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駙馬爺!
是丁福用夜壺在狠狠的砸獄友的腦袋!月光下他的臉濺滿了鮮血,無比詭異的在笑著。
王某平時隻是乾些偷雞摸狗的勾搭,哪裡見過殺人的場麵,嚇得趕緊閉起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喘。
王某回憶著當時的場景,那個驚悚的感覺終身難忘。
他望著江桂的臉問道
“你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嗎?我閉起眼睛聽見了一種特彆微弱的笑聲,咯咯咯的那種,特彆瘮人。
然後我就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卻看見了他正蹲在欄杆那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捂著嘴巴在笑。
太可怕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他那張臉,當時我都嚇尿褲子了。”
炎熱的午後,江桂聽的是後背發涼,一種非常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他覺得這個丁福應該就是他們苦苦尋找的凶手。
“然後呢?”
“然後我就放出去了,過了倆月又被抓進去,他還在那。斷斷續續的,算是一起關了幾年。我都半年多沒進去了,就沒再看見他。”
江桂離開了村子,繼續追查丁福的下落,隻是此人沒有親戚朋友,誰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他隻好讓自己的線人幫忙,尋找畫像上的人,順便打聽哪處來了生麵孔。
線人很快來了消息,說有人看見他出了城,往循州方向去了。
江桂立刻想明白了他的去向,此人剛一出獄就奔著老家去了,在那犯了兩樁命案,他是在回憶過去,按著以前犯案的路線再做一次!
江桂草草吃了兩口餅,灌上一碗茶水咽下,便上了馬去追犯人。
這邊江桂的搭檔曾三到了新豐縣衙,卻得知秦逸帶著人去了江臨縣的村莊,不敢耽擱又騎馬去追。
暮色時分到了江臨縣的驛站,秦逸卻不在此處。
曾三急得團團轉,驛站的人也不知道秦逸去了哪,隻能讓他等在這裡。
“我等不了!我有十萬火急的情報要彙報給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曾三坐在驛站的門口,眼巴巴的等著秦逸,心說怎麼連個聯絡的人也不留。
掃地的大爺揮著掃把過來了,大掃把接連都掃在他身上。
他本來心情就不好,一下自跳起來怒道
“老頭你看著點!這麼大個活人看不見嗎!”
“對不起啦,”老頭笑嘻嘻的從他身後擠過去,突然來了一句,“找秦大人,跟我走。”
曾三愣了一下,旋即跟上了那老頭,反正他年輕力壯還帶著刀,還能怕一個老頭子不成。
老人走到馬廄,從馬鞍旁的挎包裡拿出一件粗布衣裳丟給他。
“換下你這身皮,太顯眼了,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是官差嗎?把刀留下。”
曾三想反駁什麼,但也說不出什麼來,換了衣裳把刀交給了驛站的管事,出門尋找老者。
老人已經趕了一輛牛車,示意他上去。
“這……咱不騎馬嗎?這也太慢了。”
老人白了他一眼,“我們是去蹲點,你在村裡騎個馬,你咋不敲鑼打鼓說你來抓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