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渣男先生!
蘇睿白的臉漲得通紅,睜圓了眼睛瞪著他,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沒有!”
易楠臣已經摁著她的手到那邊緣。不知道那地兒是否有反應,大概是心裡作用,蘇睿白隻覺得自己那貼著那布料的肌膚滾燙,又是羞又是惱。用儘全力的要將自己的手往外掙。
她哪裡是易楠臣的對手,反倒是易楠臣又將她的手往裡貼了一些,笑得一臉無害的道“我覺得肯定有。嗯?”
他那張妖孽的臉離蘇睿白也越來越近,呼出的氣息拂在她的鼻間,酥酥癢癢的,讓她忍不住的想要躲開。
她的臉滾燙,看也不敢看那欠抽的易某人,咬牙道“沒有就是沒有!”
“怎麼會沒有。我覺得肯定有的。”易楠臣說得一本正經,可聲音裡已帶了些的味道。鼻端有誘人的幽香,他忍不住的貼近,咬在那小巧的鼻頭上,含糊不清的道“問它是不是隻會想你,嗯?”
再也沒有那麼無恥的人了。蘇睿白的臉就跟被火燒過似的,咬牙剛想罵易某人流氓。卻被他咬住了唇,話也悉數被吞沒。
這邊雖然是雜物間,可難保會有人過來。蘇睿白提心吊膽的。易楠臣卻跟沒事人似的,半點兒也不擔心。
怕什麼常常就會來什麼,沒過多大會兒,外麵就響起了腳步聲。易楠臣不知道聽到沒聽到,蘇睿白卻打了個激靈,唇被吻住,扭動著身子要掙紮開。卻被易楠臣壓得更緊。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蘇睿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易楠臣這才微微的鬆開她,但卻一點兒也不著急,輕笑著道“你急什麼,我就那麼見不得人?”
問題不是他見不得人,而是他太見得人了。蘇睿白這個時候哪有心思和他耍嘴皮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道“有人來了有人來,怎麼辦?”
說著,她就要推開易楠臣去開門。呆叼溝弟。
易楠臣忍不住的又笑了一聲,拽住了她的手,道“真是個傻妞,你現在出去不是正被人抓個正著?”
蘇睿白一愣,他卻趁著她愣的當兒重新將她壓回了門上,低低的笑著道“乖,閉上眼睛,該享受的時候就得享受。”
蘇睿白“……”
事實再一次的證明,蘇睿白和易oss果真不是一個段兒的。估計就算是這天踏下來,他肯定也能依舊保持他的淡定從容優雅。
門外的那腳步聲到了門口,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是怎的,又匆匆的遠去。蘇睿白吊著的心放了下來,又擔心著人去而複返,將易楠臣給推開,懊惱的道“你能不能彆鬨了?”
易楠臣這次沒有再胡來,指腹撫上了蘇睿白那被他吻得微紅的唇,慢悠悠的道“好,不鬨。我們回去再鬨。”
蘇睿白對對於易某人的無恥流氓行徑已經完全無力,推開他邊打開門邊懊惱的道“我今晚晚回去,你該上哪兒上哪兒去。”
易楠臣就跟沒聽到她後麵的話似的,嘴角噙著笑,認真的點頭,道“嗯,我們晚回去。”
為了撇清關係,蘇睿白一出門便以最快的速度到電梯邊,摁下電梯。
易楠臣依舊是慢悠悠氣定神閒的,待和蘇睿白站到一起時,才指了指走廊儘頭的攝像頭。
易楠臣在某些事情上是很有分寸的,並沒有提將蘇睿白調回秘書室,鐵了心的要磨練她。
秘書室裡的事情雖然多,但都是些瑣事,遠不如趙開這邊學到的東西多。
易冉一直都愛玩,這次雖然在笑,但興致卻不高。就連一直隻顧著身邊的餘帶都發覺了不對勁,一連講了好笑話,隻可惜她心不在焉的並不捧場,神色恍惚的知道吃東西喝酒。
到了中途,她起身去洗手間。蘇睿白本是要跟著她一起去的,她卻直擺手示意不用。
包間裡鬨哄哄的,蘇睿白擔心著易冉沒什麼心思,被吵得頭疼。等了十幾分鐘不見易冉回來,她再也坐不住,悄悄的出了包間。
走廊上比包間中安靜了很多,蘇睿白揉著額頭忍不住長長的舒了口氣。
洗手間這個八卦的是非之地今天卻異常的安靜,就連補妝的美眉也沒有。
蘇睿白試探的叫了一聲冉冉,卻空蕩蕩的並沒有人答應。她又加大了聲音叫了一聲,依舊是沒有人回答。
蘇睿白沒有再叫,拿出了手機給易冉打電話,卻並沒有能打通,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ktv這地方魚龍混雜,易冉和了酒心情又不好,要是出什麼事那可怎麼辦?
蘇睿白著急了起來,心裡存著僥幸希望她在樓上,於是又往消防樓梯直接上了樓。
樓上的洗手間有人,但卻同樣的沒有易冉。蘇睿白又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提示的依舊是暫時無法接通。
她正匆匆的要下樓,一個穿著馬甲的適應就走了過來,微笑著道“你是蘇小姐吧?有人要見你,這邊請。”
蘇睿白的腦子第一反應過來的就是徐成岩,可想想卻又覺得不對勁,要是是徐成岩和易冉在一起,見她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他應該是讓人通知她讓她彆擔心,不可能會請她過去。
腦子裡疑惑著,侍應生已帶著她到了包間的門口,伸手敲了敲門,然後彬彬有禮的道“就這裡蘇小姐,您請。”
蘇睿白推開門,裡麵的人確實不是徐成岩,而是林嚴。他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襯衫半敞著,正優雅的淺啜著紅酒。
蘇睿白急著找易冉,沒時間和他廢話,直接問道“有事嗎?”
林嚴高深莫測的一笑,放下了紅酒杯,微笑著道“每次見麵都是這話,我可是會傷心的哦。”
說著,他慵懶的朝著蘇睿白招招手,道“過來,嘗嘗這酒。法國一有名的山莊產的,一年隻產一瓶。”
他裝傻的時候蘇睿白並不覺得,但現在的每一次見麵,蘇睿白總是莫名的不安,總覺得他的出現不會是無緣無故的。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