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半個小時後,兩人吃過飯,水曉波叫買單。[燃文書庫][][774][buy][]服務員過來,道“九十二元。”水曉波隨即拿錢付賬,陳朋急忙阻止道“我們aa製吧,掙錢都不容易,還都沒上班,aa製最好。”說著,拿出五十元放到水曉波麵前。水曉波怔了怔,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麵前的五十元。笑道“那你這也多了啊,用不了五十塊。”陳朋一笑,道“那等會,出去買水喝。”“嗬嗬!”“嗬嗬!”
水曉波很開心,不是因為自己沒買成單,而是因為自己沒買成單。要是他買成單,或許還會失望,第一次見麵,大家都談不上熟悉,隻能說是彼此有好感,如果買成單了,那,這人先前的說的話,就水分太多,麵具太厚了。服務員有些呆然的看了兩人一眼,才轉身去結賬,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兩人出了飯店,買了瓶水,就回宿舍了。之後兩天,兩人幾乎都一樣,睡到中午,下午一起出去逛,晚上回來。又過了兩天,晚上,水曉波和陳朋都在床上,看著報紙,這幾天不論電視和還是新聞,就兩個字四川,汶川,地震,災情,搶救,熱心,幫助,救援,奇跡。
此時還沒有下班,可,突然,一個身穿工衣的小夥出現在了水曉波和陳朋的房間裡。小夥不高,身子微瘦,眼神還透著一股稚嫩,兩人都不認識他,皆是一愣,疑問的看向他。小夥看了兩人一眼,有些拘謹的說道“我是店裡派來的,店裡讓我告訴你們,讓你們就這兩天離開宿舍。”說完,看向兩人,似在等待回應。
兩人皆是一震,水曉波眯了眯眼睛,剛想說話,陳朋凝聲說道“你去給店裡說,我明天就走。”水曉波接道“我也明天走。”小夥一怔,輕聲說道“不用急,店裡說了,你可以再住兩天。”陳朋說道“我們本來就決定明天走,你去給店裡說,謝謝他們這幾天讓我們住這裡。”小夥臉色微變,想說什麼,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轉身走了。水曉波看向陳朋,兩人對目一笑,眼底都是苦澀。
不一會,下班了。宋超回來,馬上對水曉波問道“先前是不是有人來讓你走啊?”“是啊!”水曉波微微一怔,淡然說道“我明天就走。”宋超一怔,怒聲說道“你不用管他,他媽,那人不管事的。你就在這裡住,明天我去給店裡說。”他以為水曉波是因為店裡叫他走,所以才走的。水曉波怔然一笑,解釋道“我已經找好工作了,不是因為這個。”
宋超怔然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相信,疑聲問道“是誰幫你介紹的啊?在那裡?”水曉波微笑道“是海蜀卒的,你不認識。在河北。”海峰,宋超是不認識。這兩天,水曉波想了想,隻有海峰認識的老板要多一些,就給他打了電話,還真是運氣,正好有位老板在找飛麵師。然後,就……
宋超看了看水曉波,似乎不像在開玩笑。他怔了怔,有些不好意思,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想了想,凝聲說道“走,去喝酒。”水曉波一愣,看了他一眼,了然,笑道“沒事,我和你還說那些。”宋超站了起來,正色說道“走嘛!你明天就走了,去喝一杯。”水曉波看著他,怔然道“真的不用,下次吧。我們又不是不見麵了。”宋超見水曉波堅持,輕歎了一口氣。無奈說道“那行,等你下次來,我請你。”“嗬嗬!”
……………
第二天,水曉波走了,接下來的日子,他覺得自己過上了“北漂”的日子。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他經過海峰的介紹,先去了河北的張家口,不過,沒待上兩天,又回到了北京。而後,的日子就像走馬觀花般,在這個區待了幾天,去了那個區,連地名都還沒記住,又到了另一個區。
又是一樣,待了幾天,又去了河北,然後又回了北京。回來後,都有些懷疑自己到底去過那裡沒有。而後,在北京沒待多久,又去了河北。這樣來去,去來,來去,去來,水曉波過的甚是……甚是說不出那種感覺,就是感覺不喜歡,不喜歡就不做了。在那段時間,工作的問題根本不是考慮的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袁繼東上過電視的原因,飛麵師變成了人人想吃的熱饃饃。
往往水曉波剛到一個地方,就有朋友電話給他介紹飛麵的工作,而且待遇都不錯。水曉波也承認,每家店的待遇都說的上優,可他就是感覺不喜歡。雖然錢沒掙,但,水曉波覺得值得,也算是見識了。
就從請他去的張家口那家店,都不先店了,先說從北京接他去的那個中年人,那可是個厲害人物,做過滿漢全席,上過電視,得過金牌。中年還把他那些證書拿給水曉波看,後者,除了了吃驚還是吃驚,都不知道該不該信。不過到他做的店裡轉一圈,信了!
因為,店裡和他一樣厲害的。那天到張家口時已經是晚上了,店好像是五星,還是三星,給水曉波說過,他給忘了。不過,看酒店的門臉都是那麼氣勢磅礴,金光閃耀,想來檔次也該不低,在張家口也是數一數二的。店還沒開業。
電梯一路上了十層以上,廚房。在一個水缸裡,水曉波看到一隻鳳凰,逼真的程度真叫人感歎,像是在水裡戲水的仙女般,透著生氣。而後,水曉波還看到了一條龍,金光燦燦,威武的身軀,栩栩如生,臥在牆邊。在麵前還有一位青年在他它身上刻畫著。
中年人給水曉波介紹,這位青年號稱“中國的小神龍。”那水缸裡的鳳凰也是他的傑作。“沒有,沒有,他開玩笑的。”青年秉承了國人的謙虛傳統,連連推遲。水曉波看了他一眼,再看看旁邊泛著金光的龍,暗道一句,很配這個稱號。
由於店還要等幾天才開業,水曉波在那裡待了兩天,沒等開業就走了。店裡當然是不同意的,叫他回去,可水曉波去已決。後來,水曉波給他們介紹了一個以前在海蜀卒朋友,好像是叫一航還是昌兵,好像是一航。水曉波走後,還打電話來問過他在那裡過的怎麼樣。當水曉波聽了之後,是一陣唏噓。店開業之後,老板給他在酒店樓上專門用了個房間給他做宿舍,還給他配了手機,麵賣到了幾十塊上百塊一條,裡麵加了鮑魚、海生等東西。聽得水曉波都有些後悔了。
回到北京後,水曉波做的幾家店都還好,還是感覺不喜歡,走了。後來又到了河北,這次去的這家店不大,店裡生意也不是太好,經理是個婦女,很有點子,在店門拉著橫幅,最新推出‘飛天舞麵’。這個名字是水曉波聽過,最喜歡的一個名字,很有氣勢還有點武俠的意思。還有店裡的員工,也挺有意思,有個人去買彩票,買了出來就把彩票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水曉波見此是大吃一驚,驚奇的問什麼?你猜那人怎麼說,“……做善事嘛,你要去對了獎,還怎麼做善事啊。”啊!水曉波直接傻了,差點就石化了。這是什麼邏輯,要不是自己遇到,誰能信啊?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真懷疑他腦袋是不是“打鐵”了。
即使有這樣有趣的人在,水曉波還是在十多天之後,走了。還是因為不喜歡,有那種孤獨和陌生感。十多天,他過的還是挺有意思的,還收了幾百塊的小費,開始收時,實在伸不出那手,不過在經理勸說後,就淡然了。用經理的話說,“給你小費,是彆人看的起你,也是對你舞麵的肯定。”誰會給錢過不去呢?水曉波是不會,後來就來者不拒了。
在這漂流的日子中,最讓水曉波記憶猶新的還是在河北遷西的那段日子,也是做的最長時間的地方,做了快到一個月。那老板是個女強人,叫什麼水曉波忘了,身材乾練,膚色微黃,有點中性,暗叫他女強人。水曉波到時,女強人是開著跑車來接的他。
女強人開的是一家做鴨子的店,不是你想的鴨子啊。是吃的,用特有的秘方製作,味道極棒。當晚就請水曉波吃了,後者在桌上水曉波看到了一個女孩,是女強人的朋友,短發,齊齊的劉海,加上臉龐,百分之八十像某個女明星,要是膚色不是那麼黑黝,在街上肯定有人向他要簽名。
女孩比較開朗,女強人介紹,一口哥一個哥叫得水曉波是呆了半分鐘。桌上,水曉波很少說話,隻聽見那女孩說,昨晚輸了幾萬塊,今晚要去贏回來。水曉波是聞言一震,暗道一句,都是有錢人了。過了幾天,水曉波又補了一句,人家就是有錢,你能怎樣。
女強人不止有這家飯店,對麵的那家婚紗店也是他的。為了打廣告,還給水曉波照了套飛麵寫真,讓不喜歡照相的水曉波,也試著喜歡上了照相。還和專業的攝影師交流了一番,攝影師給他講了作為攝影師最重要的一個字,色。你可彆又想錯了,人家說的是,光色,燈色,還有什麼色水曉波記不住了。反正就住了一點,就是那叫藝術,不叫色。你懂得!
女強人的社會關係網也很好,雖然店不大,來吃飯的,可不是一般人。不能說各個是達官貴人,非富即貴,但,富和官占大多數。其中有個中年,有錢,請著司機開著豪車,好像對女強人有些意思,不過,似乎有點“落水流花”。水曉波也不認同他倆在一起,每次那中年來,穿的是錚亮錚亮的皮鞋吧,可他卻如拖鞋一般的穿著,真不知道該說是瀟灑還是灑脫?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萬塊的衣服他能給你穿出一百塊的感覺,他就是這樣。
在水曉波看了幾次後,忽然,心裡還喜歡上了這種打扮,覺得挺看破的,那叫一種境界。而後的一天中午,突然,街上喇叭聲空鳴,大家都出了店門疑神觀望。略一打聽,原來是為了汶川,而鳴的,海、路、空,都停了。汶川地震,水曉波雖然沒多少錢,但還是獻出了自己微薄的心意。
眼淚
願那逝去的人得到安息,願活著的人不要流
看著畫麵一遍一遍,看著美好變殘缺。
失去了,親人愛人的痛,眼前變模糊。
止不住的落下,傷心的、心碎的、是無法挽回的。
還在流眼淚,還在想著誰。堅強明天會更美!
幫助的一倍一倍,和時間追。
還有呼吸,就更有信心,不會放棄,絕不拋棄。
無私的人什麼也不為,隻想你悲傷倒退。
笑開嘴,眼眶含著淚,感動的往下墜。
思念的誰,看到你不悲,走的也明媚。
不要悲傷,困難我們一起扛,笑看明天的太陽。
不在流淚,風雨後更美,不要再流眼淚。
笑開你的嘴,他(她)會更安慰。
過了幾天,水曉波見到了一個,說了彆人都不大會相信的人。她是位老太太,和上一屆的那個很像,好像是上一屆吧,她是為四川地震到景鐘山去為汶川祈福的。水曉波為他甩了麵,老太太聽他口音是四川的,還關心的問他是不是汶川的。水曉波當然否認,要是汶川的,現在還能在這裡嗎。
後來,水曉波也跟店裡麵的人去景鐘山玩了一次,走的時候,把許德勝叫到了這裡頂替他的位置。走的當天,剛好女強人和那中年人要去談生意,就帶上了水曉波一起,到市裡的時候隨便吃了個飯。是一家海鮮酒樓,在唐山市也是很有名的,叫什麼……水曉波也不熟悉。
不過,檔次可能隻有水曉波在張家口見的那家酒店才有得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