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驅魔師那些年!
當天夜裡值夜班的加我一共來了三個人。
碰巧的是,這兩人我還都見過,分彆是鐵砂掌大個兒,鐵頭壯漢。
三人一碰麵,互相一介紹,鐵砂掌叫孟偉,在鐵礦工作。
礦上的人都管他叫偉哥。
按他的話講,他這右手鐵砂掌的練成,都是每天在剛出爐,火紅的鐵餅上插呀插的。
鐵餅都讓他插成了蜂窩煤。
至於那鐵頭壯漢,叫丁七,道上的人都稱他七哥。
按七哥話講,他這頭每天撞樹五百下,他家門口馬路兩邊的大槐樹都讓他撞出了內傷,光開花不結果。
輪到我,咱也不能讓人小看不是,我就說我在部隊養豬的,人稱豬哥……
閒話少敘,緊跟的當天晚上為我們布置工作的,就是那個美女小陳。
她告訴我們,沒事兒就待在一樓值班室,各自查看自己負責樓層的監控。
要求晚上三個人輪著每隔一小時巡邏一次。
有情況,自行處理不了,及時彙報就行了。
這工作竟如此簡單,待遇又高,誰不願意好好表現,爭取留下來。
於是那小陳一交代,我們仨滿口答應。
我更是來了一個標準的軍姿,啪的一下,來了個立正,大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小陳美女聽了這話,扶了下眼鏡,嫣然一笑,語氣依然冰冷地說道“願你們過了今晚還想留下來!”
說完這句話,她一甩長發,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就覺得從頭到尾,小陳美女說話語氣沒有一絲起伏,特彆冰冷。
她臉上的笑容也像是掛上去的,非常假。
整個人散發著冰冷的氣質,讓人難以靠近。
這也就罷了,我還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幾乎一絲褶皺也沒有。
可這怎麼可能,平常人就算把衣服熨得再平,至少在肘關節,膝關節處,衣服還是有褶皺的。
可她不同,這些地方也沒有一絲褶皺。
就好像她這身職業套裝是全新的,剛買沒多久。
就在我若有所思的時候,對方倩麗的背影已消失在走廊儘頭。
先是偉哥陶醉般的閉上眼睛,使勁地抽動鼻翼聞對方留下的氣息“老香了!”
“香是香,可我怎麼覺得那不對勁兒!”
七哥的話,也讓我深感讚同“你們沒發現她的妝容太豔,像死人臉,對嗎?”
我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隻有死人才畫這妝容,白得過白,紅得鮮紅,哪有這樣畫妝的。”
七哥這一番話,說得我周身惡寒。
“拉倒吧,好好一個美女,讓你們埋汰成這樣,不就是吃不著的葡萄酸嗎?”
偉哥一臉輕蔑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話題到此為止,三個人回到值班室,開始商量,誰今天晚上走第一班崗。
其實我還觀察到一些細節,並沒有跟他們講。
我就覺得小陳走路的姿勢,從背後看特彆的彆扭。
白天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兒,看不出什麼原因。
一直到剛才我總算明白了,原來小陳走路,兩條腿雖然長,卻好像從不打彎兒。
就好像一個木偶走路一般。
我越這麼想越覺得滲得慌,可又轉念一想,畢竟人家活生生的大美女站在你麵前,怎麼可能是木偶?
不過她臨走說的那句話,總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搞不清楚她那句話的含義。
直到當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我才完全明白,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回到值班室以後,我們三個人開始商量,怎樣排班。
三個人每隔一小時巡回檢查,一直從商場負二層開始到七層頂樓。
這一項是省不了的,公司還要求留下影像資料,就憑這一點就沒辦法偷懶。
先是孟偉自告奮勇,說他先來,緊跟的是丁七,然後就是我。
這麼說定,偉哥便從負2層開始巡邏向上檢查。
我和七哥兩人也沒啥事兒乾,待在值班室裡各自玩手機。
他拿著手機打麻將,我則拿著手機鬥地主。
玩了幾把牌,一晚上牌特臭,要麼手裡沒炸彈,好不容易碰一個,還掉炸彈窩裡了,炸得我七葷八素。
這麼一來我也沒心情玩了,乾脆去看監控,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偉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