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事情是這樣的,結果事情的真相是那樣的。
黃金標。
你坑我。
“郭廠長,我,我。”
“行啦,行啦,彆解釋了。”
“郭廠長,您必須要聽我解釋,這是黃金標對我劉海中的誣蔑,在我心中,您就是英雄,大大的英雄。”
“劉海中,什麼是誣蔑,你剛才還說那是酒話。”
“許大茂,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麼坑鄰居?我那時說的是酒話,但我沒有這麼說。”
前言不搭後語。
牛頭不對馬嘴。
劉海中前後的話都在矛盾。
“那就是你劉海中心裡不認為郭廠長是打過象人的英雄,也不認為軋鋼廠能夠在郭廠長的帶領下創造更大的輝煌。”
許大茂能說。
這一點是勿容置疑的。
幾句話把劉海中說的東不是東,西不是西,整個人都傻了眼。
“我說過,我說過這樣的話。”
“你承認你說過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還說不認識黃金標?你明明認識黃金標,你非說不認識黃金標,你這就是對郭廠長的欺騙。”
許大茂和黃金標聯手了。
一個為了出氣。
一個為了坑人。
兩位未經商談的聯手對付起了劉海中。
“老劉,咱們都在一個酒桌上喝酒了,喝的還是二鍋頭,你怎麼能說跟我黃金標不熟?要是不熟,你請我黃金標喝酒?你剛才還為我黃金標說話?劉海中,做人得講良心,你可不能不要自己的良心。”
“黃金標。”
“老劉,這個時候了你嘴硬什麼?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要不要我當著郭廠長還有許大茂的麵學學?你說你天生就是當領導的材料,陰差陽錯之下,你成了軋鋼廠的七級技工,你說這就是白瞎了你的當官的天賦,你還央求我黃金標對你照顧照顧,看看能不能讓李大頭把你前麵的代理二字給去掉。”
“郭廠長,您要相信我,我劉海中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我屎盆子扣頭上,整個人都是臭的,我沒法說了。”
“沒法說就不說,老老實實交代不好嘛。”
“賈貴,對對對,咱們不是說賈貴嘛,怎麼好端端的扯到了我劉海中的頭上,我劉海中容易嘛?”
“你不容易,我們就容易了?”
“都少說幾句吧。”郭大撇子想了想,指著許大茂道“大茂,你找人把黃金標帶到一組,讓黃金標好好交代交代問題,尤其交代這個撕扯小冊子的問題,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浪費紙張的問題。”
門口有保衛科的人,就剛才許大茂帶人抄家婁曉娥未果的那幫人,這些人將黃金標帶到了保衛科。
劉海中沒走,他還想要官,李愛國的事情我已經辦理完了,你是不是該依著之前的條件,給我劉海中一個官當當。
“郭廠長,我那?”
劉海中眼巴巴的看著郭大撇子。
“你的事情先等等。”
“郭廠長。”
“依著我的意思,李愛國那就是對你劉海中的一個考驗,你也很好的完成了我的考驗,安裝我當初的設想,會把你提拔成委員會糾察組組長,可剛才黃金標說了那麼多的事情,句句跟你劉海中有關,我相信你,但是外人不相信,他們會說我郭大撇子識人不明,我的意思你明白了沒有?”
劉海中失落了。
肉眼可見沒有了精氣神。
“老劉,我的說你幾句。”
郭大撇子開始了他的表演,劉海中是一個很好的炮灰角色,用好了,對郭大撇子而言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
他可不想劉海中這個炮灰就這麼沒有了用武之地。
灌毒心靈雞湯。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經不起考驗?我也沒說不給你機會呀,等黃金標的事情結束,查清你劉海中這裡麵沒事,糾察一組的組長還是你劉海中的,位置我給你留著,你可得給我好好表現,要是表現不好,讓彆人拿了糾察一組組長,你可不能怨我。”
劉海中的心中泛起了火熱,郭大撇子這一大碗心靈毒雞湯喝下去,他劉海中又充滿了鬥誌。
我劉海中還是郭大撇子的心腹。
許大茂。
你想踩我。
做夢。
“郭廠長,您瞧好吧。”
“黃金標這件事,你劉海中還的上心,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太明白了。
不就是想要借著黃金標這件事讓劉海中撇清與黃金標的關係嘛。
劉海中越是狠狠批評黃金標,越可以證明劉海中心裡沒鬼,越是證明劉海中與黃金標沒有關係。
這個事關劉海中能不能當官,劉海中自然會提著十二分小心來做這件事。
寓意著黃金標會倒黴。
事是劉海中做的,跟我郭大撇子有什麼關係?
“郭廠長,我知道要怎麼做了,我保證不會再給郭廠長您丟臉。”
“不是給我做事,是給咱們軋鋼廠做事,也不是給我丟臉,是給你劉海中自己爭光,你要讓咱們軋鋼廠的人好好看看,看看你劉海中也是可以的。”
“郭廠長教訓的是,那我劉海中先走了,黃金標的事情我劉海中保證完成,不會在讓您失望。”
劉海中離開了辦公室。
後腳就來了許大茂,這鱉孫進門後賊兮兮的看了看身後,見屁股後麵沒人,把門給關了一個嚴實,門栓還不放心的給插上了。
郭大撇子眯縫了一下眼睛,身體習慣性的向後揚了揚,觀許大茂這態勢,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送禮。
原劇中。
劉海中察覺到了許大茂與於海棠兩人的關係,想要借著這件事弄一下許大茂,卻不知許大茂在李副廠長心中的地位遠超他劉海中,許大茂也早已經與李副廠長談妥了條件,劉海中偷雞不成蝕把米,鬨許大茂未果反被許大茂給鬨了,從糾察隊長變成了掃大街的,被一幫之前劉海中禍禍過的人逮著狠錘了一頓。
劇情在重現。
唯一的差距是李副廠長變成了自己。
果不其然。
許大茂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個小紅布包裹著的小包,體積不大,分量說輕不輕,說重不重。
看樣子像是金條。
“大茂,你什麼意思?”
“郭廠長,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要跟您更進一步,有句話說的好,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咱們軋鋼廠要是沒有您郭廠長,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一點土特產,您收好。”
許大茂將小包放在了郭大撇子的麵前,用手輕輕的將其推到郭大撇子的麵前,手指頭還在小包上麵敲擊了四下,後不待郭大撇子說什麼,他扭頭離開了郭大撇子的辦公室。
郭大撇子揭開外麵包著的紅布。
沒錯。
金條。
四根金條。
許大茂大手筆。
這四根金條郭大撇子不準備留下,打電話招呼來了墩子和黑子,一人兩根金條,讓兩人想辦法將金條換成這個物質。
優先保證一二五車間的那些寶貝們。
至於今後的路。
郭大撇子表示很容易走,他現在是委員會主任,要人有人,要武器有武器,被抄家的那些人,家裡的那些東西郭大撇子會想辦法進行保留,為了這些東西,他在軋鋼廠弄了一個大倉庫,專人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