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夫艾默生因常年操勞上了年紀之後身體很是不好,最近身體狀況急轉直下,所以他很少去醫療部了,加德納有意讓利埃博爾去接手醫療部,包含他在內的其他員工絕大多數資曆尚淺,麵對克勞德派人前來“洗劫”,眾人無可奈何。
看著這些強盜利埃博爾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不明白這些做手術用的東西除了給傷者治病外還能有什麼價值。就在他和其他員工一起收拾被弄亂的工作室時手機響了。
“怎麼了?”利埃博爾覺得能接到白骨的電話著實有些稀奇。
“你能聯係上頭兒嗎?麥克被克勞德打的半殘,他還扣押了安布,隊長去救她,已經被抓了…”
“什麼!”利埃博爾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想想他們拿走的那些器械和藥物,心裡暗覺不妙,立刻掛了電話。“我知道了。”
分區長休息層——
“真是神奇,十厘米的淺層傷口竟然可以在四十分鐘內愈合完成。”克勞德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伸手撫摸著光滑的皮膚,“一點痕跡都沒有。聽說他在搞人體試驗,你也是其中一個嗎?”
貝爾維德望著他,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麼變態。“我不僅是其中之一,還是他最寶貝的那一個,如果你不想他生氣的話最好放了我們。”事到如今隻能搬出加德納的名號了,他感覺再待下去自己就要被活剖了。
“哈哈哈,你這個謊言編的也太不像話了。”克勞德覺得很好笑,明明隻是一個實驗品竟然敢把自己抬得這麼高。“小子,我認識總長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他什麼脾氣秉性我可比你清楚,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住手!我求你住手!”被綁在一旁強心觀看的安布瓦斯崩潰的喊出聲,她聲嘶力竭,眼眶裡是苦澀的淚,嘴角是乾澀的血水。“求你了,求你放了隊長吧,他會死的,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貪吃…都是我的錯…求你放了隊長吧……”
“這才哪到哪?”克勞德走近捏住安布瓦斯的臉,“他不是可以快速恢複嗎,就讓我們一起看看這個極限在哪?你應該也很好奇吧?我看你之前的反應像是不知道,真的是,你把他當隊長,可是這種好事情他卻不告訴你…”
說罷讓人把貝爾維德給掛在了牆上。
“雖然我很喜歡聽女孩們的尖叫和哭聲,但是…”說著就回望了一眼安布瓦斯,“這樣的方式到還是第一次……”他抬頭對上貝爾維德不屈的眼神,不滿但又很興奮。“來吧,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眼淚!血和淚看誰先流儘……哈哈哈哈………”
“隊長——隊長!”安布瓦斯隻能做無謂的掙紮,她眼睜睜地看著貝爾維德被摧殘。皮膚被剝下、血肉被片開,鋒利的手術刀就那樣劃開他的身體,瘋子在肆意妄為,血染紅了白膚,流了一地……“啊啊啊啊——”看到他的內臟被把玩,女孩再也受不住暈死過去。
因劇烈疼痛加上失血過多,貝爾維德已經陷入暈厥……感覺頭腦昏沉、四肢麻木,好像什麼東西從身體裡離開,想再看看那個家夥…
他就是這樣殺死了拉圖娜的嗎?加德納說的對,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保護不了彆人,甚至也保護不了自己。自從遇見加德納就活在他的庇佑之下……什麼也做不了……
克勞德望著幾乎斷了氣的人,覺得沒有意思。
“真特麼能忍!”就在他生氣的將東西扔回去的時候,奇跡發生了。細胞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分裂發出隱隱紅光,巨大的傷口在紅光下快速愈合。克勞德以為自己眼花了,看著地上和雙手的鮮血才知道一切並非是夢。
“真,真是個怪物!”顯然這樣的愈合過程已經超出人類的認知範圍了,但是男人並沒有害怕,反而愈加興奮,笑得更加瘋狂。
他終於有一個玩不壞的玩具了,比那些漂亮的瓷娃娃好太多了!望著貝爾維德還算精美的麵龐,男人知道這是上蒼給他的嘉獎。
從南方戰事脫出身來的加德納一看到通訊上的私人來電信息,簡直是頭皮發麻。不管是北方駭人的怪物還是南方棘手的問題他都不會皺眉,可是一看到是有關貝爾維德不好的事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馬裡波薩!你現在在哪!”他立刻給臨時代理人打電話。“現在立刻去給我看看克勞德到底乾了什麼!去把貝爾維德給我接回來!”國國會大廈的會議室門口,但還是立刻辭行匆匆往回趕。“派人去分區長休息層請西部分區長去招待室,說我要請他喝茶。”一邊往電梯處跑一邊打電話給身在楓丹白露的秘書。
身旁的秘書見狀立刻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去樓下候著。
楓丹白露——
“分區長在忙不見客!”門口的守衛直接拒絕了秘書,並禁止他入內。秘書看著麵前難纏的兩人也不好硬闖,隻好將消息報告給馬裡波薩。
“總長不在的時候,格羅夫指揮官代行總長之職有總長之權,各位都需要遵守。”秘書看著麵前的兩人,厲聲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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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長在休息不見任何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
“真是好大的膽子!”馬裡波薩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告訴克勞德立刻釋放扣押的風影玫瑰成員!”
“指揮官!”兩人見馬裡波薩立刻行禮,態度也端正了起來。“您稍等,我這就去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