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的貝爾維德立刻往回趕,他好怕會重蹈覆轍,拉圖娜的慘狀再次浮現在腦海……埃蒂安娜和他一起焦急地往回趕,車上她注意到他發白的臉色和用張望來掩飾內心的慌張。
“你不要太著急,應該不會有事的。這次還有其他分區長在,克勞德應該不敢太放肆。”埃蒂安娜望著貝爾維德安慰道。
下車之後貝爾維德一路狂奔,電梯換樓梯,樓梯換電梯往頂樓跑去。最後他在入口處被攔了下來。
“這裡閒雜人等勿擾!”
“我來找我的隊員!”貝爾維德望著麵前的兩個男人,又擔心自己剛剛說的太過直白,便立刻改口。“我還想問問西部分區長,為何私罰和扣押我的隊員,如果他們有什麼得罪分區長的地方,是我這個隊長平時約束不周的錯,我願代為受過。”
“這裡沒有你的隊員,回去吧!”男人眼神犀利斥責他識相離開。
貝爾維德想要硬闖,但是他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知道隻憑自己勝率不大。隻好轉身離去。掏手機給加德納打了好幾個電話,但都沒有打通。
“接啊,為什麼不接……”貝爾維德心急如焚無奈之下他聯係了幾個隊長,出錢請他們幫忙,可是知道是從克勞德那裡要人之後,不管貝爾維德把價格抬得多高,他們都拒絕了。
“如果你看到消息的話,就儘快回來吧!”窮途末路的他隻好給加德納留了一個語音留言。“我可能要捅一個大簍子了…快回來吧…真的很需要你……”
貝爾維德收起手機就跑回了住處。值得慶幸的是加德納喜歡收藏手槍,而收藏的地點和保險箱密碼也告知過他。給彈夾裝滿,貝爾維德將手槍分彆藏在後腰和褲腳,臨走的時候將黑瓷刀藏於袖口。出來的時候剛好遇見了白骨。
“要不等頭兒回來吧,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白骨看穿他的意圖試圖阻止。“克勞德必有親衛,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搞定的。而且頭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果克勞德有心的話,很容易就能弄死你。”
“難道我什麼都不做嗎?”貝爾維德明白他說的,“你也看到了麥克被打成什麼樣子,你覺得安布一個小姑娘能挺多久?”
“你去也隻是徒增傷亡。要麼其他分區長願意出麵幫忙,要麼頭兒立刻趕回,不然她就隻能聽天由命。”白骨抓著貝爾維德的手臂望著他,“隻做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就算這次你去了,那下次呢?你不可能永遠都護著他們!”
貝爾維德對上白骨冰冷的眼神,他知曉他說的都對,可是他不想悲劇再重演,他不想再看見那樣血淋淋的場景,他不想再做噩夢了……
“你去找艾默生博士吧,或者馬裡波薩副長,如果能見到他人的話…”貝爾維德低下了頭輕聲道,隨後撇下白骨的手就快步跑開了。
望著貝爾維德的背影,白骨罵了一句。“聖母心!”
他再次來到西部分區長的私人區域。
“私人區域禁止進入!”門口的守衛看見貝爾維德嗬斥道。
“不好意思……”貝爾維德將右手背到身後看著男人笑著道,說著就掏出槍,打得他們猝不及防,兩聲槍響後倒下兩具屍體。
貝爾維德跨過屍體踹開門衝了進去,和裡麵的人糾纏起來。警報聲很快就將警衛員吸引過來,貝爾維德腹背受敵,徹底落了下風。
“沒想到竟然讓這家夥持槍闖進來,看來你的工作能力很讓人考究啊”克勞德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被製服的貝爾維德抬眼看著麵前的庫裡道。“真好奇你是怎麼搞到槍的。”克勞德仔細打量著那把手槍。貝爾維德拿的是最普通的,所以克勞德不知道那槍屬於加德納。
“你違背禁令私自持槍殺人。”庫裡盯著貝爾維德冷冷道,“安律立即處死!”
警衛員將手槍從克勞德的手裡接過,遞給了庫裡,男人隻是看了一眼這把槍,就覺得眼熟,思來想去最後才發現是總長的所屬物。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好像就是他經常出入總長的住處,上次餐廳的爭端好像也因他而起……
再次看著這張受傷的臉,庫裡隻覺得心裡有點慌,要是自己真的斃了他,那估計自己的腦袋也不保了,他不想成為和那個傻逼一樣的下場……
“這家夥打死我的兄弟,庫裡隊長可否賣個人情把他交給我處置?”克勞德看著男人問。
“我有什麼本事賣您人情。”庫裡感覺正好可以趁機把這個燙手山芋甩給他,於是收起槍行完禮之後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隊長,那個家夥是不是總長的…”出來之後一個男人小聲地問道。
“噓——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分區長向我們要人,我們沒有權利拒絕,至於他的生死,和我們無關。”
“可是……畢竟是我們抓住的他……”
“讓人去給他隊員捎個信吧,這些大人物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是!”
另一邊,克勞德讓人將貝爾維德給綁了起來,順便還在他腳上搜出了另一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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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藏著一把呢?!”克勞德看著麵前的男人,饒有興致,“真好奇你這些槍是從哪弄來的,看來你本事還不小呢。那丫頭是你的情人嗎?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了?”說著就踩在貝爾維德的腳踝處用力碾壓。“同隊通情,私藏槍械,襲殺長官……好像每一個罪名都可以讓你很難看啊。”
“那長官可以同情我們這對苦命鴛鴦嗎?隻要你放了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哈哈哈,什麼都可以。”男人輕蔑一笑起身。“話可不要說的太滿,你不是想要看她嗎?我滿足你。”說罷就轉身去了裡間的臥室把人拖了出來,此刻的安布瓦斯被綁在椅子上,嘴也被堵上了,她看見貝爾維德的刹那眼淚就出來了,嗚嗚嗚的也不知道再說什麼。
“安布!”看見她隻是被捆綁著,貝爾維德懸著的心稍稍放下,還好這一次自己來的比較及時。
克勞德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他很好奇會上演什麼苦情戲碼於是摘了綁住她嘴的布條。
“隊長!嗚嗚嗚,我又害的隊長受傷了……對不起……”安布瓦斯感覺自己好沒用,就因為自己要吃個蛋糕,連累麥克被打,就連隊長也因為想要救自己被抓了。“對不起,隊長…”
“沒事的,不疼的,你彆哭哈。”貝爾維德不知道該怎麼安撫。
克勞德覺得沒意思,無意間他注意到貝爾維德的臉,一時間注意力全被吸引過去了,立刻上前捏住他的臉頰細細端詳起來。
“你乾什麼!”貝爾維德望著他扭過頭。
“臉上的傷口這麼快就好了?”克勞德以為自己看錯了伸手擦掉血跡發現竟然一點疤也沒有。“真是神奇啊。”
貝爾維德望著克勞德沒有說話。“聽說總部有進行人體試驗…傳聞說他重返青春,快一年沒見過本人了…這個家夥…”說著就又看了一眼貝爾維德。“你是實驗體嗎?”
“什麼?”貝爾維德以為自己聽錯了。
男人思考了一下突然轉過身來看著他們。“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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