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當寧采臣的我被迫成為左千戶!
鎮魔衛……
屈軼眉頭緊鎖,沒想到這遊人如此之多的西子湖也能有妖鬼存在。這江州的鎮魔衛乾什麼吃的。
“對了,你常年在家可能不知道。這鎮魔衛是朝廷三十年前設立的。其作用和六扇門差不多,隻不過他們主要負責一些玄奇古怪的案子。像是什麼妖物吃人,厲鬼索命都歸他們管。”
說完這些,錢鬆還一臉嚴肅的告訴屈軼,千萬不要把鬼神之談當做鄉野村夫的愚鈍,這些年他可見了不少妖魔鬼怪。
“放心,我在豫州和他們打過交道,還順便弄了身飛魚服。”屈軼拍了拍錢鬆肩膀,順便朝這位損友炫耀了下飛魚服。
“噗。”錢鬆差點將嘴中的美酒噴出。
“你?飛魚服?這私造賜服的罪名可不小。”
錢鬆雖然察覺到自己這位發小實力已經超過了自己,但超過自己再多也不可能高到能拿飛魚服的地步吧。
他不是沒見過飛魚服,江州鎮魔衛指揮使家裡就擺著一件。但指揮使多高的修為?自己這發小就是怕馬也趕不上那指揮使啊。
“去你的,正經朝廷發的。咱可在豫州好好的出了次風頭。”
看著屈軼得意的笑容,錢鬆頭次感覺屈軼變了。
“厲害。看來以後得改口叫你鎮撫使大人了。”錢鬆壓下那股異樣之感,朋友變好是件好事,他理應祝賀。
屈軼沒察覺什麼異樣,隻覺得錢鬆這話帶著股酸味。
“你這就不對了,我是等同鎮撫使,又不是真鎮撫使。咱還是庶人啊。”
又是一番嬉笑過後,二人的談話再次回到妖物身上。
“你說那天湖上起了大霧,一艘花船就在霧裡消失的無影無蹤,連片木板都沒找到。”屈軼聽著錢鬆的講述,暗暗與自己所知的妖鬼進行對比。
“對。那天的霧甚是濃密,據說兩人相隔一丈都互相看不見對方。”錢鬆喝了杯酒,懷中再次摟上了美姬。
屈軼看了他一眼,無奈彆過頭去,作為一個兩世處男,他實在是看不得這些東西。
“霧氣……還一點都沒留。”
屈軼沉思著這兩個特點,尋常妖物吃人可不會吃的那麼仔細。無論是屈軼碰見的黑魚妖物那種妖物,還是蟒蛟這種常見的水中妖物,吃人都不會連船一起吃乾淨。
畢竟盤子這東西可不怎麼好吃。
“會不會你們沒打撈到?”屈軼目不斜視,側著臉向錢鬆詢問道。
“那兩天西子湖都封了,衙門派人搜了兩天,連根毛都沒找到。衙門那幫廢物就是再草包也不會草包成這樣。”錢鬆看屈軼那副目不斜視還略微彎腰的樣子十分好笑,刻意將懷中美姬弄得輕吟淺唱。
“你夠了啊。”屈軼彎腰惱怒道。
“哈哈哈哈,我們的屈公子還是個純情之人啊。”錢鬆笑著鬆開美姬,縱使那美姬美目閃爍,一副動情樣子,錢鬆也隻是拍拍屁股讓她趕緊離開。
屈軼是初哥,他可是個情場老手。
“不考慮納個侍妾?我這船上倒是有幾個美人,改日送到你府裡?”
“彆了彆了。”屈軼連連擺手,他的思想可是正兒八經的新世紀初哥,對於愛情這種東西他還是很向往的,沒有必要那麼早就沉浸於肉欲中。況且意中人就在身旁,他又怎會有納妾的心思。
“我和你講,這男女之事……嗚嗚嗚!”
屈軼一把捂住這個嘴上這個把門的損友,他現在一心向道,不能被人給帶偏了路。
見他老實,屈軼才鬆開手。
“呼……不談男女之事行了吧。”錢鬆趕忙呼吸下新鮮空氣。
“你現在幾品啊?我連你動作都沒看清。”
“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