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八部之晟皇子!
段晟一日可真是沒閒著,先是自天龍寺來鎮南王府打聽段譽近況,接著騎馬尋找萬劫穀位置,與四大惡人大戰了一場,隨後返回鎮南王府,又與段譽切磋武藝。段晟儘管武藝高強,但也有些疲倦,與段正明一同離開鎮南王府。
一路自有護衛保駕,段晟與段正明坐在車輦上,向著皇宮的方向行去,車輦空間極大,建造的雖然質樸,但仍然透著一股煌煌大氣,,沿途百姓一見,就知道車輦中人身份不凡。
車輦內,段正明看著段晟,臉色鄭重的說道“晟兒,你自小識大體,遇事冷靜,自有主張,有些話叔父說來有些多餘,但壽輝大哥隻有你這麼一個獨子,而咱們段氏嫡宗血脈也隻剩下你與譽兒兩個晚輩,有些話叔父還是要嘮叨兩句。”
段晟見段正明臉色鄭重,知道對他必有提點,忙恭敬道“叔父有何教誨,侄兒謹遵。”
段晟自小尊長愛幼,他的舉行行為無不妥之處,段正明對他無不滿之處,說道“我知你自小愛武成癡,悟性極佳,四年前更是因禍得福,得了百年蛇膽之助,有了一身深厚內力,叔父自問武藝亦是不如你,恐怕你難免心有傲氣,這本是平常之事。但今日你與四大惡人之鬥,為父雖然欣慰你處理妥當,但還要你告誡你,江湖險惡,四大惡人為非作歹,手段狠辣,往往有卑劣手段,你冒然與他們比鬥實乃大大不妥。”
“更何況你也知道了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是咱們段氏二十年前失蹤的延慶太子,他現在性情大變,性子偏執,一心認為叔父篡了他的皇位,對咱們段氏多有怨恨,一心想要報仇,你也知道他如何對待譽兒,那可是他本族子侄,你得知他的身份勸阻他改邪歸正,重返大理本是好事,但萬一他不擇手段傷了你,你叫我如何向你父親交代?”
段晟聞言心中慚愧,對於段正明對他的關心更是感動,忙歉意道“是晟兒考慮不周,行事莽撞,以後絕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段晟確實是自持武藝高強,有點過於自信,若是段延慶他們出一些齷齪手段,段晟說不準真的會著了道,畢竟四大惡人是惡名多年的老江湖,不是段晟這樣的雛可以想象的。
段正明見段晟乖巧受教,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延慶太子若是改邪歸正自是我大理之福,不過他如繼續為非作歹,說不得我們段氏也隻有大義滅親,希望晟兒心中明白。”
段晟點了點頭,原先不知道四大惡人之首是段延慶也就算了,現在既然知道了,為了大理段氏武林聲譽,以及為武林除害,說不得真要大義滅親,並非無情,而是事出無奈。
難道段延慶真的沒有一點良知了麼?段晟知道段延慶並非無可救藥,光是看在聾啞穀助虛竹一事,就知道段延慶並非良知儘喪。
當車輦到了皇宮,段正明並沒有讓段晟下車,而是令護衛護送段晟回王府,段晟奔波一天,也疲倦了,正好讓車輦送他回府。
回到王府段晟自回庭院休息,第二日清晨,段晟起身在庭院練武,中午在王府吃過飯菜,便動身返回天龍寺,他不知道鳩摩智具體在什麼時候去的天龍寺,所以不敢在王府待的時間過久。
來到天龍寺,段晟向著寺門口的迎客僧問道“師兄,寺中今日可有什麼情況發生?”
本不過是閒聊,沒有想到卻得知了一個大消息,段正明已經攜著段譽前來天龍寺求助,而且就在半柱香前,吐蕃國的護國法師大輪明王也來了天龍寺。
段晟沒有想到鳩摩智來的這麼快,立馬施展“踏雲追月”向著大雄寶殿而去,到了寶殿卻見並沒有人,有些疑惑,接待客人不是在大雄寶殿麼?為何沒人?
見有小沙彌在打掃衛生,忙上前問一句“我且問你,你可知吐蕃國的護國法師在何處?”
小沙彌認識段晟,合十稱道“皇子殿下,大輪明王被方丈請去了牟尼堂。”
段晟蹙眉,他倒是真不記得鳩摩智是在牟尼堂與天龍寺高僧較量的,段晟不作停留,趕緊趕去牟尼堂,天龍寺諸僧都認識段晟,見段晟急慌慌的頗有些不解。
當段晟來到牟尼堂,見院子門口有兩個和尚與六個番僧,那兩個和尚是本因的弟子,六個番僧想必是鳩摩智帶來的,各個身高馬大,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都有不俗武藝,更是一頭的自來卷,段晟一直頗為好奇,西域番僧這一頭的自來卷是如何弄來的。
段晟並沒有理會六名番僧,直接準備進牟尼堂,卻不曾想,其中一位番僧伸手阻攔道“我家明王與天龍寺高僧正在談經論法,閒雜人等莫要打擾。”其餘五人上前一步,一臉的戒備。
段晟聞言,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牟尼堂整個天龍寺沒有比他走的在勤的了,段正明身為皇帝需要通稟,他還真沒人阻攔過,異國番僧在這裡倒是耀武揚威起來。
本因的兩名弟子上前道“這是我大理皇子。”
看樣子似乎隻有這一人會中原話語,他看了看段晟搖頭道“我家明王說了,不準外人打擾,就算是本國皇子也不能進。”此人語氣多有傲慢,看來頗有些瞧不起段晟的皇子身份。
段晟本想借著主場優勢跟著人理論一下,但突然聽到屋內有比鬥之聲,心下著急,不去理會番僧,直接準備進院子,卻不曾想,擋路的番僧竟敢在天龍寺出手想要擒拿他。
段晟擔心父親師伯吃虧,那裡有心思跟他們在這裡浪費時間,直接出手,下手也不留情,既然敢在在天龍寺放肆,本皇子就給你們點教訓,段晟也不是施展一陽指,對付這些爛番茄臭鳥蛋,施展一陽指實在有些大材小用,直接用簡單的擒拿功夫將六個番僧全部放倒在地。
“這裡是大理天龍寺,不是你那吐蕃國大輪寺,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做人莫要囂張。”段晟丟下一句狠話,跟兩位師兄打個招呼直接進了院子。
剛準備進屋內,就聽到屋內傳出一道親切謙和的聲音,但說的話卻著實囂張,令段晟立馬蹙起了眉頭。
“當年慕容老先生所欽仰的是六脈神劍劍法,並不是六脈神劍劍陣,天龍寺這座劍陣固然威力極大,但充其量也不過和少林寺羅漢陣,昆侖派的混沌劍陣不相伯仲而已,似乎不算是天下無雙的劍法。”說這話的自然是以一敵五敗下陣來的鳩摩智。
鳩摩智歲數不到五十,布衣芒鞋,神采飛揚,麵色隱有寶光流動,僅憑外表看絕對是一代佛學大家形象。
屋內,本因等人覺得鳩摩智所言有理,無話可駁,但本參卻冷笑道“劍法也罷,劍陣也罷,適才比刀論劍,是明王贏了,還是我們天龍寺贏了?”
鳩摩智自知敗下陣來,閉目沉默,正要尋思如何言辭,段晟卻推門而入,令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段晟身上。
段晟見枯榮祖師坐在首位,父親以及本觀等四位高僧則立在鳩摩智對麵,段正明與段譽則在一旁觀戰,因為段壽輝的存在,段正明並沒有出家為僧,為天龍寺出力,段譽看來起色並不好,想來定是以北冥神功吸了不少內力,一時無法控製,內力失控。
段譽見鳩摩智以一敵五仍然算不得大敗,心中有些替諸位高僧擔憂,心中暗想若是皇兄在就好了,皇兄習練六脈神劍已經小成,定不會讓鳩摩智在這裡說什麼劍法劍陣的來挖苦人。
沒有想到這邊他剛起心思,段晟就推門而入,開心道“皇兄來了,太好了,這個番僧小瞧我段家六脈神劍,皇兄快出手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我段家的厲害。”
鳩摩智見段譽稱呼來人為皇兄,知道對方定是名頭極響的晟皇子了,來之前他早就打聽過段氏的情況,知道段家上明帝之子段晟好武成癡,年少有為,武功極高。
鳩摩智細細打量,見段晟麵如冠玉,身材修長,一身貴氣,一點都不像習武之人,反而像一位富家子弟,但仔細看去會發現段晟雙眸炯炯有神,精光隱藏,心中暗自小心。
鳩摩智並沒有糾結為何外麵有手下在,這位晟皇子還能進來,反而笑道“我在吐蕃曾聽得段家有位麒麟兒,好武成癡,天賦絕倫,武學造詣極高,小小年紀便是一流高手,這位公子風采卓越,想必定是本明大師的親子晟皇子了。”
段晟聞言,心中冷笑,先給枯榮祖師,父親以及在場師伯長輩行禮,隨後看向鳩摩智道“曾聽說大雪山大輪寺大輪明王精通佛學,乃當世得道高僧,今日一見才知傳言多有虛假,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
鳩摩智的皮囊生的確實不錯,這行裝容貌確實很能唬人,若是不知道鳩摩智本來麵目的,恐怕都會被他的外表所騙。
“不知皇子殿下所言何意,小僧如何是沽名釣譽之輩?”鳩摩智蹙眉問道。
段晟走到父親身邊,見場中一個箱子,上麵有三本冊子,想必是鳩摩智準備換取六脈神劍的三門少林派絕技。
“大師在信中言慕容博老先生推崇我大理六脈神劍,未能一見為生平憾事,大師為報知己,所以打算將六脈神劍劍經與慕容老先生的墳前活化,不知道明王所言有幾分真?是真的為了知己所為,還是心窺我段家六脈神劍,想要據為己有?”段晟說著雙眸精光暴射,銳利似電,冷冷盯著鳩摩智。
鳩摩智感覺到段晟淩厲的目光,心下莫名一緊,仿佛內心被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