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踱步到黃金標跟前,蹲下身軀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劉海中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動彈不得分毫的黃金標,一字一句道“沒錯,抓的就是你。”
“郭廠長,我黃金標,我不是賈貴。”
黃金標有種的感覺,賈貴真是坑神,我來舉報賈貴,怎麼賈貴沒事,我倒被人家給當場按了,被劉海中一頭撞得差點散架。
“我知道你是黃金標,我也沒說讓他們兩人抓賈貴啊。”
黃金標心一跳,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賈貴的舉報起到了效果,反倒是自己成了那個小醜。
現在這個年景。
被抓。
等著去地下工作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
一切都是為了活著。
“郭廠長,我冤枉,我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軋鋼廠人,是賈貴他冤枉我,對對對,賈貴他冤枉我,他嫉妒我黃金標是保衛科的小隊長,他賈貴什麼都不是,他來找您給我黃金標扣屎盆子。郭廠長,您一定要相信我黃金標說的話,我黃金標真是無辜的,賈貴才是罪魁禍首。”
“你要是老實人,怎麼當安丘警備隊隊長呀?”郭大撇子朝著黃金標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什麼小鬼子,什麼賈貴假情報,什麼安丘警備隊隊長,什麼鼎香樓驢肉火燒等等,都是抓你的原因,你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是坦白從寬,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的問題。”
黃金標思索了片刻,認為郭大撇子說的在理,自己還是坦白吧,他抬頭朝著郭大撇子道“郭廠長,我坦白,我贖罪,我立功,我爭取寬大。”
“黃金標,隻要你說的是真實的,我以軋鋼廠委員會主任的名義對你黃金標從輕發落。”
“郭廠長,我舉報賈貴,就我撕扯小冊子這件事,嚴格來說,賈貴才是罪魁禍首,他講了一個笑話,把我逗樂了,我鼻涕口水一下子出來了,當時也是急了,隨手抄起了小冊子,從裡麵撕扯了兩張,剩餘的那些我把它丟茅坑,這個主意還是賈貴幫我出的。”
我不好過。
你也不能好過了。
黃金標狗咬狗的咬起了賈貴。
為了讓郭大撇子相信自己說的話,也為了讓賈貴來跟自己作伴,黃金標半真半假的說著當時的情況。
六分真,四分假。
“等我做完這些事情後,賈貴跟我要五百塊錢,一百斤白麵票,五十斤肉票,說我不給他這些東西,他賈貴就去告我,說我撕扯小冊子的行為就是浪費紙張,報上去我黃金標落不到好。一輩子打鳥,到頭來卻被鳥給啄傷了眼睛,我黃金標委實沒想到濃眉大眼的賈貴竟然學會了耍心眼,我沒這麼多的東西,就先給了賈貴一百塊錢,十斤白麵和五斤肉票,剩餘的那些先賒下。”
劉海中咳嗽了一下。
許大茂吭哧了一下。
都被黃金標的話給驚呆了。
勒索它還能賒賬?
我沒有這麼多東西,我先給你一點,你勒索的其他東西算我欠你的,什麼時候有了在給你。
先掛賬!
唯有郭大撇子見怪不怪。
不就是賒賬嗎?
有啥大驚小怪的,電視劇《燕子李三》裡麵有句台詞,那才叫空前絕後,逛青樓賒賬!
“我承認我有罪,我是撕扯了小冊子,但我也是事出有因,至於我把小冊子丟茅坑這件事,是賈貴在背後鼓動的我,如果我因為這件事被抓,賈貴他也得被抓,這叫一視同仁,共存共榮,誰也不能好過了。”
“注意你的態度。”
郭大撇子冷哼了一聲。
黃金標和賈貴兩個人,都是混蛋,一言不合就昔日安丘隊長風采附身了,關鍵郭大撇子不是黑騰歸三,也不是野尻正川。
“我注意,我老實,我規矩,我慚愧,我悔恨,我交代,我坦白,就賈貴的事情,我黃金標也是知道的,當初在安丘,我警備隊,賈貴偵緝隊。”
郭大撇子用手敲了敲桌子。
“說現在,彆扯以前沒用的。”
“離開安丘到了京城,我進了保衛科,當了保衛科的小隊長,賈貴來了保衛科,先是保潔掏廁所,後成了科員,就因為這件事,賈貴一直跟我較勁,他跟我說當初在安丘,他賈貴是偵緝隊隊長,我黃金標是警備隊隊長,到了京城,他賈貴也得是小隊長,憑什麼我黃金標是小隊長,他賈貴就是小隊長手下的兵,所以賈貴對我的指責都是虛的,都是賈貴自己編的,他就是眼紅。”
“黃金標,你既然念念不忘安丘,那我問一句,根據我們查詢資料,發現你當初是被抓的,為什麼你說是你綁了當時安丘最高小鬼子野尻正川?”
黃金標給郭大撇子的反應就仿佛他吃東西突然被噎住了一般,手腳慌亂的拍打著自己的胸脯。
臉色變得驚恐不說,眼神也變得詭異起來。
這般表情。
很明顯郭大撇子說中了黃金標的心思。
手猛地往這個桌子上一拍,巨大的力道震動了桌上的那些擺設,也驚了一下在場的劉海中、許大茂、黃金標三人。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郭廠長。”
“隱藏的後果你黃金標知道,給你一個選擇,老老實實的說,沒準送你去學習班進修幾天,要是不說,這個地下工作你黃金標肯定要去做。”
黃金標看了看郭大撇子,把目光落在了劉海中的身上。
見黃金標看著自己,劉海中神魂出竅。
被嚇得。
你黃金標犯的錯誤,你黃金標老實交代就好,你看我劉海中乾什麼?
原本我劉海中就沒事,被你這一看,沒事也變成了有事。
許大茂心裡一喜,嘴上落井下石的坑著劉海中。
“劉師傅,黃金標的意思是讓你替他說說話,剛才你不是還替黃金標這個壞蛋說話嗎?”
劉海中白了一眼許大茂,後扭頭朝著郭大撇子道“郭廠長,您要相信我,我跟黃金標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壓根不認識。”
想撇清自己。
沒門。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語調響起。
“壓根不認識,這話騙誰啊?壓根不認識,你剛才當著郭廠長的麵給黃金標解釋,這就是你劉海中說的不認識,劉海中,你明明認識黃金標,你們關係還不錯,你非說不認識,你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
當然是撇清自己。
“許大茂。”
“劉海中,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老老實實交代,不是跟我許大茂鬨騰,你明白嗎?郭廠長當麵,你還想說假話?”
要不然說黃金標不是人。
真不是人。
通常這個時候怎麼也得念念剛才劉海中替他開脫的這個情誼,甭管出發點是什麼,人家給自己開脫了,自己都要有所表示。
黃金標不這麼想。
他滿腦子就一個想法,儘可能的拉人下水,拉一個人,自己多一份將功贖罪的本錢。
本著這樣的心思。
黃金標將劉海中坑了一個要死。
“老劉,你怎麼能這麼說,什麼是我不認識你劉海中,咱們哥倆什麼關係,我能不認識你劉海中,我就是不認識郭廠長,也不能不認識你劉海中。”
劉海中都要罵娘了,黃金標你個混蛋,你瞎說什麼,我們是認識,但我們的關係真的有這麼好?
“黃金標,你彆瞎說。”
“老劉。”黃金標一副你劉海中翻臉不認人的抑鬱表情,“你瞧瞧你,你怎麼能這麼乾,你怎麼能說你認識我黃金標?當初安丘,不是安丘,是保衛科,當初在保衛科,你被李大頭調過來擔任臨時小隊長,我黃金標還請你喝酒來著。”
“黃金標,酒桌上的話不能相信,郭廠長,我說的是酒話,醉話,當時就是喝多了。”
劉海中想要用酒話這個借口來為自己開脫。
殊不知。
他中了黃金標的詭計了。
“在酒桌上,劉海中你說最敬佩向郭廠長這樣打過象人的英雄,你還說軋鋼廠會在郭廠長的帶領下走向輝煌,合著你說的都是假話。”
如果時光能夠反悔。
劉海中一定收回剛才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