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回秦家村,村裡的人還怎麼看待秦淮茹。
穀禐
賈張氏典型的欺軟怕硬,見秦淮茹發飆,再加上賈家目前被逼離的境況,唯恐秦淮茹不管她這個婆婆。
好吃懶做的賈張氏,一想到秦淮茹不管她死活的那個畫麵,當時認了熊。
朝著秦淮茹說好話道“淮茹,媽不是那個意思,媽就是怕咱們賈家人被欺負了,媽沒想那麼多。”
“你沒想那麼多,但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奔著毀家去的。”
“淮茹。”
“郭主任,我想問問這件事能有挽回的餘地嗎?”
郭大撇子搖了搖頭。
事情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李副廠長啊。
隻要搞定了李副廠長,秦淮茹回到軋鋼廠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情嘛。
秦淮茹被開除這件事,郭大撇子有過懷疑,懷疑這件事背後有著李副廠長的黑手。
一個帶著三個娃娃一個婆婆的寡婦,被開除了,生活肯定是困難,要是彆的寡婦,像梁臘娣,李副廠長不至於算計。
但這個寡婦是秦淮茹,李副廠長知道秦淮茹是個什麼貨色。
隻有將秦淮茹逼到了絕路上,秦淮茹才能答應李副廠長的某些要求,繼而變成另一個劉嵐。
一件事背後的最大獲利者,往往就是這件事的最大幕後黑手。
李副廠長這鱉孫。
“秦淮茹,你也是軋鋼廠的老人,你的處罰通知是廠廣播播報的。”
“淮茹,是不是沒有法子了?”
“沒法子了。”秦淮茹淒淒慘慘的說了四個字。
賈張氏嗷的一聲哭了。
淚如雨下。
比尿還多。
不是為秦淮茹被開除,也不是為賈家被搬離四合院,賈張氏純粹的就是為了她自己,沒有工作,吃不起這個商品糧,商品糧都吃不起,更不要提這個肉菜和白麵饅頭了,頓頓窩窩頭,還吃不飽,這日子苦啊,賈張氏為自己今後的苦日子哭泣。
“我的命好苦,我的命好苦,淮茹,你可不能不管媽,東旭不在了,媽就你淮茹一個親人了,你可得照顧媽,媽說什麼也得跟著淮茹你,誰讓你是媽的好兒媳婦。”
秦淮茹沒有理會賈張氏,朝著郭大撇子繼續問道“郭主任,傻柱那?”
“傻柱由於舉報有功,再加上傻柱將自己今後三年的薪水全部捐贈了出去,軋鋼廠對傻柱從輕發落,崗位降到最低級,保留了傻柱食堂大廚的職位。”
賈張氏又來勁了。
憑什麼。
都是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的罪犯,憑什麼秦淮茹被開除了,傻柱卻還能繼續在食堂工作?
“我要去告傻柱,告軋鋼廠的領導,他們偏袒傻柱,為什麼我們家淮茹被開除了,傻柱卻沒有被開除?對了,還有傻柱的房子,我們賈家沒有房子,我們就住傻柱的房子。”
賈張氏擺開架勢要撒潑。
“你去鬨,你好好的去鬨,京茹,我們走。”
秦淮茹招呼了一聲秦京茹,又去抱小鐺和槐花。
賈張氏傻眼了。
去哪?
乾什麼去?
“淮茹,你去什麼地方?”
“四合院的房子是軋鋼廠的,我不在軋鋼廠上班了,咱們還能住軋鋼廠的房子?與其今天被人家強製搬離,還不如現在就離開的好,棒梗,你跟我走,還是跟你奶奶走。”
棒梗白眼狼,十二三歲的年紀,也知道思考個人得失。
跟秦淮茹走。
能去姥姥姥爺家,不用餓肚子。
跟賈張氏走。
沒地方去,肚子餓了也沒飯吃。
“媽,我跟你走。”
話罷。
用手拽了一下棒槌。
四合院的人都覺得怪,明明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棒梗非常黏棒槌,棒槌對棒梗也不錯。
“棒梗,我不去了,姥姥和姥爺家也沒有多少吃的,我就在城裡待幾天,等你想我了,你給我稍口信,我去看你。”
“淮茹,我那,我怎麼辦?”
賈張氏急了。
秦淮茹這眼瞅著就是不搭理她這個婆婆的態勢。
回秦家村。
秦淮茹是回娘家。
她這個秦淮茹的婆婆。
算了。
我老婆子也跟著走。
賈張氏臉上擠出笑容,朝著秦淮茹道“兒媳婦,我跟親家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挺想的,你等等媽。”
邁著腳丫子,朝著扭身出了四合院的秦淮茹追了下去。
四合院的眾禽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為禍四合院的賈家人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離開了!
與四合院眾禽心中所想的不一樣,在四合院眾禽心中,賈家人尤其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肯定死活不肯搬離四合院,他們這些四合院的人鬨不好還的耗費一番力氣才能把賈家人給逼離四合院。
結果秦淮茹走了,賈張氏跟著秦淮茹走了。
這太陽從西麵升了上來?
太詭異了。
這房子!
之前還是同盟關係的眾禽因為賈家的房子又鬨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