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最後的遊戲發生了什麼?”
德麗莎轉變了話題,試圖改變先前的尷尬氛圍。
“畢竟我認識的那個克烈夫曼,可不是會就那樣輕易放棄的人。”
陳銘愣了愣似乎有些恍惚,最後歎了一口氣,放棄勸解。
因為過多的話語在這種時候沒有任何意義,德麗莎.潘德拉貢是個意誌堅定的人。
他繼續說了下去:“作為最後的遊戲,我和死隻有一步之遙。”
“大胡子確實沒有放過我。”
“而強尼這個人確實也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an!”
“最血腥最致命的人性遊戲。”
————
“你的命可真硬!”
大胡子抖了抖手裡雪茄上的煙灰,最後輕聲笑了笑:“做個交易吧!”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樣潛入那個房間殺死那個人的。”
“而我在明天的遊戲給你一個公平。”
陳銘沉默的看著坐在他對麵的大胡子,手裡捧著一碗麵條,正在大口大口的吸著碗裡的麵湯。
“你在說什麼?”
“殺人?”
“我可沒有殺人!”
大胡子眯了眯眼睛,最後笑了笑他伏低了自己的身體,把手裡的雪茄放在煙灰缸上,他坐直了身體抬高了音量:“吃完這碗麵,你可以滾了!”
陳銘突然笑了起來:“你不好奇,我在遊戲結束之後,會向你要求什麼嗎?”
大胡子卻笑了起來:“你認為你能夠活到遊戲結束嗎?”
陳銘看了一眼手裡的湯碗,突然笑了起來:“萬事皆有可能嘛!”
“就好像黑廷斯酒店死了人一樣!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大胡子的胡子都跳了起來,他呲著牙,聲音裡麵都彌漫著血腥的味道,每一個字眼都帶著脅迫的殺意:“你是在挑釁我嗎?”
陳銘微微搖著頭,就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大胡子那凶狠的樣子,很是平淡的繼續說了下去:“不,我隻是在恰當的訴說著一個事實。”
他放下了被他喝乾淨的湯碗,也停止了自己的身體,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氣,都格外的堅定。
“我不想死!”
“所以,我希望我可以贏得這場遊戲。”
“如果明天我能夠活下來,我會恪守那個秘密,不管誰來問那個問題,我都會回答他,那天晚上我睡了一整晚,一夜的好夢。”
“同時我會成為你名下的雇傭兵,會有指名任務的那種雇傭兵,幫你去做那些臟活累活,直到某一天,你認為我已經幫你做的事足夠填補那件事情為止。”
“你知道我的能力,你知道我會是那把最好用的刀!”
“我也會向你證明我可以成為那樣的刀。”
大胡子摸著自己的下巴,不屑的輕笑了起來:“哦!有點意思,但是也隻是有點意思。”
“你認為你變成了我手裡的刀,我就不會在意你劃傷我的事情?”
“oh!不!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不管一把刀再怎麼樣的好,當他傷到持刀人的瞬間,這把刀就已經沒用了!”
“更彆提,你剛剛拒絕了我!”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隻是你自己不中用啊!”
陳銘笑了笑,隻是順著說了下去:“取舍!”
“你已經舍了,那麼為什麼不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