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答。
要怎麼回答。
咦。
腦子壞掉了呀。
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自己還給想複雜了。
賈貴跟郭大撇子說自己撕扯小冊子,自己就撕扯小冊子了?
誰能證明?
賈貴自己證明。
扯淡。
沒有這樣的說法,等於這件事就是對他黃金標的誣陷。
一想到這些,黃金標心裡石頭落了地,臉上擠出笑意,朝著郭大撇子道“郭廠長,我就說賈貴的話不能相信,他這是給我黃金標造謠,說我黃金標撕扯小冊子,這就是對我黃金標的汙蔑,我黃金標行的端,走得正,我不怕跟賈貴當麵對質,這件事我沒做過,你是不知道我黃金標的為人,做過的我承認,沒做過的我不承認。”
“這麼說沒有這件事了?”
黃金標心中暗想,你賈貴能告我黃金標,我黃金標也能告你賈貴。
告我黃金標撕扯小冊子,你這是要我黃金標的命。
你賈貴能做,我黃金標也能做。
這叫風水輪流轉,今日我黃金標坐莊。
“郭廠長,我黃金標是這麼想的,撕扯小冊子這件事應該是真的,把小冊子丟在茅坑裡麵這件事也有可能是真的。”
劉海中臉一白,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為黃金標開脫的行為,這要是真是黃金標做的,他劉海中就是識人不明,胡亂為壞蛋開脫,許大茂這混蛋一定不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
失策了。
太想當然了。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卻有幾分詭異,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劉海中眼瞅著就要倒黴,他作為劉海中的競爭者,自然感到高興。
“我黃金標的意思,這些事情都是賈貴做的,這家夥跟我一直不對付,處處看不得我黃金標的好,您郭廠長問他,他隨口瞎說,著急了把他自己做的事情安插在了我黃金標的頭上,這心簡直黑了。”
劉海中釋然了。
許大茂卻又不高興了。
郭大撇子卻沒有那麼多的想法。
看戲。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你剛才說,說你黃金標跟賈貴不對付,賈貴有可能在我麵前給你扣屎盆子,那反過來你黃金標會不會也在我麵前給賈貴扣屎盆子。”
黃金標被問住了,吭哧了好半天,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郭大撇子的問題。
其實就是一個如何證明自己的問題。
最終也是沒話找話的瞎說。
指著他那張臉。
“郭廠長,您看看我這張臉,就我這臉型,他就不能是一個壞人,您在看看賈貴那張臉,大白天看著都瘮人,晚上見了錯以為見了鬼,您想想,這個活鬼的話能相信嗎?”
“這麼說賈貴的話不能信,你黃金標的話能相信了。”
“對了,您說的太對了,賈貴的話不能相信。”
黃金標也是得了賈貴的毛病,嘴上沒有把門的亂說一通,又把當初安丘的那些舊事情給重提了起來。
“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說,在安丘,說賈貴話不能相信的人太多了,就連小鬼子也覺得賈貴的話不能相信,我黃金標就是切身受害者。賈貴身為偵緝隊隊長,他出去搞情報,說小王莊什麼都沒有,就有這個糧食,我帶著手下的弟兄後麵跟著幾十個小鬼子去小王莊弄糧食,到了小王莊一看,不是沒有遊擊隊,是遊擊隊太多了,烏泱泱一片都是遊擊隊。”
“黃金標,你瞎說什麼?”
“誰瞎說了?我說的是實情,我一看情況不好,我就跑,小鬼子也跟著跑,後麵遊擊隊追,四十多裡地我一口氣跑回來,後麵跟著的兄弟們少了一半,小鬼子也少了一半,後來才知道小鬼子被遊擊隊打死了七八個,活抓了十幾個,都是賈貴說了假話的結果,您說說,賈貴要是說了真話,告訴小王莊全都是遊擊隊,能出這結果嗎?”
“把他抓起來。”
“就得把賈貴給抓起來,這混蛋在安丘鼎香樓吃驢肉火燒不給錢,他掛我黃金標的賬,說我黃金標請他賈貴吃飯,我黃金標該他的?”
黃金標沒想到郭大撇子話語中被抓的那個人指的是他自己,以為自己說動了郭大撇子,要派人去抓賈貴。
心裡還想著要不要自己親自出馬去抓賈貴。
一方麵出氣。
另一方麵還能拍郭大撇子的馬屁。
結果鬨了烏龍。
被許大茂和劉海中一左一右的合攻了。
許大茂從第一集開始一直到全劇終,都是挨打的份,被傻柱打,被軋鋼廠其他人揍,他挨打有經驗,打人還真的不會,扭扭捏捏好半天連黃金標一直胳膊都弄不動。
最終還是劉海中看不過眼了,也覺得許大茂在郭大撇子麵前丟夠了人,身形一動的撞向了黃金標。
四合院有名的雙肥之一。
兩百多斤的大體格子,撞擊在黃金標身上的一霎那間,黃金標錯以為自己被公牛給撞了,身體情不自禁的倒飛了出去,後以拋物線的姿態大趴在了地上。
劉海中接著一個猛撲坐在了黃金標的背上。
“你們抓錯了,我是黃金標,不是賈貴,你們要抓去抓賈貴啊。”腦子一時間還沒有轉過彎的黃金標,忍著痛的為自己解釋起來,“郭廠長讓你們抓的人是賈貴,不是我黃金標,我黃金標是來跟郭廠長告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