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追不到的女主!
虞歲這天折騰到很晚,在回宮的路上就倒在薑澤裕懷裡睡著了,薑澤裕也沒鬨她,任由她睡。
封後大典沒能改變她的日常,仍舊是每天睡到自然醒,隻不過自從被薑澤裕抱去承乾宮後,她就很少再回鳳鸞殿,反正皇後在哪薑澤裕就去哪,而虞歲單純是懶得挪窩。
民間有關這位啞巴皇後的說法頗多。
有說她是東陵國第一美人,靠著傾城一舞俘獲陛下的心,當晚就封為皇後,獨寵一人。
也有說啞巴皇後是名會法術的妖姬,否則她一個啞巴,怎麼能在宴會上摔一跤就能讓陛下心甘情願寵她一人,肯定是使了術法迷惑了陛下。
也有不少舞姬效仿虞歲,常常在達官貴人的晚宴上一舞不小心摔倒,倒是挨了不少罵。
有的人對啞巴皇後羨慕崇拜,有的人鄙夷嫌棄。
朝中大臣對虞歲的態度也各有不同,但隨著針對虞歲的大臣都出了意外被頂替後,大臣們逐漸明白,你可以針對陛下,這還不一定會死,但如果你針對皇後,你大概率會死得悄無聲息。
許是最近殺的人多了,逐漸有人開始叫薑澤裕暴君。
薑澤裕不太喜歡這個稱呼,雖然他的本質是這樣,但他表現出來的可不是。
東陵國的皇帝不希望有人在他還什麼都沒做的時候就怕他,這樣會很無趣。
虞歲雖然不管事,但薑澤裕說給她聽的時候還是會聽一聽的。
許是被叫了暴君不太開心,這天晚上薑澤裕埋首在虞歲懷裡歎氣道“都是些無用之人,殺了後換上一批新鮮血液,每日早朝才能有趣些。”
虞歲躺在床上望著床帳發呆,任由薑澤裕抱著自己,她聽完後才低垂眼眸,沉思這狐狸是不是在向自己撒嬌。
“若不是他們想動我的皇後,我也能再多留他們一會。”
虞歲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側過身與他相擁。
薑澤裕問“你覺得我像暴君嗎?”
虞歲心說確實,你本質就是,但肯定不能這麼說,於是她低頭親了親撒嬌的狐狸,成功跳過這個話題。
薑澤裕被虞歲親了下後也沒心思再去想暴君不暴君。
暴君風波也沒有持續太久,朝中大臣幾乎被全部洗牌,彼此爭權奪位內鬥開始,很快就有新的風波和流言傳出,人們的關注點也變了。
薑澤裕開始坐山觀虎鬥,甚至頻繁舉辦宴會邀請眾臣,給他們拉攏人才和搞事的機會。
虞歲看他玩得挺開心。
轉眼年關將至,宮裡也在忙著舉辦宴會,虞歲一覺醒來發現窗外滿是雪白,昨夜的大雪將所有都掩埋。
宮女們給她披上厚厚的狐裘大衣,虞歲去庭院看了看她種的花花草草,都被大雪埋住,宮人們正在忙著鏟雪。
她種的花被大雪凍死了。
薑澤裕下了早朝後知曉此事問趴在暖爐邊休息的虞歲“傷心了?”
虞歲搖頭“也沒有很傷心。”
隻是有點遺憾。
薑澤裕摸了摸她的頭,低頭湊近她身上的狐裘大衣輕嗅後將其摘下,雪白的長尾挨著她幫她取暖。
“不用難過,等明日它就活過來了。”
虞歲扭頭看他,薑澤裕但笑不語。
等到第二天,雪還在下,昨日被凍死的花卻頑強地衝破雪層伸張枝枝葉結出新的花苞。
虞歲看得呆住,一整個上午都蹲在旁邊看這朵花的變化,等到薑澤裕來時花苞已經盛放。
她看了看開得豔麗的花,又看看朝自己微微笑著的薑澤裕,緩緩站起身,朝薑澤裕張開手臂。
薑澤裕上前來抱住她,虞歲埋頭在他懷裡點了點,說“陛下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