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晚上,水曉波為一桌甩完麵,其中一個中年人叫住了他,告訴他他是廣州某部的,覺得飛麵不錯,想讓他去部隊上,給士兵弄來吃。[燃文書庫][][774][buy][]對於這樣的事情,水曉波遇到過很多,也隻是奢望一下,可不敢都想。後來那中年人給他留了電話,說如果他想去就給他打電話。水曉波電話沒記住,隻記得那人好像叫李軍。
甩麵經常就會遇到這樣的客人,有的可能會是你以後的老板,有的隻是一個過客而已。沒有在意,水曉波甩完麵,一如往常的朝樓口走去,快要到樓口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包房裡走了出來,神情有些焦急,四周瞭望著。水曉波每當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都會不覺一笑,心情也高興許多。
她膚色白皙,櫻嘴紅唇,小鼻梁直挺,水汪汪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這個小女孩叫譚小琳,湖南人。特彆是那雙不含雜質,純潔透明的眼睛,無時無刻的吸引著你。水曉波走了過去,微微一笑,輕聲問道“怎麼啦?”譚小琳抬頭看了他一眼,稚嫩說道“那個煤氣怎麼也打不著,急死我了。客人剛下了菜。”“嗬嗬!”
水曉波悠然一笑,淡然說道“沒事,我幫你去看一下。”說著,朝包房走去。譚小琳一怔,看了看已經進入包房的水曉波,莫名,有了個想法在心中頓起。說到這裡的包間,和水曉波在太原時一樣,也是用地名做的名字。包房名字也都自己家鄉的一些旅遊地名,像大三峽,小三峽,九寨溝等。水曉波去的這間包房叫神女峰,剛開始他一下把他叫成了“美女峰”,笑趴了好些人。
水曉波很快從包房出來,淡然說道“是沒煤氣了,我去給你拿一罐來。”很快,水曉波就拿來煤氣罐,換好。出來後,譚小琳依舊站在那裡,他說道“現在好了。”“謝謝!”譚小琳道了句謝,並未動身離開。水曉波一愣,疑問的看著他,還有什麼事嗎?
譚小琳怔了怔,看著水曉波,認真說道“你當我哥哥吧,好不好?”啊?水曉波一驚,笑道“哈哈,不要亂認親戚好不好。”說著,看著譚小琳的眼睛,在那純潔可愛的眼睛裡,卻沒有看到開玩笑,而是真誠。譚小琳可愛稚嫩的說道“我沒有亂認親戚啊,那我就叫你哥哥了。哥哥!”小嘴真甜,聲音真美。
水曉波對事算是很淡定了,可還是不好意思的笑了,手下意識的擋了擋嘴,以掩飾尷尬。“嗬嗬!哥哥,你還害羞。”譚小琳笑了,也學著他的動作,擋了擋小嘴。“哈哈!”水曉波忍不住笑了,太可愛,說著,又無意識的擋了擋嘴。“咯咯!哥哥……”譚小琳掩嘴,嬌笑出聲。
這時,一個和譚小琳個子差不多高,身材中等的女孩走了過來,疑問道“你們在乾什麼?”譚小琳微微一怔,高興說道“姐,快來。我認了一個哥哥,以後我的哥哥就是你的哥哥。快來叫哥哥。”說著,挽住她的手,跟水曉波介紹道“哥哥,他也是我認的姐姐,叫彭瑜蕾,以後也是你的妹妹。”
水曉波一怔,打量了女孩一眼,兩人都長的差不多,可彭瑜蕾要稍顯的要成熟些。彭瑜蕾一怔,看了看他,神色微微一閃,羞然的叫了一聲“哥哥!”“嗯!”水曉波輕應了一聲。就這樣,水曉波一下就多了兩個妹妹。譚小琳天真活潑,純潔可愛,看到她,水曉波心情都不覺開心許多。
晚上開碰頭會,把學飛麵的人定了下來。水曉波說要陳南學飛麵時,沈豁眉頭不覺的皺了皺,但水曉波堅持也沒說什麼。店裡也選了一個人來學飛麵,這下換水曉波眉頭皺了皺,見已決定,也沒說什麼。店裡安排,飛麵學徒上午學飛麵,下午回到本崗位看台。每天還可以拿真的麵來練,這讓水曉波是羨慕不已,想到自己學飛麵那會兒,哪有這麼好的待遇啊。
…………
早上,水曉波做著飛麵,走進來一個瘦高,麵容憨厚,神情拘束的男孩。這位男孩叫曹登平,就是店裡安排來學飛麵的,水曉波真懷疑是不是因為他聽話才叫他來學的。曹登平進來後,尊敬叫道“師父!”“嗯”水曉波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曹登平沒有再說話,站在旁邊,看著水曉波做麵。
時間過去十多二十分鐘,還沒見陳南來,曹登平疑問道“師父,陳南今天休假嗎?”水曉波一愣,哼笑一聲,沒有說話。休假?這個時候都沒來,多半又睡著了。正在這時,一個匆忙的身影進來了,這不是陳南是誰。還沒等你說話,他就先說道“哎!睡著了。師父,我沒打卡,等會兒你幫我簽個忘打卡。”“哼!”水曉波愣然一笑。上班的員工都是打卡上班,月底按卡算工資,要是有什麼異常,必須管理人員簽字,不然按曠工論。
水曉波笑一聲,道“你都沒打卡,還簽它乾什麼。”陳南微微一怔,坦然說道“師父,你知道的,我們每個月就那麼點工資,要是在被他扣點,我們就沒多少了。”“嗬嗬,那你還遲到。”“嘿嘿,不是有師父你在嗎。我們遲到一會,你幫我們簽個卡就可以了啊。”“唉!”水曉波倍感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南忙上前,道“師父,我來就可以了。你先休息一些,我一會把卡給你簽。”說著,拿過水曉波手中的擀麵杖。“嗬嗬!”水曉波笑了。這兩個徒弟啊!一個太老實,不愛說話。一個太滑頭,挺愛說話。水曉波站在旁邊,看著陳南擀麵,片刻後,他皺起眉頭,說道“你能不能把每條麵擀好一點。”
“我知道!”陳南說道“師父,我們次都壓的是一樣的,可是擀出來就是不一樣。”水曉波彆了彆嘴,道“你知道還擀成那樣,你就不能總結下經驗啊。按一種手法下去,要是歪的,你就一直擀成歪的,不要七條麵你擀成八個形狀。”陳南淡然說道“我知道,師父,可……啪!話還沒完,水曉波抬起手就往他手臂上揮去,哼聲說道“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那你說點我不知道的。”
正在這時,袁福平正好進來那調料,一楞,大聲說道“耶!在乾啥子,師父打徒弟啊。”“哼哼!”水曉波道“是啊,啷個。你也找個徒弟來打啊。”“嘿嘿!”袁福平一笑,邊往裡走,邊說道“算了,帶徒弟太麻煩了。要是我的徒弟不聽話,我就用鍋鏟給他打去。嘿嘿!”“嘿嘿!”水曉波笑了。
陳南嗤聲說道“看你的樣子都沒人給你當徒弟,還想當人家師父。”“哼!”袁福平那好調料,往外走,說道“沒人給我當徒弟,梁東昨天還叫我帶徒弟呢。我都沒答應,還問我向歡走了,去做不做小吃,我都沒去。”“切!”陳南一點都不相信。水曉波笑了笑,倒是相信了幾分。彆看袁福平看著傻傻的,炒鍋的技術,在店裡是比較靠前的。至少在開會時不會時常聽到他的號,被點名批評。
水曉波打陳南那幾下,看似很用力,其實都是虛的。雷聲大雨點小,陳南也毫不在意,說道“師父,我知道。等會兒我擀完了,你擀給客人甩的麵,這些麵給我們練習用。”“哼哼!肯定啊!”水曉波笑了。要是拿他擀的麵來甩,一點都不適手。
上午,水曉波就在包房教兩個徒弟甩麵。先從最基本的開始“劃八”,不要動,就站在原地,先把紙巾甩的流暢在試著甩麵。每天拿給他倆練的麵,沒到幾分鐘就甩完了,可氣的是,甩完了連感覺都沒找到。所以,每天練紙巾的時候站一大半。
水曉波坐著,看著兩人練麵。忽然,陳南想起什麼。說道“師父,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說著,快速出了包房。水曉波一愣,感到莫名其妙。說是馬上,還真的片刻就回來。陳南關上門,笑著,把手裡長方形的紙片,和一支筆遞到了水曉波麵前。後者看了一眼,原來是上班打的卡。水曉波笑了,接了過來,暗道想的還挺周到,知道我沒筆。
水曉波一手拿著卡,一手拿著筆正要簽字,陳南蹲在旁邊。水曉波忽然想到什麼,看向陳南,說道“我跟你說……“我知道,師父…。。”陳南一下把話搶了過去,也沒說到一半,看到一雙眼睛直瞪著他,突想到下麵將發生的事情,潛意識的向後一退。他一退險些就倒在了地上,還好反應快,用手撐住了。
“嗬嗬!”水曉波笑了,本來是要罵,或者出手的。卻被這一笑給衝散了,他正色說道“我給你們說,飛麵是自由,沒人管。但是,就是因為沒人管,所以自己更應該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隻要我能給你們方便的,我會給,給不了的,我也沒辦法。這個度你們要自己去把握,領導一般是不說你們的,有問題也隻會說我,所以你們要自己把自己管好。”“嗯!”曹登平點了點頭。“好的,師父,我們……嗬嗬!”“嗬嗬!”
每周星期四,廚房都是吃魚,而水曉波偏偏又不喜歡吃魚,在廚房轉了一圈。他找到袁福平,說道“幫我煮碗麵。”袁福平一愣,疑問道“外麵沒菜了啊?”水曉波淡然說道“有,我不喜歡吃麵。你煮不煮嘛?”袁福平微微一怔,也沒多問,淡淡道“要吃自己煮,我沒空。”“你煮一下嘛,我站在這裡煮彆人看到不好。”袁福平想了想,也是。他頓了頓,說道“那等一會兒,我把這鍋蝦炒了再說。”“嗯,我就在那邊,你煮好叫我一聲啊。”“嗯!”
水曉波回到飛麵房,約十來分鐘,袁福平就端著一碗麵走了進來,放在了台上。水曉波感謝道“謝了啊。”說著,開始吃麵。袁福平點了頭,提醒道“慢點啊,有點燙。”水曉波怔然一笑,道“沒事!”“這天氣,跟他洗桑拿一樣。熱死了。”袁福平站到門口,吹著夜晚路過的涼風。
水曉波微微一笑,好奇問道“福平,向歡走了那個去做小吃啊?”袁福平轉過頭,說道“好像是葉昭。”“哦”水曉波點了點頭。袁福平轉過身,說道“吃過了把碗拿過來,我過去了。我給你煮麵,記得下回教我甩麵。”說著,往廚房走去。“嗬嗬……”水曉波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