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袁福平剛走一會兒,一個矮瘦,穿著廚房衣服的小夥,神情緊張,飛快的往這邊跑,招呼了聲“曉波”,然後一下就跑到了門外的陽台上。[燃文書庫][][774][buy][]緊接著,水波從後麵追了過來,看了水曉波一眼,追到了陽台。接著,陽台上傳來,“水波,不要弄,痛啊。”“你不是要跑啊,沒事,來嘛。”“不要弄,啊……”
水曉波抬頭看了看,水波正在欺負廚房的員工,叫黃泊順。這已經見怪不怪了,黃泊順經常被水波欺負,反應過幾次,水波也收斂了一陣,一陣過後,又開始了。黃泊順在陽台和水波了一陣,使勁掙開了水波,然後飛快的往回跑,水波在其後急追而至。水曉波看了看,歎了口氣……
吃完飯,下班了。郭琪琪在一樓值班,這時已經不會在上什麼客,出神的站在那裡。“喂!美女想誰呢?”水曉波走到她跟前都不知。郭琪琪一愣,看了他一眼,笑道“想你啊,帥哥。”“是嗎。”“是啊。”“嗬嗬!”“嗬嗬!你下班了啊?”“是啊,不下班乾什麼?”
水曉波疑問道“今天怎麼沒見到張曉鑫啊,她休假啊?”“嗬嗬!”郭琪琪一笑,嬌聲說道“是啊,她休假,不然我早就下班了。”說著,盯著他,又道“怎麼,看上我們家小美女了啊。”“嗬嗬!”水曉波笑了。這個不好說,隻是上班少了個人聊天,有點怪怪的而已。這時,陳南和陳振濤走到了門口,停了下來,陳南問道“師父,我們去喝糖水,你去不去?”
“不去了,你們去吧。”水曉波一愣,問道“這裡有賣糖水的嗎?”據他的記憶,糖水這東西好像現在都沒有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說的同一種糖水?“有啊!”陳南道“就從這裡過去,先右拐再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再右拐就到了。走嘛,我請客。”“嗬嗬!”水曉波笑道“還是算了,你們去吧。”陳南笑道“那我們走了”“嗯”“我們走了。”陳振濤也招呼一聲,跟上陳南。“嗯!”水曉波點了下頭,轉過頭,說道“我也走了,拜拜!”
郭琪琪嗲聲笑道“再等一會嘛,帥哥。我跟你一起回去。”“嗬嗬!算了美女,我回去還要洗澡。”“滾!”郭琪琪忽然一凝聲的說道。“哈哈……”
水曉波回到宿舍,拿上毛巾,調好溫熱水,舒服的洗著澡,衝去一天的勞累。宿舍隻有洗澡間裡有水龍頭,大家洗衣服也在裡麵。經常會有你在洗澡,他在洗衣服的時候,大家也並不介意,出門在外嘛。有句話這樣說的“出門一張帕,抹上又抹下。”
水波就正在洗衣服,他是背對著水曉波的,清完一遍衣服,隨手就把盆裡的水潑了出來。碰到了牆壁,濺了些許到正在洗澡的水曉波身上,水曉波頓時皺起了眉頭,凝神看著水波,說道“你倒水能不能溫柔一點。”水波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溫柔一點沒感覺。”“哼!”水曉波哼笑一聲,彆了他一眼。
過了一會兒,水波清完最後一遍衣服,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開玩笑。他把水一下就往水曉波身上倒去,哎呀!一盆冷水擊來,水曉波瞬時打了個冷戰,一股火焰蹭的就冒到了胸口,振聲吼道“你發瘋啊?”雙眼含火的瞪著水波。後者一怔,淡然說道“這麼熱的天,你還怕冷啊。”“哼!”水曉波哼道“我冷不冷你知道啊?”
水波覺得沒多大個事,看水曉波的樣子好像誰得罪他多深似的。他冷然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哼!”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黃泊順了,水曉波哼了一聲,冷冷道“那你又想怎麼樣?”“我能怎樣,有人有老板撐腰,我們能怎樣。”“哼!你不管有沒得老板撐腰,你再倒水試一下啊。”兩人對視著,隻能聽見水聲,撲撲的熱氣從水曉波身上冒起,真有一種怒火衝天的感覺。
還好,水波在對視片刻後,拿上衣服走了。不然,在這不大的房間裡,可能就要發生肉搏戰了。水曉波歎了口氣,繼續洗澡。洗過澡,他回到床上,拿出了一個小冊子,讀了起來。“海濱個,海濱,轉左,張生,俄跟底,要嘿否車站。累海濱啊……”“水曉波,你說的不對。”在水曉波鄰床的下鋪,躺著一個青年,聽到他說的粵語,笑了,說道“是‘否’車站,不是否車站。”
水曉波一愣,看了他一眼,是廚房的炒鍋師父,麵容和善的蒙中慶,是廣州人,大家都叫他“阿慶嫂”。“否車站。”水曉波念一遍。蒙中慶又笑了,搖頭道“不對,是‘否’車站。”“否車站”“不是,是‘否’車站”“否車站,否車站……啊!”水曉波念了幾遍,把自己都繞暈了,感覺和他說的一樣啊,怎麼就不對呢?
宿舍幾人都被他逗樂了。在斜對麵上床坐著看書的向歡,含笑說道“你這樣學不行,讓阿慶嫂教你,他說一句,你說一句,這樣才學的快。”蒙中慶歉然說道“他學的可以,就是口音有點不一樣,多說幾次就好了。”其實水曉波也知道找個人教比較好,可想到鄧小娟明天就要走了,他歎道“我看我是學不會了,這書是彆人的,明天人家就走了,叫我明天把書還回去。”
忽然,他臨邊上鋪的劉全月疑聲說道“曉波,我明天什麼時候去找你辦離職手續你方便啊?”水曉波一怔,是啊,這位明天也要走了。然後目光又移向看書的向歡,這位好像也是明天走。他微笑道“什麼時候都可以,上班了你來就可以。”“嗬嗬!謝謝。”劉全月笑了笑。“嗬嗬,沒事!說那些。”“嗬嗬!”
“關燈了,關燈了。”宿管員的聲音傳來。每當聽到這個聲音,大家都知道,該睡覺了。宿管員唐孰芳各個房間檢查著,人員歸沒歸寢,電視關沒關。看電視的人們,每晚都是在唐孰芳喝斥之下,才離開椅子,回到床上。從裡到外挨個檢查,關燈。檢查到水曉波們的房間時,瞧了瞧,疑問道“水波呢?”
說來真的是運氣,水曉波睡的下麵,就是水波的床,唐孰芳就看著他問。水曉波淡淡說道“不知道,可能出去了。”唐孰芳哼了口氣,無奈說道“這個水波,自己還是宿管員,還帶頭不回宿舍。”是啊,水曉波也奇怪,水波是怎麼當上男宿舍的宿管員的?
唐孰芳側頭看著另一個下鋪,疑聲說道“這個上夜班是不是?”“是的,他上夜班。”蒙中慶應道。唐孰芳環眼看了看其他床位,人都在床上。她走到門口,轉身說道“關燈了,睡覺了啊。”說著,把燈關了,轉身而走。房間安靜下來,留下從窗外照入的光,仿佛在告訴大家,夜生活從現在才開始。
約十分鐘過後,蒙中慶悄然起身,正了正衣服,靜然出了房門,出了宿舍的門。水曉波怔然看了一眼,嘴角微挑了挑,就說先前他怎麼穿著衣服睡覺,原來還要去“加班”。好像是跟門迎組的一個女孩去幽會,這也夠累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
第二天,水曉波給幾人辦了離職手續,手續簡單,辦起來麻煩。入職的時候每個人都有教一百塊工衣押金,要是還在就好辦,要是不在了,那就麻煩了,補辦是很麻煩的,先要證明你教過這個錢,查一陣,再到經理墨跡一陣。然後還有要找人事,宿舍,倉管簽字,然後經理簽字,拿到會計處,算好工資,又拿回經理處簽字,這才算完。
給幾人辦完後,水曉波整理著員工資料,沈豁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曉波,水波說你晚上在廚房自己煮麵吃,還罵人,你要注意一下,下麵的人看到不好。”水曉波一怔,一想起水波就來火,斥聲說道“我罵人,我什麼時候罵人,我都懶得罵他。”“你沒罵他,他怎麼會說你罵他。”“本來就沒罵,那找他下來問,看我罵他沒有?”水曉波想著就火大,蹭的竄起身,就要衝出房門。
“站住!”沈豁也就是提醒一下,沒想到水曉波會這麼激動,急忙叫住他,微然說道“你跑什麼,我就是說一下,坐下,我們是管理者,怎麼遇事就衝動呢。”水曉波怔了怔,冷然說道“你不是說我罵他嗎,我找他來問清楚啊。”說著,還是坐了下來。
沈豁輕呼了口氣,說道“我有說你罵了他嗎,我在了解情況。剛說了兩句,你就就要衝出去。著要是讓員工看到,你說會是什麼影響。再說,你在廚房煮麵是不是不對。還有,你吃飯是不是因該提快點速度。”水曉波哼了口氣,嘴彆了彆,有聽,一點放在心上。暗哼道我吃飯慢怎麼了,我有耽誤工作嗎。一定又是那個說的,哼!
沈豁頓了頓,繼續教育道“我們是管理者,怎麼能和他們一樣,他們能發火,我們不能,如果我們都發火、都失去冷靜了,那我們還怎麼去管理他們。所以,我們當管理的,首先就是要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能隨便發火。還有……
水曉波低著頭,雙手合著的放在桌上,麵無表情的的聽著沈豁長篇大論。從開始的講水波的事,到後麵已經和這件事離開了八丈遠。從這以後,水曉波吃飯還是一樣,不知道怎麼的,他吃飯就那個速度,無論什麼時候吃,都在最後一個吃完。不過,他也想了個辦法,看著大家都要吃過的時候,自己也端著碗走了,上到了四樓,到陽台上吃。到放音樂時,下來開會不遲到就可以了。
一周之後,上午。水曉波接到一個電話,就急匆匆的下了一樓,在路邊未站一會兒,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麵前。從上麵下來一個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中等,一雙丹鳳眼泛著亮光的男孩拿著行李,下了車。兩人對目而笑,水曉波說道“你不說前幾天就到廣州了嗎,怎麼現在才過來?”這小夥正是前幾天打電話來的宋超,他微微一笑,道“我又個親戚在廣州,去那裡玩了幾天。”“哦”
水曉波點頭,道“那先帶你到宿舍,休息一下。”“好”宋超沒有意見,指了下蜀之南的門口,問道“那就是你做的店啊?”“嗯!”水曉波點了下頭,朝宿舍走去。宋超哦了一聲,拉著行李,跟著水曉波往宿舍走。當拐進小區路口時,宋超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宿舍離店還挺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