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對寶哥介紹道“寶哥,這是江叔,福州人,這些天如果不是他幫忙的話,你都見不到我了。”
寶哥立正身體,對江叔行了個九十度鞠躬的大禮,“多謝江叔,這份情我一定會報。”
江叔擺擺手,“坐下吧。”
坐下後,寶哥把這些天在泰國的經曆給我講了講。他見我的定位器在海上失去信號後,立即去大使館請求幫忙。大使館也和當地警方交涉,可是因為線索不夠,證據也不足,他們沒有出警。
寶哥就想著自己來找我,但是來之前,他等到了聾老頭。聾老頭確實是中國人,寶哥通過寫字和他溝通。知道原來聾老頭煉這種降並不是為了害人,而是要研磨成藥,治一種怪病的。聾老頭知道我在他那裡無意被白蚯爬進身體後,馬上就給了寶哥另一種叫著黑蟻的蟲,這種蟲和普通螞蟻的外形相似,但卻渾身黑的發亮,還能夠進行無氧呼吸,黑蟻和白蚯的屬性相反,兩者一接觸就會互相廝殺,之後一起死亡。
寶哥就帶著黑蟻,晚上在街上瞎晃,晃了好幾天,才被帶了過來。
“不說這些了,表弟你身上的白蚯開始發作了吧?我數著日子,霖猜給你的藥應該過了藥效期了。”寶哥說到。
“嗯,這兩天身上一直隱隱作痛,我想應該是白蚯開始活動了。”我說完打量著寶哥,他應該和我一樣,身上會被啞巴搜摸一遍,怎麼帶藥來呢?
寶哥看出了我的心思“你的定位器出海不久就沒了信號,我就猜到船上肯定會有人搜刮。所以,嘿嘿!”
寶哥把褲子脫了下來,我看見他大腿上有一條縫線,縫的很差,肉都爆在外麵,不用問也知道了。寶哥一定是把黑蟻用罐子裝著,然後在自己大腿上開了個口子,把罐子塞進去,再自己縫上。寶哥把鞋脫下來咬在嘴裡,然後撕開傷口的線,從肉裡麵摳出一個小罐子,大概就煙頭那麼大。罐子摳出來後,寶哥又摳出一個小小的指南針。
“趕緊把這黑蟻吞了。”
我把黑蟻吞了之後,指了下指南針,寶哥看了一眼江叔。我說道“江叔是自己人,你放心。”
寶哥點頭確認道“靠這個回去。”然後對江叔道“江叔,你幫了我表弟,我也沒什麼好報答你的,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走。”
江叔的眼神閃了一下,隨即搖頭道“走不了的,沒路可走。”
“沒路就走出一條路來。”寶哥堅定的說到。
我們沉默了一會,寶哥問道“有邱少的線索嗎?”
我回道“在後麵的礁島上,現在已經是堆白骨了。”
“嗯,走的時候把他的魂和白骨都帶走,特麼的。”
到時間了,寶哥和我們一起出海捕魚,同時尋找任何一個可以逃走的機會。
在寶哥來後的第三天,我們出海,這次比較遠,船開了五個多小時,正要準備收網時,突然黑雲密布,狂風四起。在昏暗的海麵上,我們看見一片黑色的物體向我們靠近。
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包括管事的和保安。我和寶哥愣在那裡,江叔連忙跑到我們中間,按著我們的肩膀一起跪下。
“龍王來了!全都不要說話。”江叔提醒我們到。
“什麼龍王,老子不信這邪!”寶哥說著就要站起來,江叔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你彆亂動,等會他們會丟人下去喂龍王,你如果亂動就會把你丟下去了。”
這下寶哥不敢亂動了。
海浪拍擊的漁船搖搖晃晃,隨著那個叫著龍王的物體越來越近,漁船搖晃的也更加激烈,跪都跪不穩了。
我背後突然被東西頂了一下,然後兩個人把我架了起來要拿我喂龍王。江叔連忙向那些人求情,可是沒用,江叔自己反而吃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