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岸身邊的兩大金剛。
慕玉立跟傻逼似的,已經完全搞不懂狀況了。
慕玉澤依舊閉口不言,像是個耐心的垂釣手。
“慕流雲,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你沒有證據,也不能說明什麼,”有人警告道。
但明顯所有人已經開始心思動搖了,畢竟齊家的神秘功法啊,誰不眼饞啊。
當年慕北岸做下那麼喪儘天良的事,都沒能搞到手,如今他們隻需要殺一個人,就能得到。
可到底慕北岸積威多年,一時還沒人敢作亂,可人心呀,一旦有了一點點的縫隙,便早晚有一天會形成塌天之勢。
慕流雲,便要是用這寶物,禍亂人心。
當年,你慕北岸不就是因為欲望,變成惡魔嗎?今日,我用欲望,把所有人都變成跟你一樣的人,去殺你,好嗎?
慕流雲不說話了,但這時外麵卻有通傳的人,突然跑了進來,結結巴巴的稟報道。
“稟,稟報家主,宇文家的宇文常在,求見。”
宇文家的人,怎麼會突然來?
這宇文常在名字聽著陌生,可一些年長的卻不陌生,知道此人在宇文家算是嫡係長輩了。
與宇文哲明是同室兄弟,可已經歸隱多年了,白石山久不見蹤影,如今卻突然來了慕家,還是這種時候。
正在眾人疑惑的時候,慕流雲道“我的證人來了,宇文常在就是當年唯一知情的人,但是出於種種原因,他當年選擇了沉默,但是今日,他既然來了,便是要說出來的。”
“什麼?”
孟青瑤與君玄澈互看了一眼,心裡便猜到,這應該是昨夜慕流雲送出去的信,竟是送給了宇文家。
“既然是證人,那就有請吧。”
慕北岸還沒說話,慕玉澤已經率性開口道。
傳話的弟子立刻領命而去了。
慕北岸卻忽然深深的看了慕玉澤一眼,你到底是幫誰?之前他是絕對相信慕玉澤的。
可此刻轉念一想,總覺的今日的慕玉澤,有些古怪,可哪裡古怪,他又說不上來。
慕玉澤多年對他的忠心耿耿,他也是看在眼裡,誰反水,他都不會懷疑慕玉澤。
隻當他想給自己清白吧。
很快,宇文常在就進來了,眾人側目。
孟青瑤見多了,各個家族的人,出行都是衣著華麗氣派,卻沒想到,這宇文常在,卻不似宇文家其他人的派頭。
一出來,竟是一身道袍,手裡還拿著一根拂塵,儼然一副半出家的樣子。
而宇文常在也沒想到,慕家的場麵已經鬨的這麼大了嗎?
心中哀歎,最後目光落在了慕流雲的臉上,似乎沒想到,他真的醒過來了,眼中有幾分安定。
“宇文先生,對於當年慘案,你知道?”
慕玉澤似乎驚異的問。
眾人你也都豎起了耳朵,宇文常在掃過所有人,目光在慕北岸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直看的慕北岸心驚膽戰。
宇文常在才道“今日淩晨,收到慕流雲的親筆書函,我便知道這件事該說出來了。”
“當年慕家夫婦被深夜截殺,慘死荒野的時候,其實,我也在……”
此話說的似乎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