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燃文書庫][][774][buy][]水曉波的電話就響了,鄧小娟打來的,還以為她是開玩笑的,水曉波沒想到是真的,答都答應了,簡單說了句“你在哪兒?”“……”“我馬上就來。”“好,快點。”
水曉波起身坐了一會,甩了甩頭,才從夢中醒來。短衣短褲很快就穿好,胡亂洗了把臉,就下樓了。在樓下,兩個穿著運動裝的苗條身影正在一旁等著,戴著鴨舌帽的,正是鄧小娟,另一個自然就是郭琪琪了。“耶!帥哥。來了啊。嗬嗬!”郭琪琪見水曉波下來,打量一眼,白色的短衣短褲,更顯運動。她一笑,驚訝地說道。水曉波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也故作驚訝,道“耶!美女。你也來了啊。嗬嗬!”
“嗬嗬,是啊”郭琪琪道“帥哥都來了,我肯定也要來陪一下啊。”“嗬嗬!”水曉波嗬嗬一笑,道“那帥哥也要來陪一下美女啊,不然你們要是被拐跑了怎麼辦。嗬嗬!”“你們兩彆說了,真看不出來,你們還挺配的。”鄧小娟彆嘴地說道。
““我們不配,他太瘦了,”“他太胖了。””兩人幾乎一口同聲的說道。“哈哈!”鄧小娟笑了。郭琪琪鄙視說道“就他那身子,那麼瘦,誰喜歡他啊。”“是啊!”水曉波歎了口氣,道“我也覺得我太瘦了,我都“瘦”不了我自己了。嗬嗬!”郭琪琪笑道“你就因該吃點豬飼料,肯定能見效。”“哈哈,是啊,你不是已經試驗成功了嗎。”“你……”“喂,說不贏還動手啊。”“誒!你們兩個彆跑,學校在這邊。”
邊說邊走,三人來到附近的一所大學,從門口進去後,左拐,看到的是排球場,繼續往前走,籃球場不下三個,有人在打半場。穿過籃球區,走上一截台階,就看到了一個圍著網的操場,直徑因該在一百米左右,中間綠油油的,跑道也很乾淨,上麵有好些人正在跑步。
鄧小娟招呼一聲,便追上了跑步的人群。水曉波和郭琪琪互望一眼,也跟了上去。一圈……兩圈……三圈……唉!不管那個女孩還跑不跑,水曉波是累了,不跑了。要是這樣跑下去,上班的時候再甩麵,那不累個半死啊。兩個女孩也真是,看樣子也不瘦啊,那麼努力乾什麼,上班時沒見他們這麼努力過。
兩個女孩還要跑一會,水曉波在一旁休息,等著。乾站著可受不了,正好在不遠處,一個籃球場上好像在打全場。水曉波興趣的走了過去,在一旁觀看,雖然比不了電視上凶猛,但也異常激烈。“喂,走了。”正在水曉波看的入神的時候,郭琪琪拍了下他肩膀。
“哦”水曉波一愣,看了她一眼,又不舍的看了眼球場,才轉身離去。兩個女孩臉上香汗淋漓,臉蛋紅撲撲的。郭琪琪喘了兩口氣,瞥了水曉波一眼,說道“早知道你不想跑步,就不叫你來了。都沒跑幾圈就走了。”“誒!”水曉波淡淡道“我又沒叫你不跑好不好,大姐。你可以在回去跑啊。”“哼!”郭琪琪哼了一聲,道“真不是個男人。”“哼!”水曉波哼笑道“你像男人行了吧。”
郭琪琪瞪了他一眼,鄧小娟看了看兩人,歎了口氣。這時,迎麵走來五六個男孩。走在最前麵拍著籃球,長的乾練的小夥,看到水曉波,招呼道“曉波,走,我們去打籃球。”水曉波微微一怔,看了眼一行的幾人,是傳菜組的陳小兵和李柳洋鄧偉等人。說話的是陳小兵,水曉波搖頭道“我不去了,你們去吧。”
陳小兵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她旁邊的兩人,說道“那我們去了。”“走了。走了。”其他幾人也紛紛地說道。“嗯”水曉波微笑的點了點頭。陳小兵等人走後,郭琪琪道“耶!還看不出,傳菜組對你還挺尊敬的嘛。”“哈哈!”水曉波一笑,道“你尊重彆人,彆人肯定尊重你啊。”頓時,郭琪琪一下臉色一變,瞪了他一眼。
水曉波笑了,忽然想起什麼,看向鄧小娟,說道“你不是有本學粵語的書嗎,借我學幾天怎麼樣。”鄧小娟微微一怔,道“可以啊,不過你要在我走之前還給我。”“好,沒問題。”“想學粵語啊,叫姐姐我教你啊。”“你……
正在這時,水曉波手機響了。拿出一看,興然一笑,接道“喂,你什麼時候到啊?”“我過幾天就過來。”“哦,那到了廣州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地址。”“好,我就是打電話來問一下,你在那裡怎麼樣。”“我這裡,可以啊。你來就是了,一切都給你安排好了。”“嗬嗬,那好,到時到了給你打電話。”“嗯,到時見。”
水曉波掛了電話,郭琪琪好奇的問道“你要介紹人來這裡上班啊?”“是啊!”水曉波道“他過來了,我也可以輕鬆點了。”“也是飛麵師啊?”“嗬嗬!到時你就知道了。”
回到宿舍,水曉波衝了個澡,就去上班了。上班沒一會又是汗流一臉,廣州的天氣悶人也悶空氣,不舒服。水曉波做的麵不能放在大廳,很快就會被發酵的黏在一起。他好不容易找了個地方,涼菜房,因為開著空調,溫度要比彆的地方低許多,麵也發酵的慢點。
涼菜師叫袁菲菲,身材瘦小,個子也不是很高,可小眼睛裡,每次水曉波看她的眼神裡,像自己欠她錢似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每次水曉波去放麵,或者拿麵,兩個都是不說話的。這時,水曉波剛把麵放進保鮮櫃,袁菲菲厲聲說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把麵放在外麵,我的涼菜都放不下。”
水曉波一怔,看了她一眼,淡然說道“我不放這裡,我放那裡啊。隻有你這裡溫度要低一點。”“我怎麼知道。”袁菲菲道“放那裡都行,你可以叫老板給你買個保鮮櫃啊。”水曉波哼笑了一聲,道“那你也可以叫老板給你買個保鮮櫃啊。”
袁菲菲眼睛圓瞪,哼聲道“我又不是老板麵前的紅人,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水曉波臉色微變,冷然問道“那我放這裡可不可嘛?”“不可以!”“那你就去跟老板說,讓她叫我拿我走啊。”“我們怎麼敢啊,有些人可是老板請來的,了不起。”袁菲菲冷冷地說道。
水曉波哼了口氣,淩然說道“是啊,我是老板請來。那你叫老板把我開了啊,我的麵就放這裡,要麼你叫老板讓我拿走,要麼你把他扔了。我是不會把它拿走的。”說完,轉身走了。“哼!”袁菲菲瞪著水曉波的背影,哼了一聲。
水曉波記得自己沒有得罪過袁菲菲啊,怎麼和她就那麼難相處呢?唉!想不通,懶得去想。在樓上樓下轉了一圈,咦!怎麼沒見他呢?水曉波疑問著,找到了陳振濤,疑問道“陳振濤,陳南呢?”陳振濤一怔,道“他今天遲到了,被光哥打了,現在可能在宿舍。”“嗬!”水曉波笑了。
陳振濤和陳南是親戚,他口中的光哥,是他們表哥,就是主管文春。他兩個都叫他光哥,而大家都叫他“蚊子”。對於陳南這個直率的男孩,水曉波很喜歡他的性格,有著自己的打算。還有就是,陳南的父母也是離了婚的,水曉波有種……自己應該……也不知道是幫他,還是……唉!
陳南早上遲到也不是一兩次了,作為主管,又是他表哥的文春,當然對他管的就比較嚴厲。作為親人的管理方法大多都已行動為主,說為輔。這也是我們自己人對自己人的一種普遍現象,“總是對彆人太好,對自己人太苛刻。”
陳南也是剛出來的孩子,受不了,暗道大不了就不做,我回家。他和文春吵過之後,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裡。決定,明天就回家。“陳南?陳南?”窗外傳來兩聲叫喊。陳南怔了怔,起身,看到窗外一個身穿雪白衣服的人,他看了一眼,坐到了床邊,疑問的看著窗外那人。
窗外站著的正是水曉波,他現在在四樓,從做麵出來的陽台,這裡正好對著陳南的房間。看著眼睛裡還含著未乾的淚花,一副委屈十足的樣子的陳南。水曉波笑了笑,故問道“你乾嘛啊,不上班啊?”陳南含著濕潤的神色,正色說道“不上了,我明天回家。”水曉波笑道“回家乾什麼,這裡多好玩。你光哥也是為你好啊。”
一提起文春,陳南就激動了起來,振聲說道“他為我好,我不去上班關他什麼事。又沒礙著他當主管,跑來就給我一腳,人家還在睡覺呢。遲到了又怎樣,大不了扣錢嘛。”說著,好像被踢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心中更是氣憤。“嗬嗬!”真的可以不關他的事嗎?
水曉波笑了,勸道“你光哥也是為你好,以後你就明白了。”陳南怔了怔,沒有說話,一副氣的不行的樣子。水曉波輕歎了口氣,問道“你想不想學飛麵啊?”聞言,陳南一怔,嚴重頓時有了色彩。水曉波一笑,道“做飛麵,你光哥管不了你,你隻歸我管。相對來說也自由,比你當服務員輕鬆,工資也要高。”
陳南沒有說話,暗想著,說的也對,自己對飛麵也喜歡,而且當飛麵師後,不僅好玩還沒人管。他還是老板麵前的紅人……水曉波見陳南沉默著,含笑說道“你想想,如果想學飛麵就來上班,我去經理說。如果不想,那你就回家。”說完,轉身走了。
陳南怔怔的看著已經沒有人影的窗前,久久,站起身,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