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荒年揣空間,撿吃撿喝撿夫君!
眼瞅著岑東往這頭來了,岑阿寶緊張的直咬手,又擔心大哥發現他們,又好信兒想知道大哥手裡的紙條上寫的啥。
岑阿寶手指頭懟懟祈澤堯“小臟孩,不然把大哥打昏瞅瞅紙條上寫的啥啊?”
祈澤堯小大人似的摸摸她腦袋。
岑東經過他們身邊前,岑阿寶嚇的一腦袋紮草堆裡了,得虧這片都是不咬人的草蚊子,不然得咬一腦袋包。
他倆鳥悄跟在後頭,瞅岑東沒進院,而是跑到樹下默念了紙上的字,又撕碎了埋在了土裡。
岑東撕紙,岑阿寶的心也被撕成餃子餡了。
腦裡隻有一個想法拚起來得挺費勁的。
岑東回了屋擱炕上趴著,心裡很掙紮,娘說了,要帶他去個地方,到了那地方簽七天的書契就有五十兩銀子,娘說了,隻要他捱住七天就帶他單獨過日子,還說誰都比不上娘疼他。
想想也是,爹耳朵根軟,總讓他去跟奶道歉。
他不想。
還是跟著娘吧。
岑東暗暗做好了決定,岑阿寶倆人蹲樹根下,吭哧吭哧的挖“挖到了,小臟孩,你加點小心,可彆弄壞了。”
他們兩小坨目標忒大,岑阿寶抻起衣擺兜著“小臟孩,連土都扔裡吧,且挑一陣呢,咱回屋慢慢挑,還安全。”
“好。”
倆娃鑽了屋子,把土和著紙條灑在炕桌上。
倆人脖子都酸了,眼瞅著拚半拉了,倆人齊齊打了個噴嚏。
得,重來吧。
“咱倆可不能打噴嚏了,忍住。”
又曆經半個時辰可算拚好了。
岑阿寶歪著腦袋費勁巴拉把字念了出來“明日寅時鎮上八道十字口見。”
“妥妥的了。”岑阿寶學著岑老太盤腿拍大腿“大哥要走,寫明白兒的。”
“咱晚上得跟著大哥,攔住大哥,不能讓他誤入歧途哇。”
祈澤堯出去取了米糊糊把碎紙條粘上“不,告訴奶,告訴二叔。”
“為啥?”
“吃力……不討好。”
“好吧。”
岑老太被乖孫神叨拉屋兒裡來,瞅著紙條上的字,又聽乖孫倒豆子似的吧啦一堆“奶不會真不管大哥了吧,二嬸……不是真疼大哥,我怕大哥出事,奶,大哥要是真出事了咱指定後悔啊。”
岑老太心也沉,抿嘴尋思半天,把老二叫進來了,敲敲紙條“瞅吧,你那散了個好媳婦攛掇你兒走呢。”
岑老二把乾活的手擱衣裳上抹抹,拿過紙條瞅“真是東子的?沒聽他漏口風啊。”
“他悶不呲的,能跟你漏風?瞅瞅你這爹當的!”岑老太點他腦袋“咋?嫌我們阿寶多管閒事唄?你說吧,跟不跟。”
“都,都行……”岑老二不咋相信那德行。
岑阿卓肅著個臉進來了,叫了聲奶再叫二叔“二叔,大哥在哪兒?人手不夠,要大哥一起拔廢草。”
屋裡的人對視,齊齊往二房院裡跑,屋裡空空的,哪兒有東子的影子,再一翻炕櫃,衣裳沒了。
“還不快找!”岑老太想踹死二兒子這熊包蛋。
“快,上上騾子車,咱一塊去。”岑老太張羅著都上車,不忘扭頭叮囑“老三媳婦啊,照顧好家裡啊。”
騾子被趕的呼哧帶喘的總算到了鎮上。
岑阿寶找著溜達兵問了八道十字口擱哪兒。
一二三四五……五個腦瓜子跟疊羅漢似的堆在巷子角“看見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