,回頭俯視左瀾,“去,她將來,一定是我的孫媳婦兒。”
左瀾冷哼了一聲,正要離開,陸景琛忽地扣住了纖細的手腕,“曼曼的身體要緊,你應該不會為了我媽,而放棄治療曼曼吧?”
陸景琛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左瀾將今天的事情當作沒發生過。
左瀾眯了眯杏眸,眼底閃過一絲促狹。
“當然,我可不會這麼小肚雞腸。”
尚在樓梯口還未離去準備偷聽的符月雅“……”
兩天後,龍山公墓。
天空迷蒙一片,霧氣繚繞。
左瀾一起到達靈堂參加了陸景雲的葬禮。
靈堂之上,陸景雲的遺照是灰白的笑臉,一身警服襯得人英俊帥氣,靈堂之下,眾人皆是垂首哀悼。
又一年輕警官的逝去。
世界的和平,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總有一批年輕的生命替我們守護。
左瀾默哀完,推著顧燦走到門口,一位年輕的男人身穿著軍裝走到了喬雅涵的麵前。
男子雖然叫了喬雅涵的名字,卻不敢去看喬雅涵,他擰著眉,眼神中似乎在躲閃著喬雅涵的目光,“嫂子……”
然而喬雅涵壓根兒沒注意他。
喬雅涵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來人,並沒有多想,隻是輕輕頷首,“嗯,進去吧。”
左瀾輕輕抬眸看了離開的人一眼,將人臉上的不自然與逃避收進眼底,淡淡開口問道,“他是局裡的?”
“嗯,景雲以前的手下,白梟。”喬雅涵說道,“以前,經常和景雲出任務,關係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