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賈張氏這個人挺怪的。
貪心不足還有點愣。
任何事情都不過腦子,不要臉中的不要臉。
她認為秦淮茹嫁入賈家,就是賈家的人,回娘家就得為賈家創收,見到秦淮茹空手而歸,心裡認為秦淮茹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此外。
賈張氏有點那種被迫害妄想症,認為隻要自己看上的東西,隻要自己說了,它就是賈家的東西,就算這個東西的主人回來也不成。昨天晚上讓秦淮茹帶東西回來,在賈張氏心裡已經認定這些東西就是他們賈家的財產,秦淮茹不帶東西回來不說,還帶了一張吃飯的嘴回來,當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秦淮茹,你要臉不要臉?”
眾禽笑了。
賈張氏還是那個賈張氏。
撒潑不講情麵。
秦京茹應該是第一次與賈張氏打交道,臉色有點不好看,村裡現在還流傳著秦淮茹嫁入城裡去城裡享福的傳言,不少人都以秦淮茹為榜樣,想要嫁入城裡享福。今天離開的時候,秦京茹還看到了那些人向自己投來的羨慕的眼光,秦淮茹也跟秦京茹說她過的很好,很幸福,婆婆很疼她的。
這就是很好?
見麵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罵大街。
秦淮茹的爹媽不是說秦淮茹的婆婆很疼秦淮茹,將秦淮茹當親閨女看。
這就是那個所謂的很好。
跟個潑婦似的。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老婆子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當尿給尿掉了?我昨天怎麼跟你說的?我讓你回娘家帶點東西,這個白麵、棒子麵、高粱米都行,在拿點豬肉、雞肉、羊肉、牛肉,你怎麼不聽我老婆子的話?回了一趟娘家,什麼都沒有往回帶,你還是我們賈家的兒媳婦嘛。”
秦京茹開了眼界了,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這個表姐其實過得很不好,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還被這個惡婆婆壓榨。
不是聾子。
也不是傻子。
真要對秦淮茹好,能在自己這個親戚上門的第一時間就罵罵咧咧的罵大街?
秦淮茹在裝,裝自己過得很好。
一個過得不好的表姐卻好心的要給自己介紹對象,秦京茹似乎明白了真相,望向秦淮茹的目光瞬間充滿了冷淡。
“你空著手回來就回來,你還帶了一個吃閒飯的人回來,什麼意思?我們賈家有錢?想要讓你們老秦家吸我們老賈家的血?那個女的,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我告訴你,我們賈家的東西可不是給人白吃的,就算是親戚也不行,吃飯可以,要給錢,一天給我們一塊錢,包你兩頓飯加一晚住宿。”
許大茂開了腔,幫著秦京茹說了一句公道話。
英雄救美。
趁機留個好印象。
“賈張氏,你一點臉不要,這妹子是秦淮茹的表妹,你問問咱們街坊,哪有親戚上門還收這個吃飯錢的。”
“怎麼沒有?閆老扣啊。”賈張氏想也不想的將閆阜貴拖出來鞭屍,“閆老扣不就收錢嘛,大兒子和大兒媳住在他們家,收這個房錢。”
閆阜貴老臉一紅。
家醜不可外揚。
有些事情街坊們知道跟這個街坊們當麵說出來。
它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賈張氏,你知道什麼,我們這叫公平,誰也不吃虧。”
“還公平,就是扣,每次大院大會給我們家捐款,就你閆阜貴扣扣搜搜,不是捐一塊,就是捐五毛。”
秦淮茹無奈了。
賈張氏什麼話都敢往出說。
昨天晚上就因為這個捐款的事情,被眾禽搬空了賈家,現在還說,這不是上趕著找倒黴嘛。
豬隊友真的帶不動。
嘴一張,秦淮茹剛要說點什麼,便被閆阜貴說的話語內容給驚呆了。
“賈張氏,你們家存款四千多塊了,還讓我們捐款,也不知道誰不要臉,我閆阜貴現在懶得跟你鬥嘴,反正你們賈家馬上就不是我們四合院的人了,人家軋鋼廠開除秦淮茹,讓你們賈家今晚十二點之前就搬離四合院,我閆阜貴今天晚上都不待睡覺的,我就要看看你們賈家倒黴,還捐款,我呸,給你們賈家捐款一分錢我都覺得心疼。”
秦淮茹的身體在泛著抖動。
自己被開除了。
賈家人要被驅離四合院。
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怎麼不知道。
“三大爺,你說的是真的?”
秦淮茹沒有發現,她問話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
閆阜貴看了看秦淮茹,臉上泛著一絲出了惡氣的快感。
“這麼大的事情,我閆阜貴怎麼敢說瞎話?郭主任也在,是郭主任說的。”
“秦淮茹,閆老師說的沒錯,我今天去軋鋼廠聽到軋鋼廠廣播內播報了對你秦淮茹夥同何雨柱兩人一起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一事情的具體處罰。你秦淮茹被開除廠籍,從現在開始你不在是軋鋼廠的工人。
四合院的房子產權隸屬於軋鋼廠,大變那年被婁曉娥的父親連同軋鋼廠一同交給了集體,這房子你們得騰出來,時間截止到今晚十二點,不騰的話,我估摸軋鋼廠保衛科會來人強製你們家騰房。”
落井下石的事情,閆阜貴也會做。
“秦淮茹,你們家正好什麼都沒有剩下,就剩下四堵牆,隻要人不在四合院,這個家就等於搬完了。”
“三大爺,我謝謝你。”
閆阜貴權當沒有聽出秦淮茹話語中的那個嘲諷意思,笑嗬嗬的模樣就跟一個佛爺差不多,揮手道“沒關係,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你們賈家有難,我們這些街坊們怎麼能袖手旁觀,不要謝,應該做的。”
“秦淮茹,按理說你不在是軋鋼廠的工人,也不是我們這個四合院的人,我這個二大爺不應該說你,但是咱們這麼多年街坊,二大爺還的說幾句,免得你犯錯誤。出去了,好好乾,千萬不能做這個偷雞摸狗的營生,還有賈張氏,出去了,消停點,彆給秦淮茹惹麻煩,四合院裡麵街坊們是給你們賈家留麵子,去了外麵人家不給你麵子,認得你賈張氏算個球啊,賈家挺好的日子,要不是你賈張氏作死,能有這般下場?好好幫幫秦淮茹,幫幫你們賈家。”
“老天爺,你睜開眼睛看看,看看四合院的這些人,他們全都欺負我們賈家,他們不給我們賈家活路啊,搬空了我們賈家的東西,還逼著我們賈家走,老天爺,你來幾個雷劈死他們算了。”
“賈張氏,你沒完了是不是?”劉海中忽的變了臉色,大聲的訓斥起了賈張氏,“本來秦淮茹被開除這件事是可以挽回的,你們賈家也不用搬離四合院,就因為你賈張氏當著人家街道主任的麵,左一個老賈,右一個小賈,還讓老天爺開眼,你這就是典型的搞那個啥啥啥,秦淮茹被開除的原因是因為你賈張氏搞這個啥啥啥,還有臉喊。”
賈張氏頓在了當地。
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眾禽,她真沒有把這個秦淮茹開除的原因往自己身上想,一直以為是彆人的原因。
眼淚蛋子還在臉上掛著。
“媽,你鬨,你好好的鬨,是不是把我們這個家給鬨毀掉了,你就甘心了?”
秦淮茹發飆了。
鐵青著一張臉狠瞪著賈張氏。
秦京茹上門,老虔婆一開口就是一個臟話下馬威,讓秦淮茹苦心營造的那種虛假的幸福畫麵瞬間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