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惡婆婆隻想養老!
“我們是誰你不必知道,要乾什麼你等會兒就知道了,小娘子你著什麼急呀?”
見到江婉驚慌失措,圍觀者中有一個打了個呼哨,將手中正對著江婉的刀收了收,反手往背上一扛,流裡流氣的上下打量江婉。
“怪不得那個廢物總搞不定,不會是就好這口半老徐娘的吧?”
“謔謔~”
“彆說,的確風韻猶存呢……哈哈……”
周圍的男人似乎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全都收起了剛才如臨大敵的陣勢,彼此交流著心照不宣的眼神各懷鬼胎。
“還以為是個三頭六臂的人物,害得咱們這麼多人大晚上的出來喂蚊子。”
“四爺,不敢耽誤您的正事兒,趕緊的弄完了這女人就交給咱們帶回去吧,兄弟們出來一趟也不能空手而回啊。”說話的仍然是剛才打頭的人,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仿佛黏在了江婉的身上一般,說話的功夫都沒有離開分毫。
四周也立即響起一片應和之聲,一群烏合之眾,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狂歡。
“兄弟們彆急,我豈是那般不體恤的人?何時曾虧待過兄弟們?”那位四爺衝周圍壓了壓手,雖然樣子不慌不忙,但江婉注意到他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
“給她拿紙筆來,將製冰的法子和釀造酒精的方子謄寫出來。”但到底也沒有拒絕那幫人的意思,“識時務的話好歹能留下一條性命,不然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後麵這句話是對江婉說的。
隨著狗屁四爺的話音剛落,一柄在火把的映襯下寒光閃閃的大刀直奔江婉的麵門而來。
!!
“唰——”
江婉嚇得連忙閉上了眼,耳邊隻聽得一聲響,自己身上的繩索便應聲而斷,將兩隻手重新解放了出來。
隻是下一刻,她便聽到周圍的哄堂大笑。
江婉下意識地忙用手捂住胸口,夏日衣衫輕薄,剛才大刀落下的瞬間,她的胸口感覺到了一陣貼著金屬的涼意。
果然垂下目光,她衣服的胸口位置豁了好大一個缺口!
動手的依然是那個打呼哨的男人,刀已經被他收回去了,仍舊被扛在肩上,仿佛剛才出手那一下隻是江婉的錯覺。
但周圍人正在各種吹捧做不了假,的確是他的手段無疑。
隻這一招,便令江婉渾身如墜冰窟。
與普通人的思慮不同,江婉此時根本顧不得所謂羞恥,她吃驚的是麵前這些歹人的本事。
如果落到這些人的手裡,下場恐怕真的是生不如死吧。
至於這個四爺,光聽他說要製冰的法子和酒精的釀造方法,江婉就很確定望江樓在這裡麵脫不了乾係。
前狼後虎,如今這局麵實在對江婉不利。
再想想自己孤身一人,落到這不知名的地方,但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助無門啊,能靠的隻有自己!
越是緊張,江婉倒越是冷靜下來。
從剛才場上細微的變化不難發現,所謂的四爺與這些人根本是不同的兩夥人,兩方人齊聚於此,不過是利益相關。
這幫歹人隻是為錢出手的幫凶,他們就像一群餓狠了的瘋狗,危險又毫無道義。
而望江樓作為主謀將自己綁到這裡,不過是因為自己手裡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兩害相較取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