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水曉波換好衣服,坐到位置上,長長的呼出口氣,頓時舒服了許多。[燃文書庫][][774][buy][]感覺吐出的不是氣,而是一口火浪。些許,他側過頭,說道“班長,把你的筆記給我用一下。”張軍道“我的給汪靜了。”“哦。”水曉波哦一聲,身子前傾,拍了拍前排一個紮著馬尾,帶著眼鏡的女孩。
女孩轉過頭,疑問的看向他。“師姐,把你的筆記借給我用一下。”這個女孩叫什麼呢?水曉波和她都相互問過彼此的名字,可水曉波忘記了。女孩微笑道“我寫的不好,你可能看不清。”水曉波笑道“沒事,我的字也寫的不好。”
女孩嬌然一笑,轉過身,把自己的筆記遞了過去。“謝謝!”水曉波接過筆記,然後開始抄寫。叮叮叮!正式上課鈴響起,幾個打荷的同學陸續走進教室,把洗好的菜放到桌上,然後回到了座位。
一般在這遍鈴聲響起就會有老師來上課,可現在卻沒人影出現。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西褲,白色襯衣紮在裡麵,麵容俊秀的青年。“大家不要說了,老師來了。”青年說完此句話,教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青年就是這個班的班主任,張俊。年齡在二十五左右的樣子,讀書出來,剛分配到這裡不久。管這個班的時間更短、也不好管,你從他臉上的無奈可以看出,這個班真的不好管!
張俊說完,站到了一邊。這時一位身寬體胖的中年,穿著繡著金龍的衣服走了進來。大家知道中年,姓萬,是教一年製班級的,性格溫和。他看了看大家,輕聲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相互理解一下,老師也有當老師的難處……”
他還沒說完,同學們都笑了,目光都看向了第一排的林坤。“小聲點,聽老師講。”張俊厲聲說道。聲音小了許多,但還能聽到依稀的笑聲。萬老師歎了口氣,看了眼黑板上今天要教的菜,他緩緩說道“我們開始做菜,先做……
說著,開始動刀切菜。“今天誰打荷?”張俊正色說道。聞言,頓時站起四名同學,往出走。張俊道“上來兩個就可以了。”後麵兩名同學回到原位,前麵兩人上前幫老師切配。有人切輔料,萬老師空了下來,本想跟同學們講講做菜,可耳邊始終聽到有人在說話,歎了口氣,看向切配的同學。“你這刀應該這樣拿,不然……
聊天的同學自認把聲音壓的很低了,可這麼多人,彆說一人一句,就是一人半句,那聲音在老師耳朵裡那就像打雷一樣。張俊本想嗬斥,可張了張嘴,化成一聲歎息咽下。
上午上三節課,做三道菜,然後就放學吃午飯。中午,宿舍四樓,整個四樓幾乎都住的是三個月班的人。在一個房間裡,幾個人或坐或躺在床上,聊著天。
一位身材中等,年齡在二十的青年,看向一邊床上的中年,疑聲說道“老班頭,聽說你上個星期贏了哦,下去給大家一人買瓶水。”中年還沒說話,坐在中年對麵床邊,正喝水的青年也看向了他,振聲說道“就是,贏了錢就該請客。”
中年盤坐在床上,似乎腳很癢,用手使勁揉著腳趾,聞言神色一正,大聲說道“贏了,你們看到的,我先拿了一百出來輸完了,後來又拿了一百。”青年一笑,正色道“你贏沒贏大家看的到,買瓶水又不是很貴,不要那麼扣。”“我真的沒贏,那個文心贏了,他贏了就走了。”中年極力的辯解。
先說話的青年又笑了笑,這中年叫什麼名字大家不知道,聽彆人叫他老班頭,他也跟著叫,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叫,“老班頭”也默認了這個名字,大家也就叫了這個名字。青年叫羅賓,大家都叫他羅師兄,成熟穩重,又合群,大家和他的關係都不錯。
那個喝水的青年叫張雲,性格溫和,像打牌這種事他是不會參加的,隻是平時調侃一下。他其實是會做菜的,來學廚師就是為了那本子,他在老家找了一家學校做飯,聽說沒有廚師證不行。房間裡還有一人,躺在羅賓身後,他叫朋偉,身材中等,絡腮胡須尤其性感,在聽聞老班頭話後,斜了一眼,凝聲說道“又沒有要搶你,說一下你贏了多少錢要死啊。”
“也……也沒贏多少,上次就贏了一百多。”老班頭乾笑的說道,臉上顯得有些尷尬。他的表情讓大家忍不住想笑,彆看老班頭先前無比認真,其實他有點“老頑童”,不然大家也不會跟他這樣說話。
“波師快點,就等你了。”羅賓看向走進來的偏瘦青年。青年微微一笑,詫異道“耶!羅師兄,我怎麼沒看到你跟偉哥去吃飯啊?你們還搞得快呢!”這青年正是水曉波,他和大家熟了之後,中午都會來這裡“休息”,打發時間。他說的偉哥,自然就是躺著的朋偉,一是朋偉比他大,二是偉哥這詞喊著比較順口。水曉波每次聽到羅賓叫他波師,都會不由的一笑,這讓他想到一種動物,挺可愛的!
“我們今天在後麵那個工地吃的飯,那裡的飯比食堂的好吃多了,也是五塊錢一頓。偉哥,起來啊。”羅賓說著,看了朋偉一眼。朋偉坐了起來,從涼席下拿出一副撲克。“我在食堂交了一個月,等吃完了我也去試一下。”水曉波把門關上,從床下拿出一個折疊的小板凳,坐了下來。
“我也交了一個月的錢,吃了半個月我就沒在那裡吃了。”朋偉洗好牌,羅賓從中翻開一張,然後朋偉開始發牌。“鬥地主”相信很多人都會玩,水曉波、羅賓、朋偉,從前幾天開始,每天如此。
羅賓不住宿舍,遇到了和他同樣不住宿舍的水曉波,而朋偉在宿舍也是無聊,三人一拍即合。老班頭看向三人,大聲說道“你們等會誰贏了就誰買水喝。”水曉波一愣,轉過頭,笑道“你來不來,你要是來我們就贏來買水。”
“在宿舍我不來,要是在外麵我打通宵都陪你。”老班頭怔然說道。他不來,有他的考慮,誰也不能勉強。水曉波微微一笑,回過頭,三人開始玩。賭注不大,主要是為了消磨時間。
也隻有在打牌中,時間是過的最快的。一晃就過一個小時,輸贏隻在幾塊之間,就跟沒玩一樣。突然,門被人從外推開。“乾什麼,把錢都給我交出來。”走進來一個二十歲不到,帥氣活潑,一臉笑意的青年。“你個崽兒,想嚇人啊。”羅賓瞥了他一眼,沉聲說道。
朋偉和水曉波也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老師來了。這青年就是文心,是幾人中年齡最小,也是最活潑的一個。他笑了笑,站到羅賓旁邊,說道“讓我來一盤,怎麼樣?”“滾開!”羅賓哼了一聲。文心奴了奴嘴,毫不在意“來嘛,我就打一盤,都要上課了。”說著,伸手去拿羅賓手上的牌。“不乾!走開。”羅賓甩了甩手。
水曉波欲笑而止,羅賓有種獨特的吸引力,他成熟穩重,卻又不失親和力,大家和他在一起感覺很舒服。說的是不是有點曖昧,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用那句話說就是,“異性戀都沒搞完,哪有時間搞同性戀。”其實就是想說,羅賓是個很完美的男生,在班上也隻有他和女同學的關係最好。
叮叮叮!這時水曉波的手機響了。“來,你來打。”說著,放下撲克,起身到門外接通了電話。文心隨即坐下,把撲克拿起,快聲道“來來來,該誰出了?”“該誰,該你了。快點兒!”羅賓彆了彆嘴,哼了一聲。
“喂!”水曉波在走廊接通了電話。“師父,在那邊……“耶!曉波,今天沒打牌啊。”電話那頭還沒說話,就聽到了電話這頭出現了三個人的聲音。是一個身材乾練的青年,叫周俊,當過兵,穿著軍用背心,外麵一件短袖襯衣,沒有扣紐扣,走路的姿勢也很明顯。
“他們在打。”水曉波抬起手,指了指房間。剛才周俊沒有注意,這才看到他在接電話,看了一眼,走進了房間。“喂!”“喂!師父,看來你日子過的不錯哦,還打牌。”項宇顯然聽到了剛才的話。水曉波笑道“中午沒事,小耍一下。”
“嗬嗬!那贏沒有啊,贏了請客。”“唉!沒什麼輸贏,就是消磨時間。你呢,最近在乾什麼?”“我現在在學剪頭發。”“學剪頭發!真的假的?”水曉波還想著項宇把家裡人說通,來跟他一起學廚師呢。“真的,我都學了好幾天了。就在江北,離你那裡不遠,你啥時候來我給你剪頭發。”
“哈哈!”水曉波笑道“算了,你給我剪頭發,你要是染頭發我還可以考慮一下。”項宇點頭道“可以啊!吹剪洗、染燙都可以,你啥時候來嘛?”“嗬嗬!到時候看。”水曉波笑了笑,心裡染發的情緒在躁動起來。
“我跟你說個事。”“嗯。”水曉波點了點頭。項宇正色說道“就是那個洋川你還記得到吧?”“嗯,記得啊。”“他不是離開了蜀之南嗎,他原來在廚房學炒鍋的時候交了一千塊的押金,前幾天,他帶著幾個勞動局的人把押金要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水曉波微微一怔,好奇的問了一句。對於當時店裡收學徒費他是不了解的,隻是把它當做一種留住員工的辦法而已,至於跟勞動法有沒有衝突就不知道了。
“我聽彆人說的。”項宇笑了笑。水曉波一笑,問道“那你有沒有去要你的押金啊?”他記得當時陳南是合同滿了,退了押金,而項宇是沒有要押金的,當然也是要不到。項宇悠然道“我當然去了啊!”“那他們怎麼說?”“他們說叫我過幾天去拿錢。哈哈!”
可以聽出項宇高興的聲音。水曉波嘴角一挑,道“那是不是其他人的押金都可以退啊?”項宇道“應該可以。”“那應該給何君傑打個電話,叫他回來拿他的押金。”“嗬嗬!嗯,應該叫他回來拿。好像聽陳南說他已經去當兵了。”“哦。”
水曉波哦了一聲,記憶隨之倒退,有那麼一個稚氣未退,喜歡跳邁克的舞蹈,唱歌喜歡說唱的男孩。“施主,請問你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啊。”“何處來,要往何處去啊。”“我從田裡來,要往河裡去……”“師父,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個太監……”“……。”
說來奇怪,本來水曉波有何君傑qq的,可卻怎麼找也找不到了。和項宇通完電話,他決定,有時間一定去項宇的學校把造型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