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去了幾天,果然情況跟蘇宇預測的一樣,蘇遊慶無法直接獲得正式職位,想要參與分紅還要義務勞動三年。
這對於剛剛畢業一年的高中生來說太掉價,他怎麼可能去乾,於是乎這就成了大伯的活。
但蘇宇和村支書聊過,提醒他,彆讓他大伯碰家禽的飼料,養殖等,以免對方狗急跳牆給下毒。
按理說蘇宇不該說的如此直白,但他距離收回成本還差一點,如此隻能保證他虧得不多,收回大部分成本了。
他想收回成本就需要確保一茬,甚至兩茬內平安無事。
他怕村支書不重視不得不提一嘴,至於說得罪人,他壓根不在意。
蘇宇不提醒還好,這一提醒,蘇宇大伯可就慘了,養殖場直接進不去了,成了糞工,負責晾曬大糞,然後堆積起來,給來年春種時撒地裡當肥料。
按理說,糞便也是一種收益,但蘇宇畢竟是村裡人,所以這部分收益,他一直是直接給村裡的,村裡莊稼好了,大家才不會餓肚子。
所以糞便他一直是無償提供的,如今村集體當家做主,糞便更是屬於村集體了,但大便被人推出來,堆放在一起,總要有人晾曬,否則濕乎乎的,惡臭都能讓人在村裡待不下去。
所以必須有人管理,而蘇宇大伯不能接觸家禽和食物,這份工作就順利交給他了。
你不是喜歡搞幺蛾子嗎?貪汙屎,你有種就來,個人和集體,可是完全不一樣,屎是集體的,跟國有資產差不多,被抓就沒有小事。
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心思。
而另一邊,蘇宇,虎子,張立國,雷犇,以及全部狩獵隊成員,正在林子裡大殺四方呢。
雷犇留守林子裡那個小木屋旁,負責看守獵物,他手握一根接近兩米的鐵棍,一般生物還真不敢靠近。
“一堆,兩堆,三堆,差不多了,彆再打了,再打就弄不回去了。”
“通知兄弟們,聚集過來,休息一會,往回趕。”
“得嘞。”
虎子拿出一顆震天雷,找了一個空地點燃。
時間不久,陸陸續續人們開始聚集。
是的,如今的狩獵隊今非昔比,隻要不是進深山,在林子裡,三五人一隊即可。
已經不需要虎子親自帶隊了,都是老手了,應對各種突發情況,已經遊刃有餘了。
分成好幾個隊,就散的開,這樣一來,打的獵物更多,也不容易放跑其他獵物。
隻是需要注意,彆瞎開槍,以免誤傷同伴。
“東家,咱們的人都回來了。”
蘇宇讓人站整齊,報數,查看了一遍,果然人數齊了。
“行,原地休息十分鐘,然後扛上獵物,打道回府。”
“好嘞。”
眾人齊齊答應一聲,原地休息,有喜歡吸煙的,紛紛掏出煙來點燃,抽一根煙解解乏,還有那種奇葩,掏出一個酒壺,灌一口酒,解解乏。
“唉,自從三年前大雪封山後,獵物明顯有上漲趨勢啊,感覺越打越多。”
“錯覺吧?我承認當時獵物確實變多了,不過這都過去兩三年了,哪能還隻多不少?”
“對了,洪家村的獵物,是不是有變化?”
“好像是,前幾天遇到過洪向斌,他吭哧癟肚的說不完整,估計是他大伯又要整幺蛾子。”
三年前大雪封山,全國各地缺糧,洪家村自然也不例外,有求於蘇宇,被迫和蘇宇達成了合作。