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回頭是岸!
晚上的行動是經過周密策劃的,一共二十多個人,兵分三路。
左叔先帶一路人馬去砸食堂
董飛帶一路人馬去砸圖書館;
我帶一路人馬去砸校領導的辦公室和三維課程機房。
大家同時出發,約好了四十分鐘後,在學校後花園集合。
此外,大家的車票都是提前買好的,事情辦完後立馬火速趕往火車站,溜之大吉……
在不到30分鐘的時間裡,我們就順利地砸完了辦公室、機房、圖書館。
我覺得不過癮,又帶領八個弟兄把教師公寓旁邊的那幾輛豪華汽車給砸了個稀巴爛,把車輪胎全部一一紮破。
整個計劃進行的是暢通無阻,半個小時後,我們於後花園一一道彆,我忽然想握住董飛的手,卻怎麼也握不住?我很驚訝,為什麼我無法抓住他那雙近在咫尺的手呢?
董飛表情麻木、雙眼無神、十分怪異,這到底是怎麼了,見鬼了嗎?
董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阿凡,該醒了,後會有期吧?”
他們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還在啊,怎麼突然全沒了?我想大聲喊叫,卻喊不出一個字……
“阿凡,醒醒……”
臉部傳來陣陣疼痛,我聽到有人呼喊我的名字。
我睜開眼,見左叔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著我,說“你剛才喊什麼董飛,做噩夢了吧?”
我坐起來,回憶著剛才夢裡出現的畫麵,不敢相信剛才如夢如幻的一切,原來是荒唐一夢……
我與左叔搭乘同一輛出租車去了火車站,到了地方大家就散貨兒了,他南下,我北上。
我把左叔送到進站口,他提著行李慌慌張張地進了站,又忽然止步、轉身、衝我喊道“阿凡,再見。”
我雙手抱拳,喊道“後會有期!”
左叔大聲說道“阿凡,你在bj混不下去的話隨時到上海找我,哥們兒在上海等著你。”
我喊道“左叔,你如果再上海混不下去了也可以去找我,我隨時救濟你!”
隨後,我提著行李,坐上趕往bj的列車,結束了長達17年的求學生涯,由學生蛻變成了一名社會青年,稀裡糊塗地去了bj……
我個人認為,對於我們這些活在教育體質下的學生而言,青春結束的標誌就是畢業。
畢業後,我們要背負生活的壓力,要為了生活而工作,步入社會後,我們就不再像學生時代那樣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所以說,畢業意味著我們學生的青春告終了,接踵而來的是生活的壓力。
我的學生時代並非順風順水,我孤孤單單十幾年,高中手術,大學失眠,寫作又懷才不遇,還被他人調侃,但願未來的生活能順利一些吧!
我回憶生命中的這二十多年,我活的挺壓抑,在小學時代和中學時代背負著考學的壓力,大學四年又用來寫書了,自己好像從未享受過青春的快樂!
或許窮人家的孩子沒有青春吧?
或許追求夢想的人也沒有青春吧?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詞——艱苦奮鬥,我在小學和中學時期經常聽到這個詞,現在想想真覺得惡心!
自古以來中國人都提倡年輕時艱苦奮鬥,年老享福。所以,中國人的青春往往是在壓抑和寂寞中度過的,為了學業,為了未知的未來,他們拋棄一切青春期的歡樂和自由,一頭紮進學業裡艱苦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