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誤會不了。”
許大茂看著一臉恐懼的賈張氏,心中無限酸爽。
老虔婆。
你也有今天。
“帶走。”
過來兩人三下兩下的把賈張氏按在了地上。
不愧是四合院雙肥之一,這胖乎乎的身體都趕上殺豬了。
“大茂,我是張大媽,你鬨誤會了,我是秦淮茹的婆婆,咱們一個大院住過,是鄰居呀,大茂。”
“錯不了,抓的就是你賈張氏,你是賈貴的媳婦,賈貴是我們軋鋼廠潛伏的破壞分子,你身為賈貴的媳婦也有份。”
賈張氏一聽許大茂這般說法,當時叫苦連天的吵吵了起來。
我是賈貴媳婦?
你搞錯了。
我賈張氏目前還不是賈貴的媳婦,我是來逼賈貴娶我的。
等等。
我也不是專門來逼賈貴娶我,我是來找郭大撇子的。
郭大撇子。
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賈張氏道“大茂,我是來找郭大撇子的,我不是來找賈貴的。”
蠢豬。
這時候還直呼郭大撇子名字,你叫個郭廠長能死嗎?
“賈張氏,彆人不知道你怎麼想,我許大茂還能不知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一定是想說你找我們郭廠長,跟賈貴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既然是誤會,那就得說清楚,然後我在放了你,對不對?彆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我太清楚你賈張氏是個什麼德行了,有好處,你哭著喊著往前衝,這遇到了難事,你哭著喊著往後撤。這是軋鋼廠,不是你們家菜園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賈張氏顯然沒想到許大茂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這麼透徹,還給當著這麼些人的麵說了出來,一時間有些吃驚。
不過作為一個不要臉的老虔婆,賈張氏很快收回了臉上的驚訝之色,朝著許大茂道“大茂,你怎麼能這麼說大媽?往日裡大媽對你可不薄,不看僧麵看佛麵,你跟我兒子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大媽是個什麼人,你放了大媽吧,大媽跟賈貴沒有關係,我就是來你們郭大撇子的,沒準今後咱們還是工友那?”
許大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冷笑問道“你看我像是一個傻子嗎?”
“啊?”賈張氏沒想到許大茂為什麼會這麼問,結巴道“不……不太……不像。”
“那我為什麼還要放你呢?就你還找我們郭廠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是來找賈貴的,你們是兩口子。”
“大茂,我真的跟賈貴沒有關係。”
賈貴覺得自己應該發話,他也看賈張氏不順眼,剛才死乞白賴的要嫁我,現在見我落難了,拍拍屁股不嫁了。
合著好事情都是你賈張氏一個人的,壞事情就得我賈貴一個人來抗。
想屁的美事。
“賈張氏,什麼跟我沒有關係?你就是我賈貴的媳婦,你剛才還說要嫁給我賈貴,說我姓賈,嫁給我等於沒嫁,你還叫賈張氏。”
“賈貴,你坑我。”
“什麼坑你,不是你上趕著要嫁給我賈貴嗎?還滿大街的嚷嚷。”
“帶走。”
賈張氏被人抗死豬似的扛到了保衛科。
無數人的軋鋼廠人沸騰了。
賈張氏被抓了。
誰是賈張氏?賈張氏又是誰?
秦淮茹的婆婆,那個鬨的軋鋼廠人臭名遠揚的秦淮茹的婆婆,本以為秦淮茹就夠臭得了,她婆婆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被保衛科給抓了。
個個腦洞大開的想象起了賈張氏被抓的原因。
兒媳婦因為鬼混被抓。
這當婆婆的該不是也是因為鬼混被抓吧?
一隻腳踩進棺材的老棺材瓤子,還有人稀罕?
賈貴啊!
迎接賈張氏的是社死一片的宏大場麵。
……
郭大撇子辦公室內,賈張氏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她念念不忘的郭大撇子。
沒辦法。
主要是許大茂忘了安排人去堵賈張氏的嘴巴,害的賈張氏喊了一路,說她來見郭大撇子,人沒有見到卻被保衛科給抓了。
郭大撇子不是聖母,是事態逼著他不得不這麼做,郭大撇子可不想在軋鋼廠人心中留個冷血無情宛如畜生的惡名。
剛才賈張氏當著這麼多人喊話了,說她來找自己,卻被保衛科抓了,會給人一種這裡麵有貓膩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